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不打笑脸人。
吕康安也笑着道恭喜,伸出双手接过了他手里的糖果。
许大茂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心想按照父亲的嘱咐做果然没错,吕康安这小子也没犯浑,他笑道:“安子你忙吧,我还要挨家挨户送喜糖,就不跟你多聊了,改天咱们兄弟一块喝酒!”
吕康安佯装高兴的点头答应,他看着许大茂端着簸萁又敲响三大爷家的门。
不禁感慨傻柱要是能像许大茂一样拿得起放得下,名声何至于沦落到如此地步。
别看许大茂刚被放出来,今天过后,大院里除了特别八卦的大妈,别人一定不会再议论他的不是。
吃人嘴短,不外如是!
胡乱想了一会儿,吕康安回神发现许大茂已经离开前院跑到中院去了,三大爷家也关上了房门。
他摇摇头拿着糖果转身准备回屋,这时二大爷家的儿子刘光天走进了大院。
吕康安眼睛一亮,抬手叫住了他,“光天,过来兄弟!”
刘光天因上次野猪事件正对吕康安佩服得紧,看到吕康安叫他,他紧跑两步走到台阶上,道:“安哥,您叫我?”
吕康安示意他把手摊开,把糖果都放到他手里,打趣道:“叫你来吃糖!”
刘光天低头看着一大捧糖果,惊喜地咧着嘴笑。
别看他年纪不小,可他从来没有过连吃十块糖的经历,此时得到这么多糖,自然喜笑颜开,他把糖小心地放进口袋,问道:“安哥,你说什么事吧!能帮我肯定帮!”
吕康安喜欢刘光天的机灵,凑到他耳边耳语一番。
“依旧换新?”
刘光天惊疑出声,随即赶紧闭上了嘴巴,还谨慎地四处乱看。
吕康安笑道:“你回去一字不漏地把话给你爸说一遍就行,要是你爸同意,你来通知我一声。”
尽管不理解,刘光天还是点头答应了,反正他只是个传话筒,想来爸也不会因这事打他。
等刘光天吃着糖块笑眯眯的离去,吕康安推门出屋。
他现在只能换些盆啊、罐啊的小东西来碰运气收文物,其实床、橱柜、桌椅板凳,才是家家用的时间最久的。
可他现在没理由,也没能力收取这些大物件。
看来得等到改革后他富裕起来,买些沙发、席梦思,给大院里的家家都来个以旧换新了。
晚上吃完饭,刘光天过来传话,二大爷说晚上10点去他家。
吕康安看看闹钟,现在才8点,离10点还有2个小时,他起身准备去主屋和傻柱聊聊,看能不能说服他,不要娶于海棠。
刚来到主屋廊下,就听傻柱屋里传来一阵女子的银铃般的笑声。
停下西亭这笑声很陌生,既不是秦淮茹,也不是于海棠。
玛德,傻柱又勾搭上一位!不便打搅那家伙泡妞!他转身来到何雨水的房间。
何雨水正独自坐在床上生闷气。
感受到她房间里的冷意,吕康安弯腰捡起火钳子,夹了几块煤块放到炉子里,再坐上水壶,才坐到床边,搂住她的小蛮腰询问怎么生气了。
何雨水人蔫蔫的头靠着他的肩膀上,气闷道:“我傻哥哥又领回家一个女人?他们现在俩正在打情骂俏呢!”
吕康安瞬间明白了,她这是为同学兼闺蜜于海棠打抱不平。
“你哥还没正经处对象,多见几个姑娘也没什么不对,正好给你挑个好嫂子!”
何雨水不满地攥起小拳头轻打了他几下,诘责道:“你说的容易,那海棠怎么办,她还是我介绍给我哥的,我以后还这么有脸见她,我哥也是,以前一个女生也哄不住,现在也不知道怎么了个个都往他身上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