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这些飞行员把飞机摔了，不会是要赔吧？”

“这些都是军方的资产，赔是不会赔的，但是晋升的空间可以说是几乎堵死了，除非是立了大功。”

“唉，璃月用蒙德的风之翼只能滑翔。要是在蒙德找准风场是可以飞很久的。这个能自由飞翔的飞机，要求也太高点了吧？”

“喂喂，你们漏看最后一个要求了吧？要签特殊的生死状契约？这可不是什么开玩笑的事情啊！”

“当你签下这份契约，不但自己得到璃月最顶级的培养和荣耀，家人也会得到最好的优待，退伍之后也会安排合适的工作。但同时，你的一生将属于璃月，服役中也会多次直面死亡。还望慎重考虑。”

“这是拿命去开飞机吗？能不能用风之翼替代啊！至少风之翼安全一些。”

“滑翔的速度怎么能和飞行的速度比呢？上次轩少爷的那架飞机的速度至少去到了每小时200公里呢。”

飞行员的报名如火如荼的展开，能过了初检的只有二百来个，然后飞行适应性测试又刷下来几十个。光是那个把人X型绑在一个圆圈里面，转动数十圈，下来之后还需要不吐，正常走路，快速使用弩箭射中靶的要求，让人非常的费解。这样严苛的选拔方式，就没多少人达标，也让不少年轻人心中抱有怨气。

这类事件上报之后，一架飞机从体检广场上飞过，在空中做出了数十次翻滚操作以及其他特殊飞行技巧，让人们目瞪口呆。被筛出去的年轻人们的怨气也被打散了，要是连这个都做不到，数十次翻滚之后，如果吐了，或者晕了，那还能正常操控飞机吗？

这场选拔，从万里挑一，变成了十万里挑一。第一批只有二十二人入选。其他年轻人看着报纸上这二十二位入选的消息，又看到了璃月给予飞行员的福利，散发出了柠檬味的酸气。

蒸汽鸟报的记者去采访了几位过了体检和飞行适应性测试，但还是被刷下来的人，但都吃了闭门羹。最后，终于有一位年轻人在悔恨的泪水中说出了被刷下来的真相。

璃月的人们也见识到了只有仙人才能施展的第四档次的仙术催眠：真实的选择。

在那梦境之中，小年轻被选上了飞行员，艰苦训练，完成了各种飞行任务，一度被评为优秀飞行员。然而在一次巡逻中，发现了一只深渊飞行魔兽正在向璃月的某村庄前进。千岩空军指挥部下达了必须拦截目标的命令，总部会迅速赶来支援。然而这种飞行魔兽庞大的体型，诡异的攻击方式，让队友纷纷牺牲。而自己依靠着精湛的技术，苦苦支撑，携带的武器打不穿魔兽的铠甲，还让自己数次险象环生。然后在死亡的威胁下，他做出了后悔一生的决定---驾驶着飞机逃了。随后，村庄覆灭，梦境结束。

看到报纸上的文章，人们才知道，明明有一百多个过了体检的，为什么后面就只剩下了二十二人。人们不再冒着酸气看待这二十二人，而是对他们衷心的祝福。

一些落选的年轻也松口了，那梦境，还有一种声音，在不断的促使自己犯错，会让人做出更本能的选择。报纸上的那位年轻人距离过线只有一步之遥。而更多的人，倒在了前面的物质类的诱惑中。

“精英中的精英...”说书人田铁嘴在上方说书。

“最近至冬国愚人众的动作越来越频繁了，他们到处都在找你。甚至还有不少人跑去了绝云间那边。”林子轩给钟离倒上从凝光那里薅来的好茶。

“无妨，我与至冬国女皇早有契约，这次也只是她那手下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办事而已。你这次弄的飞行员选拔动静有点大，一些老友说，不要让这么吵的东西飞在他们头上。”

“嗯，我会嘱咐他们不靠近仙人区域的。”

“另外，我的飞机还没造好吗？”

“抱歉，原本已经完工了的，被龙王北斗偷偷拿去玩炸了。最近采用新工艺的飞机已经在建了。现在想要玩的话，只能先用教练机玩玩了。我回去先腾一架出来吧。”

“嗯。明年，若无必要，不许出手。”

“明白！我也想去见见奥赛尔，不知道还有没有被璃月招安的希望。”

“希望不大。”

“先试试，选择权在他手上，2000年的坐牢生涯，是该结束了。再封印下去，我怕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深渊侵蚀成了机械魔神乌贼。深渊已经有打算将一些强大魔神或者是神明，侵蚀成强大的机械生物。蒙德的风魔龙就是试验品。”

“坎瑞亚和深渊...还有那位...”钟离喝了一口茶，不再言语。

傍晚，钟离离开。林子轩默默的掏钱付款，好像...自己已经给帝君买单买了十年了！每月都有黑卡账单寄给轩辕商行。嘶，这不是那位达达利亚去做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