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刀客,惊现扬州。
这位刀客,走出人群,前来赴约。
他依旧背着圆月弯刀,一身北漠的着装,只是脸色有些苍白。
“此人就是漠北来的刀客吗?”
“年纪倒也不大,看上去也才二十来岁,就是他要挑战苏家的苏淮安吗?”
“此人看上去似乎有些单薄啊。”
在众人的议论下,漠北刀客一跃而起,落在湖中一叶扁舟上。
乌篷船载着漠北刀客,来到了湖心亭。
随后刀客上岸,入座在湖心亭上。
湖面荡漾,丝竹之声乱耳,迷乱之音诱惑心神,不过那一艘艘花船很快也停止了种种声响。
大战将其,一人已然赴约。
这是扬州城许久都未出现过的江湖争斗,扬州城的贵公子自然也想观摩,比起这一场战斗来,那些儿女之事,倒显得无趣了许多。
花船上,年轻的公子出现,都在张望,等待这一场大战的降临。
一艘略显豪华的花船,遍布大红灯笼,虽然是白天,但大红灯笼依旧高挂。
在船上的几位公子相貌不凡,器宇轩昂,又有一些姑娘缠绕在他们周身,但也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
“高公子,苏兄何时到来啊。”
扬州福临镖局的大公子林不换,他有些好奇的道。
午时将至,漠北的刀客也来了,就差苏家的苏淮安了。
苏淮安,他们也听说过此人的名声。
作为扬州首富之子,又兼修武道,与高文修称兄道弟,这可羡煞了这艘花船上的公子。
他林不换是福临镖局的大公子,也走过几次镖,名声在外,但想要和知府公子称兄道弟也有些不够格啊。
高文修白衣翩翩,腰间挎着一口长剑,他鼻孔朝天,一副高冷的模样。
“莫要问我,苏淮安就算来了,这一战也许都打不起来。”
他可是知道苏府住着的是何人。
那是太素山的丘太冲丘道长,专门下山来接太素第七子的。
“这?高公子,这是何意?”
其他几位公子一惊,推开了身旁的女人。
“呵呵,那苏淮安得了机缘,被太素派的那位老祖收为弟子,册封为太素第七子。”
高文修暗中羡慕,但语气依旧是不屑和高冷。
那一天,他从苏家回来,暗自伤神。
他是知府公子,比一般人的都要高,但想要成为太素七子,这不可能。
最多靠着知府公子的身份,拜入太素派,那也要比苏子安低一个辈分。
这些时日,他发愤图强,靠着搜刮来的灵植用来练气成罡,已然凝聚出一丝红色罡煞,无需聚丹,他就知道自己踏入第三境!
但是好景不长,上头来了人,将扬州知府的灵植带走了。
他也只能靠着自己继续修行。
而他这一番话落入花船上,惊起滔天大浪。
“什么?苏淮安被太素山上那位老祖收为弟子?成为太素第七子?”
“那岂不是和五绝之一的太素真人,同出一门,而且还是他的师弟?”
“天啊,苏淮安竟然有这般机遇?”
这个消息瞬间传入扬州,在湖心亭四周的人群率先知晓。
这些看客惊呼不已,那可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太素派啊。
太素论剑,十年一次,就是太素那位老祖所开创。
能被这等人物收为弟子,那是十辈子修来的福气。
嫉妒羡慕,种种语气纷纷出现,整个岸边都是议论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