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是通报。
任何业内对于毛利侦探事务所成员的伤害行为,凶手将自动变成豫让的悬赏目标。如果是代号为酒名的组织成员做的,在豫让动手前代替豫让完成悬赏的同行,将获得豫让的奖金。
奖金:一个豫让的承诺。
“裁决人阁下,您真的确定要这么做吗?”樱子小姐拿着速记本再次询问道。
“我确定。”豫让湿淋淋的坐在大堂的单人椅上,环视着大堂里或坐或站的人们。
他们都是霓虹的势力或者同行。
毛利兰今天会遇到杀手灭口是因为组织的报复,这并不难猜。琴酒的算盘打的很响:既然没能当场杀了你豫让,那就趁你还没回来炸了你的窝,做掉你豫让宣告保护的人,同样对你的声望是一种打击。
只是出现的太快的消防车打乱了几个组织成员的计划,等消防车灭完火撤退了,附近巡逻的警车也彻底走了之后该动手了,豫让也赶回来了。
“用交易换交易,用承诺换承诺,再好不过。”豫让慢慢的提高了声音,足以让大堂的人们听的清清楚楚。
“哪怕今天之后我卸任掉裁决人的职务,我依旧还是豫让,我的承诺一如既往的有效。”
“以前我或许没有明确的说出来,没关系,现在也来得及。”
豫让拎着西装外套从座位上站起来,众人看着他走到电梯门口,因为淋雨,带着红梅血点的白衬衫以非常不适的姿态紧紧贴在身上,背在脑后的发梢还有水珠滴落在领子上显得很是狼狈。
在电梯门将要关上之前,人们清晰的听到了最后一句话。
“这是我的米花町!”
······
琴酒脸上贴着创可贴,鼻子上盖着用来矫正鼻梁骨断裂的“面具”,一瘸一拐的走出基地的医疗室。
鼻梁断裂,肋骨骨裂,韧带拉伤,全身肌肉组织多处挫伤带来的伤痛都不如琴酒内心的怒火来的勐烈。
他根本就不在乎死了几个代号成员,他在乎的是这件事要怎么和那位大人交差。
一个组织成员看到琴酒出来后,小心翼翼的凑过来,生怕触了这位爷的霉头。
“琴酒大人,咱们自己人的遗体都替换好拉回来了,您看?”
琴酒冰冷的注视着这个战战兢兢的组织中层,能这么快从大坂的机动队那里调换完尸体再拉回来也算是个有能力的人了。
“都弄回来了?”
“是,是的,尤其是各位代号的。”
“基安蒂的呢?”
“也在,就是她那纹身太能作为标志了,只好割了那部分的眼皮,又收买了一个法医,他会在尸检时给缝······”
“把她剁碎了喂狗。”不等这个中层干部解释完,琴酒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不,把她的脑袋割了留着给大陆酒店当解释。”
“是。”
琴酒看着慌慌张张离开的中层干部,连着几口深呼吸才平复了自己想亲自动手去剁猪头肉的冲动。
在这一刻,琴酒突然感觉到,自己所深深痛恨厌恶的卧底们竟是如此的优秀能干。
他完全可以监视控制这些有一手的新人做事,然后压制他们晋升,至少这样,他们中的卧底不会像基安蒂一样坏掉组织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