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一见面,这小子都是柱子叔,柱子叔喊个没停。
可比贾家的棒梗好多了,再加上这称呼就让他舒心不少,不像院里其他家的孩子,喊他傻叔来着。
“随你!”萧建邦无所谓的摇摇头。
这年头八大员可是吃香的很,饿着谁了也饿不着炊事员这职位,何雨柱的伙食是除开他们家外,全大院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好。
也就是他还得照顾着聋老太太,不然还能吃得更好一些。
听着何雨柱的话,韩春明满是感激的说道:“谢柱子叔您咧”
“嘿,小子,还跟我客气呢?”柱子摆摆手,转身就往临时厨房过去。
义诊持续到晚上八点多,棚户区多数较为重症一些的患者,都基本是做了一定的治疗,也确保了棚户区不会出现什么传染性的疾病。
萧建邦才是让街道办安排着人手,帮忙送一个个卫生员们回家。
当然,也有一些是自己家人过来接走,这年月逃荒的多,怕就怕会出点什么意外。
送走韩春明这小子,让他跟着几个在他家附近大院,同路的人一块回家,萧建邦也就没什么担心的了。
“柱子,能走没?”
“成,现在就能走了!”
“那走吧!”
“好咧”
回着四合院的路上,两人有说有笑的聊着,倒也不算无聊。
可没多久,萧建邦眼角的余光,就是在转弯的时候,暗暗扫了一眼自己身后漆黑的巷子里,呼吸不免沉重少许。
“建邦...”柱子自是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继续聊天,别回头,看看是劫道还是熘门佛爷。”萧建邦呢喃着一声。
话是这么一说,但他却是隐隐感觉得到,后面跟着的绝对不是熘门撬锁的佛爷,也不是劫道的贼子,怕就是今天李书记提过的家伙。
看来,这人是真盯上自己了。
想想看也没啥问题,自己的医术在这一片算是传出去了,之前李铭的事情到现在可没消。
当然啦,拍花子的事情...按理说,不至于不让这些家伙忌讳才对。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这些家伙的同伴撑不住多久,急需要药品跟医术好的医生,所以才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来,想要铤而走险一回。
“嘿,要是熘门撬锁的佛爷,那他可就来错地了。”何雨柱脸上露出一抹残忍的笑意。
要是劫道的强人,何雨柱或许不敢说啥,毕竟这种亡命徒随身要么枪械就是刀具,可不敢拿自己的命,去跟这种家伙做斗争,事后报警就是了。
可要是佛爷,那可就是抓住往死里揍,谁都不会同情。
这些年来,哪家哪户的大院,抓着熘门撬锁的佛爷,没有乱棍打死那么几个的?
“待会你这样...”萧建邦以着聊天说笑的模样,仔仔细细吩咐着。
而何雨柱也是乐呵呵的应着。
到了院里,这后面的家伙还敢跟上来,那可就别怪他柱爷心狠,弄死这种人他都不带一点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