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东和傻福先拿出绳子将戴富强捆起来,才将他拖进厂房里。
顾笙带着吕向东跟着进去。
“弄醒他。”顾笙吩咐道。
一瓶矿泉水浇在戴富强的头上,戴富强昏昏沉沉的醒过来,花了好半天时间才清醒过来,倒在地上眯着眼睛看向顾笙:
“靓笙哥,我没得罪你……”
顾笙走到戴富强面前,低头看着他:
“前些天铜锣湾的金铺劫桉,是不是你做的?我他妈之前警告过你了。”
戴富强愣了愣:“我没做过。这些天我一直在找有什么活能做,根本没抢过金铺。”
顾笙一脚踢在戴富强肚子上,将他踢出一米多远。
“除了你还有谁?”
戴富强感觉自己心脏都停止了,好半天才喘上一口气,接着大口呼吸几口,忍着痛道:
“真不是我做的,靓笙哥,你找错人了……”
“你他妈说我找错人了?除了你还能是谁?”顾笙又一脚将他踢出去,这次力气更大,戴富强往外吐的已经是血了。
“打到他说为止!”顾笙拿出烟点上一根。
吕向东站在远处根本不敢靠近。
顾笙往外走,冲着吕向东招招手。
出了仓库,顾笙看吕向东一脸想说话的表情,才问道:“想说什么?”
“如果不是他做的,抓错人了怎么办?”吕向东犹豫好久才问道。
刚才顾笙虽然只说了几句,不过他倒是弄明白顾笙为什么要抓戴富强了。
“抓错人?我说是他做的,就是他做的!只有打死也不开口,没有抓错人这种事。”顾笙嗤笑一声,不屑道。
吕向东听了这话,脸上更加纠结了。
他想给戴富强求情,又不敢。
上次在饭店的时候还好,今天他终于看到自己这个便宜姐夫有多凶了。
“你以为他找你是有什么好心思?是因为你姐是港生啊!真他妈是个傻子,还担心他?”顾笙嗤笑一声,哪怕不问,他也能猜到戴富强找吕向东是为了什么。
随后又侧身指了指厂房说道:
“看到没有,出来混就是这样,要不就是像我这样把所有人踩在脚底下,要不就是像他那样被人踩,说不定哪天就被人活活打死!”
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港生的份上,顾笙难得的说了句实话。
没过片刻,阿东就出来道:“笙哥,他还没承认,再打下去就死了。”
“嘴可真硬!我他妈都有些佩服他了。叫两个人来看着他,再找个医生给他看看。”
不愧是敢绑架首富儿子的悍匪,骨头就是硬,这样都不承认。
“先送我回去,然后你带他去洗浴,给他找两个波妹开开荤,顺便压压惊。”顾笙指了指吕向东道。“港生的弟弟,认识吧?”
“姐,姐夫,我回去就行了……”吕向东慌忙说道。
“我说让你开荤,今天肯定让你开荤。再废话那么多,信不信我找两个三百斤的肥婆强了你啊?”顾笙骂了一句。
随后让阿东先送自己回家先换身衣服,然后去酒吧。
阿东则是找了两个马仔去换傻福回来,又带着吕向东去附近的洗浴。
……
第二天11点,顾笙被电话吵醒,将半压在自己身上的两个身子推到一边儿。
“妈的,难怪我做梦被鬼压床!”顾笙骂骂咧咧的从床上爬起来,拉开窗帘,窗外的阳光晃得他睁不开眼。
“谁?”顾笙拿起酒店电话没好气道。
“笙哥,是我,阿东。李云飞那边有消息了,那帮人刚才联系他了。他跟那帮人约好晚上九点黄石海滩交易。“
“对方手上又多了一批黄金和宝石,昨天西环那边儿发生的金铺劫桉应该也是他们做的。”
“行了,我知道了。你到茶餐厅等我。”顾笙将电话挂了,琢磨一下,拿起大哥大给韦sir打过去。
“o记反黑组韦定邦。”韦sir最近正焦头烂额,之前铜锣湾劫桉的那伙人一直没抓到,昨天西环又发生了劫桉。
而且作桉手法跟铜锣湾劫桉几乎一样。
刚刚他和a组的高sir才被总警司叫过去噼头盖脸的骂了一顿。
“阿sir,有消息了。”顾笙坐在沙发上叼着烟说道。
韦定邦听到顾笙的声音,顿时精神一振,追问道:“关于那些劫匪的?”
“晚上九点,黄石海滩,他们会在那跟人交易,不过买家是我。你们直接去抓人就行了。”顾笙说道。
“你这次立大功了!”韦定邦惊喜道,得到劫匪的下落,让他心情大好。
“为了查这些人,我这一个礼拜都没睡好啊!”顾笙大大咧咧说道。
“笙哥……”顾笙刚才起床时惊醒了那两个女子,其中一人揉着眼睛走过来腻道。
“边上去,没看到我他妈在打电话么?”顾笙骂道。
“小心肾虚啊!”韦定邦在电话另一端笑道。
“我一晚上能打八个!肾亏?呸!”顾笙直接将电话挂了。
“一点儿眼力见儿都没有!”顾笙往那女人屁股上抽了一巴掌。
去卫生间收拾了下,然后穿衣服。
“笙哥,你电话号码多少?下次我放假给你打电话啊!”另外一个女人坐在床上道。
“下次再说。”
顾笙一边整理衣服一边道。
这两个是昨天在酒吧勾上的,萍水相逢各取所需,留什么电话?
穿好衣服,顺手往桌子上扔几千块,顾笙便直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