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料到他会去杀张定坤,也料到黄永礼会保护他,最关键还请来那么多杀手。
山鸡咬牙切齿,心道一定追查出凶手。
望着澳城的方向,他暗暗发誓。
兄弟!
等着我!
专注经营在三联帮的关系,等着你的一支穿云箭,到时千军万马去相见!
此刻山鸡心里再没什么南哥,又或者大天二、巢皮、苞皮。
只知道为兄弟付出的黄永礼,已然成了他最拥护的人。
山鸡再出机场时,已经如一把利刃,锋芒大盛。
机场外的一处角落,车里的靓坤看着黄永礼、丁瑶赶来,又看着她远去,再到山鸡的进出,长长叹了口气。
“昨晚还有杀手逃掉吗?”
……
“竟然违抗我的叮嘱,下了死手。”
……
“一个都不能留,全部杀了!”
他恶狠狠道。
临时起念,只能拿钱去堆,来的人就无法做到令行禁止。
当他是冤大头,那就别活了。
望着越来越亮的天空,他似乎看到了飞往澳城的班机,而且瞥到了那个越来越优秀的男人。
呵!
黄永礼是意外之喜,东星、洪兴都有关系,而且牵扯越来越深,他到底想什么?
莫名想起了三国的诸葛三兄弟,蜀吴魏各有一人,他脸上露出了微笑。
唉!
再记起倪永义,他有些烦躁。
人啊就是不能太宠,这个家伙就是个生来专门惹事的废物,和另外两人比,就是一滩烂泥。
黄永礼!
你是兄弟吗?
爱护女人胜过爱护自己,你也爱家人吗?
他沉默半响,心道还需要再试试,压迫磨练人,黄永礼需要快速成长,
“走了!!”
脸上再次做出骄狂的表情,靓坤一拍桌子:“没有机会下手,他们埋伏的人太多。”
埋伏的人太多?
跟在身侧的人瞅了瞅机场四周,心道哪里有埋伏,莫非自己眼睛不管用了吗?
此刻坐在飞机上的黄永礼若有所感,合上手里的小本子,转头通过窗户,看了看外面如棉花糖般的云朵,略带怅惘。
什么都没发生,昨晚靓坤做的‘割喉’动作,代表什么意思?
想到自己和丁瑶衣服内里都套了避弹衣,而他又一直催动‘六感敏锐’技能,保持着警惕的态势,就觉得好笑。
低头看着小本子上的‘赌神笔记’四个字,黄永礼脸上露出苦笑。
本想一直苟着的他,出了港城一趟,竟然接下如此多的因果。
赤盗!
赌神!
随便哪一个出来,都是能掀起本区域风云的大人物。
而他和他们都有了关系,再想苟着就难了。
‘赌神笔记’自然是高进留下来的,尝过黄永礼‘妙手’的滋味,丁瑶非要教他牌技。
没想到‘妙手’不但摸女人有一套,发牌出牌甚至玩老千手段,同样有着神奇的用途。
继承赌神的衣钵,替他报仇,就成了黄永礼的事。
没办法!
丁瑶是他的女人,他就该了结她的心愿。
由丁瑶想到港城那些女人,黄永礼霍然一惊。
莫非靓坤要……
敢动他的女人,不管是谁,都要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