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些家伙是谁啊?”
“一大早的堵在范府门口,难不成是你未来岳父、岳母知道你昨天夜宿花船的事,来替鸡腿姑娘出气的。”张傅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岂不是伤错人了?”
“喂!傅兄,我昨夜可是和司理理姑娘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范闲瞬间就急了。
这可是关系到自己清白,可不能让张傅就这么信口开河。
“都司理理姑娘了,你还敢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张傅斜了一眼范闲。“而且你不是腰酸背痛么?五品武者,还会腰酸背痛,你这战斗可真是够激烈的。”
“趴在酒桌前睡了一夜,能不能腰酸背痛么?”
“不会,别说一夜,就算是三日,我也不会腰酸背痛……”张傅一开口直接堵住了范闲的所有的退路。
“傅兄,你厉害!”范闲还能够怎么办,当然是忍下来了。
“范闲!你竟敢……”
“你什么你,我还没有问你们呢?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范闲对着面前的捕快们问道。
“范闲!”
“嗯?”张傅冷哼了一声。
“我们是京都府的捕快,今日郭府来京都府衙送来了一份状纸,状告你殴打郭府郭保坤公子,我们是奉府尹大人的命令,来抓你的……”
“傅兄?”范闲对着张傅使了一个眼色。“不是说好了,不会被人发现么?怎么还会被郭保坤发现?”
现在范闲已经知道林婉儿就是鸡腿姑娘,自然是希望婚事能够顺利的进行下去,这也是为什么是张傅出手恐吓郭保坤,而不是范闲亲自出手的原因。
“不可能,我用内力改了声音,郭保坤不可能发现是我。”张傅传音入耳道。
“真的?”
“当然!”
听到张傅的话,范闲瞬间有了底气。
“不可能,昨夜我一直在醉仙居中,未曾外出!”范闲毫不客气的说道。
“可是范公子,郭府送来状纸上就是这么写的!”
“范公子你能否陪我们走上一趟,让府尹大人问个清楚吧!也好还范公子一个清白!”捕头苦笑的说道。
“不去!”范闲毫不客气拒绝了捕头的道德绑架。
郭保坤是张傅打的,自己本来就清清白白吧,又何须京都府尹还自己一个清白。
“范公子……”
“我问你,这状纸是何人所送?”范闲寒声的说道。
“是郭府的管家!”捕头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管家?”
“区区一个郭府的管家递的状纸,你们京都府就要本少爷上堂!”范闲冷笑了一声。
“怎么?”
“那郭攸之是礼部尚书,你们京都府得罪不起,我范家,就好欺负么?”范闲的眼中闪过了一道寒光。
“不,不敢!”捕头的心中暗暗叫苦。
范建,可是户部侍郎,司南伯,更是当今庆帝的玩伴。若说在那位心中的分量的话,可远在礼部尚书郭攸之之上。
可无论郭府、还是范府都不是京都府尹轻易可以得罪的,这是也是京都府尹派人来请范闲的原因。
“今天,我就把话撂在这里,不去!”
“范公子……”
“嗯,怎么难道,还要我再说一遍么?”范闲寒声的说道。
“是,范公子,下官告退……”捕头苦笑的对着范闲行礼后,带着人离开了这里。
自己总不能够强逼着范闲去京都府,更重要的是,自己也打不过面前的张傅。
“傅兄,如何?”范闲笑着对着张傅问道。
“有那么几分纨绔子弟的味道了。”张傅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