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卓带着众人刚到村口,就见一伙人拿着木棍扁担向这边赶来,他回头招呼大家道:“没我命令,不得乱动!”
等那伙人赶到身前,他把锄头往地上重重一杵,喝道:“我是陈卓,你们要怎样!”
那伙人有二十来个,大多都是青年男子,他们站定,带头的一个壮汉怒道:“你狗日的杀了我们苟家湾的女人,警方不敢抓你,我们苟家湾的人就来替她伸冤!”
陈卓喝道:“潘欣莲被车建仓长期霸占,你们这帮狗日的,不敢为她出头找车建仓报仇,现在倒来找老子臊皮,真以为我们陈家坝的人好欺负吗!”
他说着拿起锄头在腿上一掂,“啪”的一声就将锄把断成两截,又是大喝道:“你们当中有车建仓的走狗没有,有胆子给老子站出来!”
他这一下先声夺人,竟是将对面的人全都唬住了。
陈村长认得那带头壮汉,站出来说道:“苟三娃,你刚从外地回来,根本就不了解情况!你是上了别人的当!陈署长本来是想帮助潘欣莲的,但是现在她却被杀了!你又不傻,难道想不通其中的道道吗?”
苟三娃闻言一愣,看了身边的另一个青年一眼。
那青年本想说话,但却见陈卓冷眼看着自己,他吓了一跳,这话就没有敢说。
陈卓已然看出那青年有些问题,他突然扔掉手中的断锄把,一伸手就将青年揪了过来,嘿嘿笑道:“你是车建仓的喽啰吧,他有胆子,为啥不敢亲自来?”
说着就是一拳照着对方的鼻子打去。
那青年挨了一拳,鼻子又痛又酸,鲜血长流!还没来得及抹血,跟着又被陈卓推攘得一屁股坐到地上。
众人见陈卓原来也是个霸道人,更是不敢稍动了。
正在这时,摩托车的轰鸣声响起,众人循声看去,只见车建仓和镇上警署的两个警员来了。
“你被谁打了?”车建仓停好摩托,他见那青年满脸是血,沉声吼道。
“车建仓,你狗日的活得有点不耐烦了哦!”陈卓嘿嘿一笑,突然就把随身带着的手枪给拔了出来,“老子要弄死你,就跟拔根葱一样简单!”
他知道,车建仓在这些人中的威武肯定比自己要高,要是现在不把该人唬住,说不定这个场面就要失控,到时打起群架来,那就不好办了。
车建仓也有些胆子,冷笑道:“有种你就开枪打死老子!”
他话才说完,只听“嘭”的一声,陈卓真开枪了!
车建仓万万没想到陈卓居然真敢开枪,吓得一个哆嗦,转身就跑。
陈卓哈哈大笑,又是一枪打去。
但他现在当然不会杀人,那子弹自然就失去了准头。
车建仓连续听到两声枪响,不敢赌命,飞也似的跑出了村口。
“散了吧!”陈卓对震慑在场的众人喝道。
大家见识了陈卓的粗暴,再也不敢惹事,一窝蜂散了。
陈村长眼见对方的人散掉,他却是深有忧色,说道:“小卓,你们这开枪没有纪律吗?要是车建仓在这上面做文章,那就糟糕了啊!”
陈卓笑道:“谣言不是说我杀了人都能被上边包庇住吗?如果因为手枪走火都会受到惩罚,那么相信谣言的人至少也要少几个吧?”
陈村长闻言明白过来,笑道:“小卓,还是你想得周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