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打扫完卫生,站在门口看了一会,揶揄道:“你还小嘛?”
何雨水正站在凳子上往门框上刷浆糊,闻言笑道:“秦姐你别说了,把他说哭了,我还得哄!”
哈哈,这话一出惹得秦淮茹大笑,吕康安也笑,鞭炮放完,孩子们一哄而散继续去玩沙包。
他看何雨水已经再收尾,就没过去帮忙,对秦淮茹道:“听说你换了新岗位了,还适应吗?”
秦淮茹偷偷瞄了何雨水一眼,大声道:“还行,领导关心、同事相处和睦。”
就正常闲聊天,你那么大声干什么?这样反而让人起疑心,吕康安正想找补一下。
贾张氏在屋里呼叫秦淮茹,秦淮茹脸色一变,长叹了口气,扭头回屋了。
何雨水端着锅走了过来,摇头道:“你别怪秦姐一惊一咋,她婆婆现在把她看的可严了,只要跟男人说一句话她婆婆就生气!”
吕康安失笑,这贾张氏防傻柱倒是防的严严实实,可他呢,昨儿个他还偷了一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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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夜,吕家的年夜饭很丰盛,开着收音机,吕康安父子和傻柱推杯换盏,何雨水和张云笑语晏晏。
傻柱逢节思亲,接连闷了好几杯酒,一会儿脸就红了。
吕康安和吕大山对视一眼,赶紧拦下他继续倒酒,这年夜饭才刚开始,你就醉倒?不像样!
傻柱拿着酒瓶不撒手,对吕大山道:“吕叔您别拦,让我喝吧,您是不知道一个孤儿每年都是咋过的春节,看着别人家家团圆喜庆,心真跟刀扎一样难受,我每次都把自己灌醉,当………。”
“哥!”
何雨水低吼,“你是孤儿?我呢?我是谁妹妹?咱爸还活着呢!”
她快被傻哥哥给气死了,你作为娘家人不给自己在婆家面前挣脸面就算了,好好的吃饭喝酒不好嘛,为什么要把脸皮扯下来丢地上踩。
傻柱被她的气势所摄,不敢再胡咧咧,放下酒瓶,低声发泄不满,“你才当了我几个月的妹妹?还敢吼我,看把你能耐的!”
他嘀咕的声音不小,说的话在座的人都听见了,张云、吕大山面面相觑,这都是什么混账话,耍酒疯呢?
吕康安示意张云安抚住爆怒的何雨水。
他陪微醺的傻柱喝酒,不把傻柱灌醉是不行了,不然过一会儿,这家伙敢把穿越的事说出来。
几杯酒下去,傻柱就醉倒了,吕康安把他架回房间安顿好,才回来继续吃年夜饭。
看何雨水还红着眼一副脸丢尽的羞愧模样。
吕康安安慰道:“雨水咱们一大个院住了十几年,你哥是什么性子,我爸妈会不知道?你不知道我妈有多喜欢你,知道我追到你后高兴地好几个晚上都睡不着觉。”
张云白了儿子一眼,老娘那是气的睡不着!
张云接过话头继续安抚何雨水,直到这丫头发现未来公婆真没嫌弃她才破涕为笑。
年夜饭才算正式开始。
接下来饭桌上的气氛越来越欢乐。
在座的没外人,何雨水过完年就要嫁过来,张云还喝了两杯酒,兴致来了,跟着收音机即兴唱了两段京剧。大家鼓掌叫好。
年夜饭吃到10点才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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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第二天醒酒以后,知道他给妹妹丢脸了,为了补偿妹妹,他开始卖力的准备嫁妆。
其实也没什么可准备的,72条腿吕家已经找木匠打好,就等着去拉货了,刚流行的三转一响,自行车、手表、收音机吕家都有。
于是他买了一台缝纫机给何雨水当作嫁妆,并许下永不再犯的承诺,才结束了兄妹间的冷战。
农历2月9号,吕康安穿戴一新骑着自行车驮着一身红的何雨水,在大街上溜了一圈完成了接亲仪式。
回到大院,对父母三鞠躬,完成了拜天地。
酒宴过后,焕然一新的婚房内,吕康安五味杂陈看着娇羞的何雨水,轻轻道了声:媳妇!
老婆他有,媳妇是何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