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逃跑,难道,咱们还能够跟凶残的吐蕃骑兵,再战上一场?”
郭谦,站直了身子,说了一句。
“好,兵者,诡道也。”,郭昕大叫一声好,
“既然大家伙都认为我们该退,我想,吐蕃兵一定也是这么想的。咱们正好,反其道而行之。出奇不意地,偷袭吐蕃兵一场。这可是关系到,咱们能不能,摆脱吐蕃追兵的关键。”
郭昕目光炯炯地看着两个小将,“告诉我,还敢一战否?”
“脑袋掉了,碗大个疤,十八年后,我又是一条好汉。还要跟着少将军,纵横沙场。”
郭豪豪气干云地说道。
“大丈夫生于三光之下,生有何欢,死,又有何惧?愿随少将军,去杀他个痛快!”
长得有些瘦削的郭谦,也是抱拳说道。
“好、真不愧是我郭昕从小玩到大的好兄弟。咱们和吐蕃兵,就再干一仗。不过,咱们可不是去送命的。而是,去收割吐蕃人性命的。”
郭昕稍顿了一下,看了眼两人。
“哼,这个吐蕃兵,一向就是自恃蛮力。在连胜的情况下,根本就不会把我唐军放在眼里。换句话来讲,也就更不会想到,我们会去偷袭。”
“郭豪,你安排亲卫们吃饱喝足后。多备硫磺、火油、弓箭等,马摘铃、口衔枚,然后休息;
郭谦,你挑几十名精细兄弟,前去探路。小心,吐蕃兵的斥候。”
“谨遵军令!”
两员小将一抱拳,领命而去。
别看郭昕这么镇定自若,说起来,今晚这一仗,还是自己穿越以来的等一仗。
生死存亡,就在今天。打退了吐蕃兵,自己和亲卫们,就可以从容撤离;反之,自己和众亲卫,就只有变成落水狗,四处逃命了。
陪着亲卫们用过了干粮,喝了口水。倚着岩石,唐军就休息了起来。
就在郭昕睡得迷迷糊糊之际,郭谦带着一队斥侯,探路回来了。
“禀少将军,吐蕃兵的营帐,就在前方三十里左右。这些傲骄的吐蕃人,还真是狂得可以。营帐外,居然没有留下斥侯。所有吐蕃兵,都在大寨之内歇息。卑职不敢深入,恐惊动吐蕃兵,就反为不美了。留下了少许兄弟监视,沿途作了记号,就撤了回来!”
郭昕点点头,“你等众人,就去用点干粮。稍稍歇息一阵,子时,咱们开始行动。”
夜风,吹在郭昕身上,都有些凉意了。从北向南,还有风吹拂着,再加上夜色。
“风高放火天,月黑杀人夜。”,这么好的劫营时机,真是天助我也。
眼看已近子时,郭昕把众亲卫集中在了一起。
“将士们,你们都是我郭昕的好兄弟。这离开舒适的家园,随我巡抚安西。本以为会一帆风顺,共享富贵。然而,这可恶的吐蕃人,背信弃义。占我大唐土地,追杀我等唐军!
我大唐军人的尊严在哪里?我大唐男儿的血性又在哪里?本将军累了,决定不再逃跑了。
吐蕃就在山下,昕敢问一句。大唐的男儿在哪里?谁敢同本将一道,与吐蕃血战到底?”
“战、死战。”,郭谦、郭豪两员小将,举起手中兵器大吼!
“愿随将军死战!”,渐渐地,众亲卫都手持点器,大吼了起来。
“好,再次检查装备。马蹄上,包上布匹,勿使其发出响声。半个时辰后,大军开拔。伤病员,留下看守驻地。
郭谦,带上斥侯队先行。”
郭谦一抱拳,率着几十名身着黑衣,腰佩钢刀的斥候,就没入了浓浓的夜色之中。
吐蕃人,严格来说,算是高原上的民族。由大大小小的羌人部落、吐谷浑部落、党项以及征服的各草原部落组成!
军事,也是仿照唐军建制,结合本土特色,搞出来的“五如”军制。
五如也称作五茹,也就是吐蕃五个大的军事行政区。如下设本,有千夫长,百夫长若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