她真是错怪对方了。
瞎姐这才抬起头,“k姐,我想上厕所…”
瞎姐扭动着大长腿,刚才马禹东在这儿,她没好意思提起,所以就一直这么憋着。
如果不是k姐及时赶到,那她大概率要转院出国了,在这个国家混不下去了…
一腔热血地k姐,被一盆水迎头浇透。
K姐白了她一眼,有心不管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但毕竟是自己妹妹,而且她之前就曾答应过对方母亲,一定会照料好师师的。
滴答滴答…
瞎姐舒服了,躺在床上把玩那件外套,“k姐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来了?我来扶你上厕所啊。”k姐没好气道。
咳…瞎姐被一句话呛了回去。
“不是,我是说是谁通知你的呀?”
“胡戈,是马禹东那小子通知的他,他在给我打的电话,对了,你母亲明天会坐最早班飞机飞过来哦。”k姐用最平淡的语气,说出了最恐怖的现实。
啊?
瞎姐惊恐,她妈怎么来了?!
转天,刘母来了。
刘母也是搞艺术的,家庭艺术,在她威吓下丈夫成了才,下了海。
老爷子也是笑口常开,唯独这个女儿很令她头疼。
不成才不成器,一条咸鱼。
拎着包,快步走进医院。
抵达了女儿所在楼层,电梯门刚打开,就被马禹东那健硕的体型吓了一跳。
但女儿更重要,于是…“兄弟,借个道,我要下去。”
她很客气。
马禹东更加客气,并用手臂卡住了电梯门。
刘母点头致谢。
马禹东则感叹,好有气质的女人啊。
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
如果瞎姐能有对方百分之一的气质,也不至于这么讨人嫌。
找到女儿病房,一进门就满腔怒火,“刘师师,你给我站起来!”
昨天一天没吃饭,只打了葡萄糖的瞎姐瞬间站起来,表演了什么叫医学奇迹。
刘母一打眼就知道女儿身体好多了,放下心来,“刘师师,你是不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谁让你吃那么多麻辣鸭脖的?”
那架势非常吓人,仿佛下一刻就要打她一样。
好在k姐及时把门关上,“刘姐,师师都是大人了,你平时可不能这么大庭广众训斥她。”
女人们,在年龄方面都有一个禁忌。
于是大家都是各论各的。
总不能两人年纪差不多,她却管她叫姨吧?
瞎姐点头,“k姐说得对,我是大人了,我有权利决定我的后半生。”
刘母冷笑,“我再给你三秒时间,你重新说一遍!”
三秒后,瞎姐顺从的如一只猫咪,把脑袋主动搭在刘母的掌心里。
得~人家母女同心,k姐将空间留给这俩人,不做那个大灯泡。
在了解前因后果后,刘母敲打女儿一下,“离家前,我特意跟你说,不让你吃鸭脖这种东西,你这脑袋不长记性是咋的?”
瞎姐心知这是糊弄过去了。
嘿嘿一笑,“妈,我这没事了,你啥时候回去啊?”
“我刚来,你就让我走?”
瞎姐连忙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莪是担心我爸一个人在家。”
“放心吧,那糟老头子有手有脚,天天在外面应酬,饿不死。”刘母看向床头柜那件男士外套,“倒是你,你谈恋爱了?”
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