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下,郭孝也只有提起长枪,冲了出去。一边跑,一边大喊,
“各位兄长,用弓箭射,用弓箭!”
就在北庭士兵大喊有埋伏时,吐蕃小头目骂了声,“晦气!”
从灌木丛里站起来,转身,就朝着侧边奔去。
“泥玛,老子藏得这么隐蔽,这唐朝人厉害喃!这都能找到。还是逃命要紧!”
小头目丢了手中武器,一溜烟,朝着自家营地跑去。就连说辞,都已编好了。
就说是撞见了唐军大队人马,清剿边境。
剩下的吐蕃伏兵,可就楞住了。怎么个事呢,小头目跑了。
等到这三十余名傻楞楞士兵,反应过来,准备逃跑时,已经晚了。
几名北庭府士兵的钢刀,毫不犹豫地砍了下去。身后,郭恪一声怒吼。
枪出如龙,照着吐蕃兵就刺了过去。
一群公子哥儿,射箭地射箭,持枪的持枪,也都冲到了近前。
吐蕃兵,还没回过神来。就已经被杀死了十来个。
剩下的,再无心抵抗,转身,作鸟兽散。
“追,不能放这些人回去报信。”,程头儿一刀,砍翻一个,
这下,郭府的公子哥儿,才摘下长弓,搭上箭射去。
雪地里,本就跑不快。就更别说是,跑得过长箭了!
也不过半盏热茶的功夫,三十多人的吐蕃巡逻队。除小头目逃走之后,其余士兵,全都被杀死在了贺兰山中。
“捡起武器,干粮,还有这些吐蕃兵的衣甲。我们还得赶路。”
程头儿大声地吩咐几个手下的士兵,“哎,可惜,没有抓一个活口。”
郭氏子弟兵,一个个笑逐颜开。这离开长安后,首战就大胜了吐蕃兵,自身,还无一伤亡。就连轻伤,也没有一个,可真够幸运的。
“这位军爷,这就是你说的,困住了两府之地的,凶残的吐蕃兵?”
郭恪有些不解,“这战力,还能把大兄,逼进绝境。”
程头儿,也还在纳闷呢!吐蕃军,啥时候变得,这么不堪一击了。
闻听郭恪问起,程头儿一抱拳,“公子爷,在下也不知,这吐蕃兵的情况。我猜测,多半是精锐,都调往了安西,围攻大将军了。”
一听这话,郭恪、郭孝可就急了眼。“军爷,咱得加快步伐,尽快赶到安西才行!”
程头儿点点头,“现在,我们只有在这回鹘和吐蕃两族的边界中间行走。进入塞外,就到了回鹘和沙陀两族交界处。如是偷偷穿越沙陀,就直达北庭府的居延州。不过,这有很大的危险!”
“哼,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郭恪冷哼一声,“就从沙陀穿过去,到居延。”
“好吧,到时再说吧!路还长着呢!”,程头儿笑了笑。
在简单休息,吃了点干粮后。程头儿一行人,就又匆匆启程。
龟兹城下,却是训练得热火朝天。郭昕,在同两府文武官员,过了一个简单的新年后。
就继续训练,五百把飞抓,全部都已打制完毕,送到了飞龙卫训练营。
飞抓,算上绳索,有十五米长。抓顶,有三个弯曲的铁钩。铁钩中有小孔,孔中有细绳,同主绳相连。可以说是灵活自如,抓取方便。
飞龙卫人手一把,身上,负重已达三十斤。毕竟,都是些有武功底子的草莽。训练起来,收到了事半功倍的效果。
“哼,当飞龙卫的训练结束时。也该时春暖花开了。吐蕃、回鹘、沙陀等草原民族,就到了牛、羊、马匹的发情季节。呵呵,壮男壮女,也在草原上,纵马追逐,唱着火辣地情歌。迎接自己,爱情的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