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衙内,郭昕坐在了大堂之上。师妃暄,正欲习惯性地跟在后面站立。
“慢,妃暄,我还有件重大的事,要交由你和你的同门去办,你看,怎么样?”
“师兄,请讲,我必当尽力办好!”,师妃暄一报拳,
“这沙州吐蕃大军,携带的军粮,肯定不会太多。下午,又被我军截留了粮草。我断定,这吐蕃军,必会再次派出快马,来瓜州催运粮草。你就带领同门,守在这必经的路口,截杀吐蕃快马。”
“遵令,师兄,”,师妃暄一拱手,转身就欲离去。
“夜里风寒,记得多备干粮和衣物,小心着凉。”
师妃暄带着同门,出了瓜州城。
郭昕找来斥侯队,“你等,切不可懈怠。夜里,要加强警戒。特别留意沙州方向,记住,截杀吐蕃快马!”
“遵令,”,斥侯队也隐入了夜色之中。
这时,郭豪等人,押着粮草和俘虏,走了回来。
“唉,这么大的战斗,我却没赶上!”,郭豪有些懊恼,“下次,让郭谦去看俘虏。”
“郭豪,你小子在念叨什么?”
郭谦快步迎了过来,一把抱住郭豪,“磨蹭啥,赶快把粮食运入库房。”
“我也想快啊!但这些吐蕃强盗,拖拖拉拉的。耽误我的时间嘛!”
郭谦大喜,一拍郭豪肩头。“算了,这些俘虏,就让我帮你调教调教好了。保证,给你驯得服服贴贴,再不敢有一点异心。谁教咱俩是好兄弟呢?”
“真的,你不骗我?”
郭谦一拍胸口,“我说,你瞧不起谁呢?我是骗人的人吗?”
郭豪这才连忙押着粮草,到库房去。
当然了,见郭豪离去。郭谦脸色一沉,“将士们,将这批俘虏,带远一点,去好好调教一番。”
郭豪交完了粮草,美滋滋地走了回来。正好,看见了郭谦,率人把死尸脑袋,割了下来。
剩余的吐蕃俘虏,缩在一旁,瑟瑟发抖。
郭豪一声哀嚎,向着郭谦扑了过去。“郭谦,你太不仗义了。好歹,给我留点,我过过手瘾也好啊!”
郭谦哈哈一笑,“你自己来晚了,怪得了谁?而且,你答应让我调教的。”
说完,郭谦拔腿就开溜。一前一后,郭谦和郭豪,一个逃,一个追。
郭令以及一众郭氏子弟,哪叫一个羡慕啊。郭令微笑一声,随即下令,
“把俘虏集中到一处看管,这些死尸,挖个大坑,埋了吧!头颅捡起来。”
郭谦两人跑着,冷不防,撞到了一个人怀里。
郭谦转了一个方向,撒腿就欲开溜。
“给本将站住。”,一声大喝传了过来,“要翻天了不是,快去用点夜宵。明天,说不定还有大战,等着我们。”
郭谦和郭豪,这才不再打闹,转身,去安排食宿了。
……
黑夜无论怎么漫长,黎明还是如约而至。郭昕等安西军将士,用过了早餐。
郭昕下达了命令,“众将士听着,郭令率一千人马,守卫瓜州。”
“遵大将军令!”
郭令一拱手,越众而出。
“郭谦、郭豪,率军四千,随本将堵住沙州至瓜州的道路。主要是,捕杀吐蕃催运粮草的快马!”
“遵少将军令!”,郭谦、郭豪一抱拳,转身整顿命兵马。
“师妃暄及同门姐妹,辛苦了一夜,就在瓜州城里歇息吧!”
再怎么不愿意,师妃暄也不能公开违令。只得一噘嘴,率领同门休息去了。
猎猎军旗招展,郭昕带着四千精骑,堵在了沙州和瓜州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