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真的是，太古怪了……

身上的细节，包括说话的语气，种种迹象都让他觉得，面前这个人就是她。

可又跟她又几分不同。

之后是否要试她一试……

……………………

卫家。

今日卫家也迎来了家主的回归。

正厅内，上下座位坐满了人。

卫东成看着坐在一边的三姨娘，末了又转头看向了脸上带着面纱的卫秋水，声音低沉的开口道：“听说，小婉把秋水的脸毁容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家主一开口，正厅内瞬间鸦雀无声，气氛也逐渐压抑了起来。

为东成看了许久，都没能看到卫小婉的身影，眉头微皱，再次询问：“小婉呢？她去哪儿了？”

“爹！”卫秋水站起来冲到卫东成面前跪下，哭得梨花带雨，抽泣着开口道：“你可要给秋水做主啊！我只不过是跟小婉比试比试，谁知道她竟然直接毁了我的容！”

“我现在这个样子，要怎么出去见人，以后要怎么嫁人啊！”卫秋水一边说着，一边抬起手将脸上的面纱摘掉，露出了脸上那狰狞的伤疤。

其实五长老早就已经给她找到了去疤的丹药，不出一个月她的容貌就会恢复如初。

只是她为了能让卫东成惩罚卫小婉，才迟迟的没有吃丹药，等的就是今天。

正厅内的姨娘以及丫鬟见到卫秋水脸上的伤疤，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厌恶的别过脸去。

卫东成眉头紧皱，周围气势越发的阴沉。

“爹爹也别怪小婉。”打扮清雅，看起来大方得体的卫初雪从座位上站起来，来到卫秋水身边将她扶起，接着道：“小婉年纪尚小，下手自然不知轻重，或许……小婉也不是故意的。”

“哼，年纪尚小？明年也就及笄了，怎可能连这点都不清楚？”卫秋水的亲娘冷哼了声，阴沉着脸开口说道。

“爹，我每天瞧见我这张脸，我就不想活了。”卫秋水哭的一抽一抽的，看起来极为可怜。

“别哭了，秋水，爹爹定会为你主持公道的。”

卫初雪温柔的安慰着，看起来就如同一个知心大姐姐的模样，只有了解她的人才知道，她如今不过是想借着卫秋水的手，将卫小婉赶出卫府罢了。

“爹爹，有一事，初雪不知当讲不当讲。”

末了，卫初雪似乎想起了什么，转头看向卫东成，一脸为难道。

“讲。”卫东成阴沉着脸，回答道。

“小婉妹妹这次回来好像变了个人似得，之前我差春秋去给她送被褥，不知怎么的，她竟然将春秋还有送被褥的嬷嬷给……”

卫初雪故意停顿了下，才抬起头看着卫东成道：“给杀了。”

“手段极其残忍，把府里的下人吓得够呛。”

“爹爹，您说，小婉妹妹是不是修炼了什么元术，控制不住自己，走火入魔了？”

卫东成眸子微凝，眸中掠过一抹寒意，还未开口说话，便听到三姨娘冷冷道：“胡说，小婉不可能走火入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