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瓶”里的女子们,个个如花似玉,千娇百媚,各表风情委实天差地别。
潘金莲,李瓶儿,庞春梅,孟玉楼,类型不同,模样各异,属实是各领一派风骚。
武松瞧着站在他面前的孟玉楼,瞧的不禁是痴了。
孟玉楼弯腰点头间,更是将她这修长丰满的身姿衬得无与伦比。
说句心里话,其实即便是放眼看整个清河县,乃至是将视线目光落至临清城内,都鲜有能够与其比肩者。
孟玉楼娇声娇气地道:“奴家久仰武都头大名,还祝武都头您年节愉快了。”
武松又是不禁心中一荡。
今日西门庆本是想去武松府上拜见,既然在半路上遇见了,也不作丝毫耽搁,盛情邀请武松和潘金莲上轿,前往天汉桥边。
武松骑来的那匹马由同行的西门庆府上小厮玳安骑着,轿夫重新起轿,不敢有丝毫怠慢,将轿子抬得四平八稳。
一路之上,西门庆只是对武松客套寒暄,对于先前武松将他生药铺子给封了一事,始终只字未提。
西门庆时不时拿眼睛打量武松,他其实心底一片疑云,委实猜想不到究竟哪里得罪了武松。
既然他未提及此事,武松便就没说什么。
小厮玳安骑马跟着轿子,一路上始终没听见轿子里传出什么声音,心下大感奇怪。
潘金莲进入轿子里之后,坐在孟玉楼身旁。
孟玉楼本也不是个不善言谈之人,从她方才第一眼见到武松时,心中其实便已开始浮想联翩。
自从武松打虎归来名震清河,武松大名于她而言着实如雷贯耳。
在过往,她独居香闺每日做女红,至多弹弹琵琶,双耳不闻窗外事。
然而自武松成名以来,每隔三、两日,县内便流传起有关于武松最新的传说逸闻。
若说她从始至终都没有想要见上武松一面的想法的话,那根本就是不可能。
暗暗揣测过无数次武松这人,这武松应当长成什么模样,这武松身形该当是何等高大伟岸?
莫非……莫非这武松是个肚满肠肥四肢发达的大胖子?
今日一见,武松这人当真入了孟玉楼的心。
遥想先前她与西门庆结识之时对坐相谈,一个有情,一个有意,二人对彼此都是相当中意。
那日与今日相比,又是何等的一番春冬之别,天地之距!
这顶轿子即将行至天汉桥边时,西门庆用手一指,对武松说道:“哥,你看兄弟我带过来的那两箱,里面宝贝样样珍贵,全都是我孝敬你的。”
武松爽朗一笑,轻拍了拍西门庆的肩膀,道:“实在太客气了,到家之后咱兄弟两个小酌两杯,你将带来的这些礼物全都抬回去。”
西门庆急忙摇头,道:“那怎么能成?这可都是我孝敬你的,你务必得收下。”
此时,孟玉楼和潘金莲二女目不转睛地凝望着武松。
二女心知武松无心无意收下西门庆的礼物,猜想武松究竟会对西门庆如何作答。
不料武松此人竟如此豪气凌云。
只见武松潇洒一笑,道:“成吧,既然兄弟一片诚心,我姑且收下了。今日我命家人挑些与之相匹配的礼物,给你带回去。”
此话一出,孟玉楼和潘金莲二女反应各不相同。
因着潘金莲早已将李瓶儿的宅院当做了自己的家,府上一草一木不是姓李,便是姓潘。
她听武松这么说了,便连忙将目光转移至西门庆脸上,小心留意着西门庆的反应。
孟玉楼则不同,她是眼前一亮,她霎时间更觉武松此人英俊非凡,帅朗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