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里没一个人回应。
他又道:“我和三大爷分析,白白大院里人来人往,小偷不可能进来偷东西的,如果晚上进来,也不会放着自行车不偷,光偷个花盆,别的东西也一点没少。而且这么多花盆不是一两趟能拿走的。”
傻柱皱眉道:“那你的意思是?”
一大爷:…,我有屁的意思。就是想不通嘛!
傻柱无语,那开个屁会啊!
三大爷起身笑道:“其实花盆不值钱,我赞同开全院大会,就是想是不是大院里的谁拿我花盆,在屋里种菜什么的,要是是咱们大院里人拿的,告诉我一声就行,花盆你先用着,把花给我,那花是我费大劲寻摸到的,丢了太可惜了。”
骗鬼呢!
就你那抠门样!吕康安撇嘴。
大家也不淡定了,啥意思?怀疑是大院里的人?一时间,大家议论纷纷。
傻柱道:“报警吧!”
众人又又安静下来!都诧异看傻柱,本来大家心里都下意识地怀疑傻柱是小偷,毕竟他有前科,不过现在听他这么说,有些不确定了!
吕康安彻底放心了,三个大爷就是在胡猜,一点证据也没有。
看着阎解成方向,见他感应到看过来,吕康安甩甩下巴示意他去外面。
阎解成神色惊疑,而后呲牙一笑点头。
吕康安转头对父母道:“我去上个厕所,回来就回家睡觉,不过来了。”
张云正和旁边的大妈聊的开心,闻言点头。
吕大山迟疑片刻也点头表示知道了。
道别父母,吕康安起身挤开站着的人群离去,阎解成转身跟了上去。
阎解成跟在后面,把拳头握的咯吧响,心想终于要出气了,得好好教训吕康安一顿。
因为吕康安这个孙子胡言乱语,他被街坊邻居当笑话,生生嘲笑了两天。
媳妇也回娘家了,要不是他爹拦着,他早就打上门去了。吕家父子,他一个也不放在眼里,瘦瘦巴巴的,没一点男人样。
来到胡同里,吕康安已经在胡同中央公厕旁边照明灯下等着。
阎解成快步走到跟前狞笑道:“孙贼儿,今儿不打你个半死,都不解气!”
吕康安大乐,这他么,他也刚想说这句。
阎解成见吕康安还敢笑,瞬间怒气爆发,挥起拳头冲着他的面门而去。
吕康安歪头轻松躲过的拳头,扭腰一个勾拳直接重重打在阎解成肚子上。
阎解成疼的啊一声,撕裂一样疼痛传来,他弯腰紧抱着肚子,感觉器官都要被打移位了。
吕康安从小在村里打遍同龄人无敌手,打架经验丰富,现在还得到丹药,改善了身体,灵敏度、和力量直接翻倍,直接一拳打懵了阎解成。
阎解成以为是刚才他大意了,咬牙切齿的忍痛又要挥拳。
吕康安直接一击重拳挥出。
“砰!”
鼻血眼泪横流,阎解成啊疼的叫出声。
“还想打老子,也不看看你的熊样!”吕康安没想到他这么菜。想想为了这个菜鸟他还做了准备就亏的慌。
“孙贼儿,有种你打死我,不然等以后……啊!别打了。”阎解成疼的嗤牙咧嘴,捂着鼻子还放狠话。
吕康安对着他脸又砰砰两拳,薅着他的头发咚咚往墙上怼,冷声道:“以后是吧,打我是吧!不服是吧!”
阎解成直接哭着求饶:“…啊…别打了,别打了……啊啊”
“闭嘴!在他嘛叫,今儿打死你。”
吕康安松开手呵斥。
阎解成人都站不稳了,脑袋被撞的嗡嗡作响,口鼻鲜血直流,烂泥一样瘫软在地上,抱着脑袋直哼哼。
吕康安单手抓住他的脖领拎起来,厉声道:“孙子,就这点能耐还想跟老子起范,活腻歪了?”
阎解成本不是硬气的人,现在被打的毫无反手能力,浑身也疼的发颤,直接认熊,哭道:“我…我错了,我错了…你大人有大量…放我这一回。”
吕康安单手拎着阎解成,见他服软,依然不解气心里还是憋闷,手一用力啪叽他摔在地上,摁住了直接扒下他的裤子皮带,用皮带捆住他的手。
阎解成惊恐万状,嚎哭道:“爷爷,我真错了…你…呜呜。”
“闭嘴!”
吕康安把裤子塞他嘴里,避免嚎叫引来外人,看着像蠕虫一样挣扎的阎解成,冷笑着抽出自己的皮带,用力地抽起来。
棉衣没能缓解皮带的力道,一下一下像针扎刀刺一样,阎解成疼的眼泪横流恨不能立即去死,哭嚎不出来只能胡乱打滚躲避。
许久,吕康安停手,拎着皮带看着死狗一般阎解成,心里郁气全消,原来解开捆他的皮带,拿掉嘴里的裤子,问道:“服了没?”
“…呜呜……服……了……呜。”
阎解成趴在地上有气无力地哭道。他真服了,这个煞星太狠了。
看着沾染了眼泪鼻涕鲜血尘土,像鬼一样的花脸,吕康安嫌弃地抹开脸,嫌弃道:“滚吧!”
阎解成闻言欣喜若狂,顾不得全身火燎般的疼痛,手脚颤抖着起身,一瘸一拐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