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司将苗争放回去了之后,苗争旅行了他的诺言,很快,就将紫园谷送了过来,顺带将南水之南的所有居民迁入了北边,这样就永远不会有人找花生部落的麻烦。
当然,若是有人越过了南水的话,这些都不是长禾人,可以直接杀死。
由于花生部落和其余几个部落人少的缘故,事实上,都没有将战士派出去的打算,大泽很大,都需要一个不短的生长时间,才能够将部落人都塞满大泽,这时候才有精力开发南水以南。
同时,花生部落和鄂部落,赤翎部落,盐部落组成了大泽部,将整个部落的中心城市定都在了风啸山谷。
由于风啸山谷北长禾王朝建造了一半的缘故,对于人数稀少的部落人来说。
风啸山谷内部的房屋都够用,不需要额外的进行扩建,简单的修葺就可以入住,剩下的就只有慢慢修复了。
掌控着风啸山谷,就算是扼住大泽的咽喉。
不过由于和长禾王朝合作的缘故,那些生活在大泽内部的神,对于花生部落越发忌惮了,不敢冒头,开始朝着大泽更远处出发。
当一切准备妥当之后,大祭司就在城主府进行了一次简易的祭祀,呼唤神。
“这样真的值得么。”
陈宇再度降临到了像素世界,来到了大祭司的身旁,对于花生部落的一切,陈宇可是相当的清楚。
终于,要到了拯救大祭司的时候了。
此刻的大祭司形如枯骨,干瘦的身体内部心脏跳动的非常缓慢,身体机能大部分都坏死了,要不是灵能维系,早就已经不能够行动,就连说话都够呛。
现在的大祭司就如同先祖易一样,失去原质核心,但还能够在短时间内发挥出天空祭司的威能,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就越来越弱,直至成为平常人,然后暗伤爆发死亡。
大祭司单手捧着一个金色的圆球,里面有一团跳动的金焰,另一只手搭在用鄂神皮制作的卷轴上面,指尖的鲜血已经干涸,卷轴上面的图案已经凝聚。
与其余部落的祭司卷轴相比,这个卷轴就简单很多,卷轴上面全都是由线条组成,仅仅目视,就有一种晕眩感,那些个线条如同要挤进脑子里一般。
另一个金色圆球就是大祭司的原质核心,本位于由脑域当中,但现在被大祭司取出,细心雕琢之下,即便是普通人,对神有着虔诚信仰的话。
就能够利用神影响下的特殊精神灵能,来激活这个原质核心,来看到神赐之眼当中的视线,对精神力的要求很大。
若是不加以节制,普通的大地祭司,只需要半分钟,就能够被抽干精神,理论上来说,只有天空祭司才能够正常使用,也仅仅如此。
大祭司也不大清楚,在其余人眼中,这个被他命名为神赐之眼的原质核心所产生的效果,真的如同他所看到的一样,他还未曾实验过。
利用神赐之眼,就能够解密祭司卷轴,那是一个庞大的宝库,记录了许多天地的变化,长禾王朝的密传,鄂神,红尊,盐神的域构成等等。
就连大祭司,很多都是单纯的记录,而没有去破解,更没有深入发掘。
这就需要后人去解决,一旦破解成功,就能够瞬间的拔高一个部落的实力,当然,这必然事一个漫长的过程。
“当然值得,神,这是我留给部落最好的财产,所有人都会喜欢的。”
大祭司摩挲着神赐之眼,他的眼睛再也不能够视物,仅仅只能靠着触觉辅助精神力来判断,制作祭司卷轴可不是什么轻松的活计,相反,还十分的复杂。
即便有着精神充当另类的眼,制作过程也相当的缓慢,消耗的精神也比制作其余种类祭司卷轴要多。
“有没有想过,他们更喜欢的你还活着,如果你死去了,他们一定是悲伤至极,而不是欢喜。”
“这是必然要成长的一环,事物变迁,生死轮回就是天地的真理,如果我过分庇护他们,失去了我的庇护后,没有磨难的加身的族人,就永远只是嗷嗷待哺的婴孩,大泽的凶险是他们难以承受的。”
“我迟早会离去,早点走对他们,也能够快速的适应,越往后,就陷入的越深,这是我所不愿意看到的。”
对于拥有着一套自己的行为准则的人,陈宇自己的阅历还没大祭司多,又怎么能说服他呢。
“神,所有的一切,我都已经安排妥当,唯一有点不放心的就是我的大儿子泽,和部落的安危。”
“石泽是一个善良的人,从小就被我教导要保护族人,我相信他会一直这么下去,我恨欣慰,但唯一有一点不好的是,石泽对您的信仰太过薄弱。
由于大泽诸神的表现,石泽也认为神明只是一种强大一点的王兽。有着我在前,石泽认为神也没有那么重要。
这样不好,正是因为您的力量庇护着他,泽才能够安然的成长,有着如此多的力量。
我希望神能够宽恕泽的冒失,原谅他的无礼,继续借给他力量,让他依旧成为一个合格的神纹战士。”
大祭司沉默了一会,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好场景。
“神,如果泽越界的话,就请让石云成为大祭司,至于,泽,就惩罚他,杀死他也可以。”
“当然可以。”
这对陈宇而言,是一个很简单的要求,都不需要太过的麻烦。
“至于部落的安危,我本来以为,对泽有过磨练的话,他会很早就成为一名天空阶的神纹战士,但想到有点太过于美好了。
泽虽然在大地阶走了很远,但离天空阶还相距甚远。
我离开后,花生部落可谓是相当的缺乏力量。
所以,神,我想举办一场盛大的升入神国的仪式,到时候请您献身,让他们明白神的伟大之处,同时,也能够震慑周边国家。”
“可以,还有要说的么。”
“没有了,神。”
大祭司闭上了眼睛,实在是精神力消耗的太过,快速的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