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焦迫山的话语之后，杨灿细细思索了一阵。

这么说倒是不错，正常资质下，修炼一门功法一天才涨1%的熟练度，而顿悟状态下，直接能提升10%。

这也的确算是突破上限了。

此外，上限还应该代表着一个人本身所能达到的境界高度。

比如某人到了六品巅峰始终无法再进一步，因为这就是他资质的上限，可某一天他突然顿悟了，对于功法理解领悟再进一步，实力大增，突破到五品也不是不可能。

“看来想要在武道之上走远，资质和悟性缺一不可啊，也不知道我的悟性是……等等，好像有什么不对……”

杨灿眉头微微皱起，他忽然想起来，自己的资质似乎是能够无限提升的？

这是不是等于自己没有上限？

要是没有上限，又何必突破上限？

“嘶……看来这个金手指比自己想象的要厉害的多啊！”

杨灿心下暗叹一声。

焦迫山这时候提点了一句：

“这明悟丹，你也别着急服用，先留着就是，等什么时候遇到了瓶颈在用，说不定会有奇效。”

杨灿点头答应，心下却是另有打算，或许等到下一次资质突破的时候，配合顿悟状态使用效果更佳！

“对了。”焦迫山起身从旁边柜子拿出一件黄紫衣物，放到了桌上：

“这件衣服我存放了多年，只要穿上这它，便代表了你是我的亲传弟子。”

“哦？”

杨灿记得当初说的奖励里面的确有成为亲传弟子这一项。

“不过，在你接过这件衣服之前，老夫有一句话要问你。”焦迫山脸上笑容渐渐隐去，一脸正色。

杨灿感知到对方话语中的严肃之意，拱手抱拳道：

“师父请说。”

焦迫山苍老的双目紧紧盯着他，沉声说道：

“你我师徒本就是一场交易，你杀了我飞猎宗弟子，想要逃脱责难，而我答应收你为徒最初也是希望你能帮我在三宗大比上获得兽血丹。

而现如今，好似一眨眼的功夫，你就已经成了五品武者，和我站在了同一位置。

我只想问你一句，是否愿意真心拜我为师？

若是愿意便穿上这件制服。

若是不愿也无妨，我们好聚好散，此前答应你的一切都依旧作数。

等三宗大会兽血丹到手之后，你可自行离开飞猎宗，无论我还是大长老亦或是宗主、其他人，都绝不会阻拦！”

焦迫山这人别的不说，至少够敞亮，无论是收徒的时候，亦或是现在。

且不管如何，杨灿也确实从他地方学到了很多东西，于是当下就笑着开口道：

“师父何出此言？既然叫了一声师父，便一辈子是师父。”

“好！很好！”焦迫山面色动容连连点头。

不同于以往的唐世今等人，对于杨灿他是真正起了爱才之心，不然也不会有刚才一问。

“不过，师父，这衣服是不是有些小了？”杨灿接过衣物在身上比了比，好像连套进去都有些困难。

“咳！”焦迫山老脸微微一红，解释道：

“这本来是前些年留给为师的另一位弟子的，可惜他英年早逝……”

“唉，不说这个了，这衣服你先放着，到时候我让人给你重新定制一套。”焦迫山将手一摆，转眼从怀中掏出一本秘籍：

“这本藏劲诀你拿去好好修习，记住切莫外传，这是为师自打修为停滞不前后自创的秘法，除你之外，再不曾教给过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