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先说好!”
“这言冰云受了重伤,现在还在昏迷不醒……”
“他伤的重么?”听到言冰云受伤后,沉婉儿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焦急了起来。
“修养几天就能够好了!”
……
“云公子……”
“你怎么来了……”见到沉婉儿后,言冰云脸上的表情瞬间就冷了下来。
“王启年,这是什么情况?”范闲抓住一旁的王启年,沉声的问道。“我让你抓得药,没有喂他服下么?”
按理来说。
吃了自己的药,现在的言冰云应该还在昏睡当中。
可是这言冰云,竟然还有着坐在这里看账本,哪里有着一点服药的迹象。
“范大人,那药我已经喂言公子服下了!”王启年叫屈的说道。
“他确实已经给我服下了药。”
“不过,我自幼在鉴查院中长大,这三处的各种迷药,父亲都给我服用过……”
“你的汤剂,虽然不错!”
“可是对于我而言,已经没有太大的作用……”冷言冷语打发走沉婉儿后,言冰云冷冷的盯着范闲。
“都已经吃出抗药性了么?你这到底是吃了多少的迷药啊!”范闲拍了一下自己额头。
千算万算。
范闲也没有算到这种情况。
“抗药性?”
虽然言冰云不理解范闲这个词的含义,不过言冰云也没有在意,直接开口对着范闲问道。
“你不在使团的这段时间去了哪里?”
“我还能够去哪里!”
“当然是去准备杀肖恩了。”范闲扫了一眼言冰云,笑着说道。
“明日上衫虎就会突袭沉重关押肖恩所在,而我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将肖恩、沉重一同解决掉……”
“沉重不能杀!”听到范闲准备连沉重一同杀掉后,言冰云脸上的表情突然发生了剧烈的变化。
“为何?”
“这上京城内库的账本,你看过了么?”言冰云指着自己放在桌子上账本,寒声说道。
“这上京城内库账本和送往鉴查院的数目对不上,其中足足少了数十万两……”
“这些银两足够供养一营大军!”
“什么!”听到言冰云的话后,范闲脸上的表情也不由的一变。
这笔银子,多半就是李云睿搞得鬼了。
除了执掌内库财权的李云睿之外,范闲也想不到第二位能够在鉴查院中的眼中,调走如此大额数目银子的人了。
只是范闲没有想到,李云睿的手竟然都已经伸到了北齐锦衣卫的身上。
李云睿手中的牌。
可是比范闲想的还要多的多。
“所以在查清这笔银子的去向之前,沉重不能杀,而且我们还要想办法从沉重的口中问出这笔银子的出去……”言冰云寒声的说道。
“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么?”
“当然!”
“你说不杀沉重,就不杀!”
“而且还要从沉重的口中,问出这笔银子的下落,你以为我是谁,北齐太后么?”范闲激动的喊道。
“你可知道,我为了杀肖恩、杀沉重谋划了多少……”
“总是沉重不能杀!”
不管范闲说什么,言冰云就只有这么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