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监本是眼红贾琏得的银子,想着再抠出来点,却不曾想贾琏这竟般大方。
如此,待银子落到他手上,这太监的表情,跟见着祖宗了似的,口里吉祥话撒豆子般的往出来涌。
一阵吉祥话说完,这一路太监便要回宫交差了。
待到他们离开,贾琏便把两盘银子一道交到兴儿手上,口中吩咐道:“给夫人拿回去,记得要说好话,不然你得那份就没了。”
兴儿这辈子都没见过这般多的银子,待听了贾琏的话,他忙兴奋的点头,而后端着银子,就进了府去。
兴儿进府,顺便带上了府门,如此,现荣府门口,便只剩下了配剑的贾琏。
贾琏安稳站着,笑着看向街口茶摊铺子里的一堆人,待过了三五个呼吸,那茶摊铺子里的各城副指挥、吏目便拥着傅恒,脸上带着些谄笑,走了过来。
未几,这群人走到贾琏面前,便各自说起恭维的话来。
只听得其中一人道:“贾指挥使声明原扬,小的一直想来拜见,却是抽不出空来,是故今日前来,还望大人莫要怪罪。”
说罢,这人又道:“贾指挥使神勇,不惧火场高楼,救得天家玉叶,实在令我钦佩。”
“如此,我同四位兄弟,在怀春楼包了一席,还望大人赏脸。”
这人同傅恒一般,也是生的肥胖并一脸胡须,待他说罢,打头的傅恒便笑着给贾琏解释,道:“大人,此乃我弟傅远。”
贾琏点了点头,而后看向另外四人。
这四人见状,也是笑着恭维,如此,一番场面话说完,贾琏便从傅恒嘴里得知,眼前的这四个,分别是中、东、南、北四城中的吏目,分别唤做赵登跃、史彦、曾礼和何匡。
同贾琏前面琢磨出来的不错,眼前的这五个,都是过来给他送银子的。
不过,这银子贾琏愿意收,可那怀春楼的宴他却是不愿意去。
如此,贾琏笑道:“众兄弟抬爱,我本不该推辞,只是前面自高楼坠落,现虽外面看着不打紧,实则,还在服药调理。”
他这话一出,傅远眼珠子便转了转,未几,这人同另外四个各自交换了个眼色,而后便又是打头,从袖子里取了张百两的银票来。
贾琏见状,明知故问道:“傅兄弟这是何意?”
傅远一掏银票,另外四人也是忙不怠的,各自从袖子里取了张百两的银票来。
如此,这五人齐齐把银票递到贾琏面前,又齐声道:“既是大人伤势未曾痊愈,如此,这酒席还是不去的好,不过,席虽不去,这薄礼,还望大人莫要嫌弃。”
贾琏看着面前的五百两银子,略琢磨了下后,便是笑着接过,而后道:“众兄弟心意,我却是不能不收。”
……
傅远等送了银子后,再又闲聊了两句便是各自离开了。
不过,他们离开,傅恒却是被贾琏喊住。
未几,贾琏将银票收起,而后看向傅恒,开口道:“我在二公主府里待了两天,今日一见,却是我们这兵马司衙门生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