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乐从不相信有神秘武功的存在,最多只是通过长年锻炼比之常人多几份勇力罢了,最终还是双拳难敌四手。但见到这位阿宁姑娘的出剑后,打破了他的认知。出手的速度,身体各种反常规的跳跃,都超出了他的认知。
“师太,今日在下行事唐突,在此再向师太道歉了,都是在下的错,让阿宁姑娘误会了。”江乐开口打破了,陷入平静的场面。
“侯爷过谦了,山野之人,没见过世面,惊扰到侯爷了。”一脸平静的师太见江乐再次陪礼后,也显示的宽厚的一面。
福庆庵,江乐突然想到了什么,又仔细回想了一下,就脱口而出:
寒鸦飞数点,流水绕孤村。
斜阳欲落处,一望黯消魂。
“师太,往事不可追,还望师太放下执念,方可脱离苦海,成就大自在。”江乐没想自己的庄子上还住着一条大鱼,前朝南阳公主,这可是后世得享香火的菩萨,江乐也是看到小灵姑娘脖子上刻有“吾爱南阳”几个字才有了联想。念完杨广的诗看师太慌乱的反应,江乐应该猜对了。
“何为执念,又怎么放弃,侯爷认为呢!”师太沉默了一会,又开口问道。
“佛说,苦非苦,乐非乐,只是一时的执念而已。执于一念,将受困于一念;一念放下,会自在于心间。物随心转,境由心造,烦恼皆由心生。有些人,有些事,是可遇不可求的,强求只有痛苦。既然这样,就放宽心态,顺其自然。无论何时何地,都要拥有一颗安闲自在的心,不让自己活得太累。”还好彿家这些心灵鸡汤江乐前世也看了不少,不然今天可要出丑了。
“阿弥陀佛,贫尼受教了,可知侯爷如何看待我之所忧。”平静的师太又问道。
“昨天是命,已成定数;明天是运,一切皆有可能;今天的一切是命运的根本。把今天过好,命就好;把今天用好,运就好;把今天过好用好,命运就好。我一个无权无势的闲散之人,无意仕途,一心求道,即无所求,欲不妄言。”
“侯爷,心胸宽广,令人敬佩。不知往事如何看待。”
万艘龙舸绿丝间,载到扬州尽不还。
应是天教开汴水,一千余里地无山。”
尽道隋亡为此河,至今千里赖通波。
若无水殿龙舟事,共禹论功不较多。
“小子年岁尚短,借用家师言语做答吧!毕竟错在当代,功在千秋,师太何必执着于他人的看法。”
“是啊!错在当代,功在千秋,贫尼心领了,家师也是位得道高人,在此拜谢了。”
这气度可不是一般人可有的,不愧为前朝最有骨气的南阳公主。
江乐内心也不停的赞叹着。
“阿宁乃是越女剑传人,只因与家母有旧,自小生活在我身旁,多次护卫我母女,还忘侯爷宽恕她的鲁莽。”
“师太说笑了,同道之间,相互切磋也属正常,还往阿宁姑娘勿怪某唐突之举。”
“哼,谁要你的道歉?就仗着力气大点。”这位看上去有二十上下的姑娘,正义愤填膺的看着江乐。
“宁姑娘还真说对了,江某未曾练过武,还望以后姑娘不吝赐教,江某可随时恭候姑娘的大驾光临。”江乐也满脸赔笑的看着这位一脸骄傲的姑娘。
“你们这些权贵说话就是这么麻烦。”说完甩甩手就走向了后院。
“师太,小子有个难言之隐,想向师太求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