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晴眨了眨眼,自己表达的是这个意思吗?
但是,白晴还是打破了顾安宁的幻想:“你是女孩子,长大也不能。”
顾安宁撅起小嘴,忿忿不平的说道:“娘亲老是骗人!”
李清风哈哈笑了笑,从竹筒里抽出一根筷子,蘸了蘸酒,伸到了顾安宁面前。
顾安宁掂起了脚,泯住了筷子尖尖,龇牙咧嘴的说道:“为什么这么香的东西却一点都不好喝?又苦又冲的。”
李清风又独自斟着酒,苦吗?苦亦不苦,人生倒是比这酒苦了许多。
晚上时分,银盘高挂在客栈上空,明亮的月光照进了顾玄尘的厢房。
顾玄尘听着屋顶上传来的笛声,婉转悠扬。
他好奇的翻上屋顶,屋顶上有一青衫负剑之人,正吹着笛子,身旁还放着酒壶。
李清风回头看去,叹了口气说道:“是不是吵到你们了?”
顾玄尘摇摇头,坐到李清风身侧说道:“没有,是我身为武者,五感异于常人,才听到师父的笛声的。”
顾玄尘拿起酒壶好奇的问道:“这东西有这么好喝吗?”
说着,顾玄尘拿起酒壶,仰头灌下,直接一口气喝了半壶。
李清风愕然的看了看说道:“也罢,你也及冠了,学着喝酒也行。第一次喝酒,不要喝那么猛。”
顾玄尘擦去嘴边的酒滴,愈发的奇怪了起来:“就像安宁说的一样这东西也没那么好喝啊?那为什么这么多人热衷于酒。”
李清风又吹起了他的短笛,过了一会,顾玄尘满脸通红,感觉脑袋晕乎乎的。
嬉笑着说道:“咦,为什么有两个师父啊?”
然后,顾玄尘就迷糊着往身后躺去。
李清风仰望着明月,喃喃道:“这酒啊,一分悲,两分苦,三分凉,酒至七分醉,人生三分醒。”
明月坐高台,回忆相思泪。
说着,李清风看了看倒下的顾玄尘,收起了笛子,扛起顾玄尘把他送回了厢房。
第二天早上,顾玄尘坐起来摸了摸有些疼的脑袋,走出厢房。
在客栈吃了早饭以后,一行人就到了运河边上。
有一名仆役走过来说道:“少爷,我们已经找好船了,他们是要去京城的商船,愿意免费搭载我们一程。”
顾玄尘疑惑的说道:“愿意免费带我们去吗?”
“是啊,少爷,我也很奇怪,给他钱也不要。”仆役回答道。
顾玄尘思索了一下,现在还有这么好心的人吗?
不管了,反正正好有一支船队能去京城,还愿意免费搭载他们,这不是挺好的?
顾玄尘看着仆役们从他们家的马车上搬下物资,然后搬到船上去。
不知道怎么,顾玄尘总是越想越奇怪,心里总是有一阵不安。
顾玄尘走到马车旁,那个仆役正在从马车上往下拖举着东西,看起来很吃力。
顾玄尘伸手帮他拿了下来,那人感激的说道:“谢谢少爷。”
顾玄尘正色道:“你带我去见一下那个商队的带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