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燕王府的地下,都开始了紧锣密鼓的打造兵器和准备筹划工作。但此事此刻的燕文朱棣心里却十分的没底,这原因结果也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改因为造反这条路着实不好走,古往今来,多少造反的乱臣贼子,都已沦为刀下之魂,一区区一个北平城对抗整个天下,朱棣心里终究是害怕和忐忑的,这也算是人之常情了。
古往今来,这些造反分子从陈胜,吴广开始,就没几个能落得好下场的。从近一点的开始算来,比如说着名的梁山泊起义,还有招安和封官的可能,但燕王朱棣显然是没有任何退路了。
公元209年,陈胜吴广为反抗暴秦的残酷统治,面对“今亡亦死,举大计亦死”的局面,毅然举起反秦大旗,掀起了中国历史上轰轰烈烈的第一次农民起义。
然而,这次起义如流星划过天际般迅速坠落,陈胜、吴广虽然是败在秦军手里,但是,最后却惨死在自己人手中。这是怎么回事呢?
第一,陈胜过早自立为王,埋下诸多隐患。起义军在攻下陈县后,面对地方三老说的“将军身被坚执锐,伐无道,诛暴秦,复立楚国之社稷,功宜为王”的劝说,陈胜按捺不住心中的急切和喜悦,迫不及待地自立为王了。
其实,陈胜的部下还是有头脑清醒的人,比如魏国大将张耳和陈余。它们就曾力劝陈胜缓称王,“将军瞋目张胆,出万死不顾一生之计,为天下除残也。今始至陈而王之,示天下私。愿将军母王,急引兵而西。”
但陈胜称王的决心坚如磐石。
正是因为陈胜过早称王,暴露了他起义的私心。
陈胜有过一句名言:“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是对他起义终极目标的最好诠释。说明他在走投无路情况下的奋起反抗,目的是追逐名利,求取富贵,封王拜侯。所以,陈胜无视张耳陈余的劝告,急迫地满足了自己对权利的渴求。
过早称王的后果之一,就是失掉民心。
在当时的情况下,民心是起义队伍的根基,失掉了民心,便师出无名,便丢掉了队伍。
过早称王的后果之二,就是造成队伍内部的分崩离析。
陈胜在陈县称王后,派遣武臣为将军,张耳、陈余为副将,进攻赵地。在武臣的努力下,赵地得以迅速平定。武臣打算亲自将捷报呈报陈胜,张耳、陈余阻止了武臣,劝说他自立为王。武臣抵挡不住诱惑,随即在赵地称王。陈胜闻讯后,极为愤怒,欲诛杀武臣全家。后经蔡赐好言相劝,方才罢手。
但由此引起了连锁反应,韩广称燕王,田儋自立为齐王,周市立魏咎为魏王。
诸王并立,各怀鬼胎,相互掣肘,内耗不断。队伍不再听从陈胜调遣,陈胜的威信也急剧下降,整支义军各自为阵,一盘散沙,大大地削弱了起义队伍的战斗力。
过早称王的后果之三,就是贪图享乐。
称王后的陈胜,面对已经取得的一点小成就,沾沾自喜,尽情享受权力和王位带来的虚荣。不再亲临战事一线,不再与当初的贫苦农民并肩战斗,导致他和义军官兵离心离德,战事每况愈下。
第二,言而无信,诛杀功臣。
陈胜的另一句名言是“苟富贵,勿相忘”。但当初的田垄伙伴前来投靠他时,他的不屑一顾和傲慢冷酷就显露了出来。他甚至诛杀了因一时不小心说错话的长工同事。对同事如此,对老丈人同样无礼。见面时“长揖不拜”,老丈人只好扔下一句话:“怙乱僭号,而傲长者,不能久矣!”愤而离去。
至于葛婴,在不知陈胜已经自立为王的情况下,拥立了楚国贵族后裔襄疆为王。其目的不外乎稳定军心,安抚百姓。且在得知陈胜称王后,及时采取了补救措施,斩杀了襄疆。但陈胜仍不能容,取了葛婴的性命。
葛婴对陈胜忠心耿耿,稍有差错便遭致杀身之祸,这种做法未免让其他功臣寒心。
吴广的死,陈胜也难脱干系。
周文在西征路上高歌勐进,几乎没有遇到秦军的抵抗,直抵函谷关,距离咸阳仅百十里地。胡亥慌了神,遣章邯率一干死囚,以不要命的打法,大败周文于渑池,周文自杀身亡。消息传到荥阳,吴广已率部围困荥阳数月,久攻不下,军心不稳。
吴广部将田臧、李归担心被章邯和城内守兵内外夹击,劝说吴广早作打算,但吴广不为所动,决意攻下荥阳。
田臧、李归等随即假传陈胜王命,“吴广久留荥阳,暗藏祸心,蓄意谋反,我等受陈王命处立斩”。斩杀吴广后,田臧修书一封,将情况报告陈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