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不死人的我转生成了麻瓜0113.神明从未注视过凡人
印度,这是一个神奇的国度。
不论是麻瓜还是巫师,这个地方的人们都与其他地方的人不一样,非常的不一样。
这是一个由‘神’治理的国度,是一个宗教之国,神是虚无的,但神之子是现实存在的。
他们自称曲折罗,是梵天的双眼化为的神之子,为她审查人间的国度,是更高于婆罗门的,代神之眸,令人间万物众生归顺与梵天、侍奉梵天。
只不过,归顺是归顺了,可不是所有人,仅限于印度次大陆。
世界上所有的魔法国度都极度排斥曲折罗巫师入境,因为他们不受自己控制的张扬外放的精神力是会真正的影响到与之相处的人,尤其是麻瓜!
巫师因为身具魔力还不太容易被影响,可麻瓜却非常容易被他们溢散的精神力污染,这里是唯一一个受到国际巫师联合会直接介入,督促并严格巫师保密法的国家,这一度让曲折罗巫师感到屈辱,不过自从差点被他们脑袋顶上的邻居平推之后,他们老老实实的接受了这个现实。
不过,他们也以此为借口要求国际巫师联合会让步,在他们国家实行的巫师保密法需要因地制宜,国际法只适用于来此旅游的外国人,但对国内,他们就需要有一些遵从传统与宗教仪式的微调。
首先,他们需要奴仆,过于发散、活跃的精神力让曲折罗巫师们自己也有些难受,那些被他们精神力污染的麻瓜是他们分担压力的必需品,越是强大的曲折罗巫师,他们所需要的仆人就越多。
拥有仆人的多寡,往往成为了曲折罗巫师们攀比的资本,甚至于,一些自诩更高人一等的曲折罗贵族,他们的仆人不是麻瓜,而是从小时候开始就受其精神力污染的‘圣女’。
这里的女性地位低下,即便是成为的曲折罗,是高高在上不属于凡人的神之眸,但随着‘劣化’程度的不断加深,原本还拥有人权的曲折罗女性也渐渐丢失了地位,只有那些出生凡世婆罗门或者曲折罗贵族的女性还有一定的自主权。
和北欧的尼伯龙根法系不同,曲折罗法系一直在走下坡路,原本是一个完整法系的它在受到了宗教影响渗入后开始了不可逆的变质,就像是上帝和圣经,或许上帝只是个喜欢穿比基尼的女孩,有着大、白、长的美妙特质,然而圣经却把它变成了告诉人们这不能干,那不能干,你得这样干,不然就要审判你,送你下地狱的变态控制狂。
圣女便是女性曲折罗,尤其是出生于贱民之中的女性曲折罗,在她们因为魔力暴动而暴露身份之后,被以花车载走的她们已经成为了被瓜分的对象,只有一些幸运的,或者出生‘高贵’家族的女孩才能离开这里,去霍格沃茨,或者是其他什么魔法学校永远不回来。
比如霍格沃茨里的印度裔姐妹花,帕瓦蒂和帕德玛,她们的父母已经移民多年,为的就是摆脱曲折罗的统治与荼毒,可这样的人很少,占比非常的少。
虽然曲折罗法系有着令人一言难尽的劣根性,可他们这一支魔法的力量却也是非常特殊的存在,如果只有花架子,它也不可能成为与尼伯龙根法系并驾齐驱的魔法界半根柱石。
不同法系的根本区别就是它们各自不同的对于魔力的使用,亚洲法系将个人意志与魔力融合,让魔力成为自己的力量,欧洲法系以魔文驱使,用最质朴简单的方式直接使用,非洲法系让魔力与血交融,最终在体内融合,尼伯龙根以龙血为媒介,它的使用方式介于非洲和欧洲法系之间,两者都有。
但最独特的还是曲折罗法系,他们将魔力作为了催化剂,以观想神佛的方式不断的拓展自己的精神力,让自己的精神寄托在虚无‘神’身上,魔力成为了他们塑造‘神’塑像的材料。
观想神佛,凝聚神身,寻求精神上的超脱,他们最终的目标是成为他们所观想神佛的一部分。
而他们的魔法就是依靠梵文的颂唱,让声音作为媒介,扩散自己的精神力,彷照言出法随的神明权柄成为神在人间的代言人。
和欧洲法系的魔咒有一点相似,可内在的核心却完全不同。
如果说得好听一些,那就是以精神扭曲物质世界的神奇力量,但归根结底也是对魔力的一种应用。
他们对情绪的操控是世界上最强的,颂唱的经文能够让软弱者变成无畏的勇士,让勇者变作不会反抗的羔羊,让沮丧者歇斯底里的振奋,让欢欣者以最悲痛的模样哭泣。
声音是除了魔力之外最具备魔力的东西,无数伟大的领袖在拥有傲人的才华与能力之外,他们能激发人心,让人们与之一同奋斗的演讲也是他们伟大的关键。
只不过曲折罗的声音魔法并不单单是去感染,去调用情绪,而是以精神力去污染,去粗暴的支配,像极了夺魂咒,是世界上最好用的奴役他人的手段。
达力此行的目的就是得到它,得到这份声音力量最初的原本,而不是现如今已经被污染到不成样子的扭曲法系。
魔法与神的宗教是不相容的,因为魔法的根本就是来自于神对力量的使用方式,宗教所构建的神即便再真实,那也绝对不是这个法系最初的神灵的模样,假如上帝是个女孩,但宗教里的上帝是个白胡子的变态控制狂。
每年的十月到十一月就是印度最热闹的节日排灯节的举办时间,十余亿印度教徒在这天会尽可能的赶往他们的圣河——恒河旁,在隆重的宗教祭祀之后,人们会点燃无数的彩灯将它送到河中漂流,数以千万计、数以亿计的人们会涌入圣河中沐浴,这是排灯节最为壮观的场景。
漂浮在河面的垃圾、排泄物、化工污水、人鱼牲畜的浮尸与人们亲密接触,他们在大肠杆菌超标几百倍的浑浊河水里互相泼洒水花,洗涤身体,让圣河冲刷他们的无垢,抱有他们灵魂的洁净。
盛放的烟花在天空中舒展身姿,五颜六色的烟火无法照亮下方的每一栋房屋,但是没有关系,总有大火会燃起,用炽热的火焰与升腾的黑烟去照亮、熏陶没有被烟花晕染的地方。
pm指数飙升到250以上,鬼知道他们的神在从天空投下注视的目光时会不会被熏到眼泪横流。
无数的圣牛在被隆重打扮之后走上街头,人们在两旁互相涂抹着牛粪意图分享这来自圣牛的祝福,黑黢黢的脸上洋溢着笑容。
宏大、奢华、癫狂、混乱.....种种的一切都在此刻交织。
达力被烟花灯火照得五颜六色的脸上露出了一抹难以形容的表情,是有想去呕吐,但又怕张嘴就被这浑浊的空气污染。
“算了....毁灭吧。”
他不再看向前方一言难尽的画面,转而把目光投向了位于恒河旁最华丽辉煌的建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