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段日子,整个港城的社团热闹了。
街头巷尾尤其是晚间,出来耍的人都在议论一件事。
倪家老四倪永义,泡妞泡到了婶子。
甘地头上绿得发亮,据说他怕倪家,发现是倪永义,故意摔倒,放走对方。
这是人话吗?
甘地为了以后能站着走路,必须闹腾啊!
本来嘛!
倪家许诺出优渥的条件,可以摆平甘地。
毕竟油尖旺区的漂亮女人有大把,懂风识浪的也有不少,甘地会缺老婆吗?
再加上好兄弟国华中间斡旋,他趁机狮子大开口,拿到了从倪家走粉的优惠条件,可以八折进货。
比其他三个堂口省了两折的钱,日积月累可是个大数目。
闹腾到第三天,半忸怩半兴奋,他准备去倪家重新厘定条款。
要说倪家就是地道,这些事情竟然都能做成合同的形式,看来早就有不甘只做社团的野望。
但去的路上,甘地接个电话,顿时懵了。
特么!
好兄弟国华和倪永义是连襟,两人都睡了他媳妇!
看着旁边催促他去往倪家的国华,甘地悲从中来,当即给了对方一拳。
当晚甘地的堂口,和国华的堂口,就血拼了一场。
出了这种事,社团里是大忌。
倪永义名义上跑路了,而且没有正式加入社团,无法当场处置。
国华可是被大家盯着呢,哪里能躲得过去。
倪家不想管的,因为管了国华,倪永义也逃不掉。
当下面其他两个堂口,还有港城其他区的话事人都需要有个交待。
所以闹腾到第五天,国华悲催了,来到倪家,接受了惩罚。
几十根线香点燃,插入肚子,他当场就晕了过去。
经过这次闹腾,倪家鸡犬不宁,急忙收缩,也就忽略了其他。
第七天,黄大仙区水仙阁,巴闭躺在软榻上,正等着女服务员按摩。
按着按着,他觉得不对劲儿,霍然睁眼,瞪视那个不到十八的姑娘:“你穿着衣服做什么?”
小姑娘懵了,低垂着头,不知该如何回答,眼中吓出了泪。
“脱了吧!”
巴闭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粗俗无比道:“用那里给我按!”
“她不是做那个的。”
旁边修脚的老头,看不过去,急忙上来解释。
“你算个屁啊,敢掺和我的事!”
巴闭恶狠狠骂道,抬脚踹到老头心口上。
几个手下一拥而上,拳打脚踢。
老头很快就遍体鳞伤,躺在地上哼哼唧唧,半天说不出话来。
“不按了!”
巴闭骂骂咧咧离开,满脸抑郁:“倪永义那小子玩婶子都没事,我搞个小姑娘按摩按摩,居然有人扫我的兴!”
他来到外面,拿起电吹风,准备吹干头发。
“婶子!”
巴闭喃喃自语,丑陋的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今晚去巧云天玩玩,听说那里都是少妇。”
“大哥!”
有个手下提醒:“倪家说最近有人搞事情,要您小心点儿。”
“小心个屁啊!”
巴闭没好气道:“我又不偷婶子,谁会找我的麻烦。”
就在此时,外面有人高喊:“你特么是谁,身上涂了肥皂就往池子里跳。”
“是来闹事的?揍死你个混蛋!”
“别跑!”
“站住!”
……
特么的!
刚刚说没人敢闹事,结果有人打他的脸呢!
巴闭脸色阴沉,呵斥身边的手下:“你们愣着做什么,一起去抓那个混蛋啊!”
手下凛然应是,纷纷走开。
而此时距巴闭不远的地方,陈浩南拿着电吹风,正暗暗着急。
今晚来杀巴闭,五个兄弟都来了。
苞皮负责引开巴闭的手下,他和巢皮、大天二在浴室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