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31章:青云阁众老弱残仙在此!(1 / 2)知好道人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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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出声之人竟是威远公府当代威远公,白延辉。

“这两个人居然搅到一起了。”

“白延辉这厮不安好心啊!难道之前杨罡给他们的教训,还不够?”

在众人的注视下,白延辉缓缓出列。

前一步,躬身道:“禀陛下。此事礼、法有所冲突,既然难以决断,不如以理辩之。臣建议,将此事交由京兆尹、大理寺、礼部主理,三方会审,以理明辩是非,给杨府一个公道,也给天下人一个公道!”

“而蓝彩衣……有天下人的目光看着,想必也不会收到任何委屈的。不如,让她先回杨府,遂了大周的夫妻礼法。”

此言一出。

在场之人顿时震住。

目光惊奇地看着白延辉。

看来……他是真的下了狠心,一定要将当日在青云渡的屈辱,一一在杨罡身讨回来。

可是以如此下作手段,趁着那杨罡不在圣京欺压一个患了疯疾的妇孺……

白延辉,你这样做老威远公知道吗?

“老威远公呢?”

“听闻一次青云渡后,便一直卧病在床,恐时日无多了!”

“可惜青云阁众仙皆不朝,竟被这二人如此造作!”

“圣君陛下会答应吗?”

“我等还是静观其变吧。”

朝臣议论纷纷。

可惜事不关己,杨天佑与白延辉一进一退,相互配合。

他们纵然再看不惯,也没有理由插手了。

许久。

首终于落下一个声音。

“准。”

群臣哗然。

不过下一刻。

那代表圣君的声音又道:

“圣君言:蓝彩衣与杨府众妇不合,接回杨府恐又不便。暂时便由礼部看管,待杨罡回京,便三堂辩礼,告之天下。”

“谢圣君!”

“谢陛下恩德!”

杨天佑、白延辉纷纷行礼。

二人对视一眼,会心一笑。

今日这一场,虽然并未彻底达成他们的目的,但是基本的目标也算达成了。

“尊圣君谕旨。”

群臣无奈附和。

一些心思激进之人,更是愤愤不平瞪着二人。

片刻后。

消息传遍了圣京,满城震惊。

白府之中。

老威远公闻言吐血三升,面色惨然。

“不肖子孙,不肖子孙……老夫愧对列祖列宗啊!”

白府后院。

闺房内,白素青忽然挣脱白画仙的怀抱,飞速向红尘雕鱼店铺跑去。

杨府之中。

众人纷纷大喜过望,大肆庆祝,仿佛已经大仇得报了一般。

只有杨蝉一人死死咬着嘴唇,看着他们欢庆的模样,竟觉得如此陌生、恶心。

忽然。

她似想起什么,悄无声息从后门离开,直奔红尘雕鱼店而去。

而在此时。

礼部、大理寺、京兆尹三方人马也在杨天佑的带领下,浩浩荡荡向长汀街与长汀街交汇之处行去。

今日的圣京,注定要掀起一阵巨大的风波。

天空划过一道恐怖的刀光。

杨罡双目充血,仿佛疯了一般向着圣京飞去。

这一刻。

他只恨自己没有一双翅膀,能直接飞到圣京,回到母亲身边。

“如果我有猴哥的筋斗云,有纵地金光……再不济,有一条仙境坐骑,今日之内也能赶回圣京!”

“快!再快一点!”

“快啊!”

杨罡奋力飞行,罡气仿佛不要钱一般喷涌。

然而以他现在的速度,感到圣京恐怕也需要第二天了。

那时……一切都迟了。

忽然。

天地间似涌起一丝清风。

在杨罡背后轻轻一推。

他只觉身形一轻,速度陡然加快数倍。

“孩子,天规所限……我只能助你这一手了。”青云阁天师方箕伯的声音,在杨罡耳旁响起。

“正午之前,定要赶回圣京!”

声音缥缈,渐渐消散。

“正午……多谢风伯!”

杨罡目光一喜,随即变得森然无比。

心中默默念道:“寒香姑姑,你一定要拖住啊!”

红尘雕鱼店内。

寒香端坐正堂,神色古井无波。

杨蝉侍立在侧,满脸焦急。

杨府的所作所为,已经彻底推翻了少女心中的印象。

就算对杨罡之前的杀戮稍有不满,心中对杨母的同情此时也超过了其他。

“师父,怎么办?三部的人就要来了,他们一定会对蓝姨不利的!要不……要不伱带着蓝姨先走吧?”

“我在这里拖着他们!”

杨蝉着急地拉着寒香的衣袖。

“急什么。”

寒香平静地看着店外,神女般高冷的气质近来愈发浓郁。

俗世如尘。

这人世间的蝇营狗苟,在她眼中愈发污浊不堪。

“可是……”杨蝉一脸担忧。

“蝉儿,这里是圣京。”

寒香安坐如山,静静地道:“此事已经引起天下人的瞩目。你觉得,我们能带着彩衣到哪里去?”

“圣君……”

寒香望着天空,双眸之中的月色深邃无比。

口中微不可察的哼了一声。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

终于。

店门前一阵喧闹。

礼部、大理石、京兆尹三方人马与杨天佑……到了。

一众人鱼贯而入。

第一眼便看到端坐在,气质如一位神女般的寒香。

“见过斗部神将,浮月剑仙。”

众人纷纷行礼。

“诸位来此,所为何事?”寒香从容不迫,一派主人风范端坐在前。

一股傲人的气势油然而发,众人只觉似有月华拂面,拦住了所有人的去路。

“禀仙子,我等受圣君之命,前来请杨罡之母蓝彩衣移居礼部,待杨罡回京,理论此父子争母之事。”说话的是礼部尚书,高淳与。

“哦。”

寒香轻轻点头,不置可否。

却全然没有让开位置的意思。众人想去后院,除了翻墙,便只有从她身越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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