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板闻言,哈哈大笑,强调道:“那改日,我老吴好好招待一下楚公子,就当是礼尚往来了,还请楚公子赏光啊。”
楚志雄笑呵呵地点头,“那我就等着你这一顿了,好让我吃些回本。”
“一言为定,一言为定。”王老板惊喜地说。
这一狼一狈在话语间已经摸清了彼此的心意,也算是“你有情,我有意。”
很快,其余几人也全部到场,众人一顿寒暄,热情好似多年未见的挚友。
可明明十几分钟前还坐在一张桌子上吃过饭。
待人到齐后,楚志雄端起酒杯,提议:“各位,我提一杯,今天认识了这么多朋友,楚某也高兴得很呐?”
其余人见状,纷纷举起酒杯,众人同饮。
半杯酒下肚,楚志雄又和众人闲聊了一会儿,东扯家常,西扯买卖,凡是能说的话题统统说了一遍。
直到感觉酒意上头,才故作深沉地叹了口气。
不明真相的众人见状,关切地问道:“楚公子,为何叹气啊。”
楚志雄不说话,倒了一满杯杯红酒后一饮而尽。
红酒哪有这样喝的,分明就是有烦心事!
吴老板追问:“楚公子,这是为何啊?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说来与我们听听,我们虽然比不上楚家,但在淮滨这一亩三分地还是有些能量,遇到一些事情,还是可以帮得上手的。”
其余人闻言,一同附和:“是啊,出了淮滨不敢说,但只要还在这里,就没有能难倒楚公子的事。”
楚志雄心里冷笑,“奉承两句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他想起网上人调侃余江省的笑话,“喝酒以前我是余江的,喝酒以后,余江是我的。”
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且不说余江商界有薛常两家,就其他几个次级大老,随便一位动动手,就能碾死在场这群自以为是的土狗。
心里话自然不能放在台面上讲,楚志雄叹气,故作纠结地说:
“诸位不知道,这次和那许振华合作,倒是让我吃了个亏。”
众人闻言,对视了一眼后,纷纷好奇:“楚公子,这话什么意思?”
楚志雄唉声叹气:“那许振华掐准了我急需商品,坐地起价,坑了我不少钱啊。”
突然,他话锋一转:“不聊这些了,不聊这些了。”
吴老板等人可不答应了,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献殷勤的门路,怎能轻易放过,纷纷催促楚志雄把心里的苦水都倒出来。
楚志雄重重叹了口气,解释道:“叫各位来,本是想聊天放松,没成想喝了些酒,说了不该说的话。”
“也罢,就让我任性一回,把心里的苦闷都说出。”
“昨日,我和许振华见面商讨,原本的谈好的交易额是二百二十万……”
其余人闻言,不动声色的对视了一眼,表情阴郁。
楚志雄自顾自地说:“可许振华一听我要货要得急,坐地起价,硬是把交易额提升到了45,虽说我薛家不差这点儿,但这么欺负我,实在是可恨可憎啊。”
他说得生情并茂,把自己形容成一个可怜的兔子,而许振华则成了吃仍不吐骨头地恶狼。
而这头恶狼,此刻浑然不知会所里发生的一切,在家睡大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