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用。”一个听着就很年迈的声音从经理室传来,“请进来吧,豫让。”
从豫让进入经理室开始,他就在观察这位高台桌的使者。
从听到声音的那一刻起就很出乎他的意料,这位使者不是什么寸头的女人也不是什么正值体力巅峰期的好汉。
而是一位老人。
七十岁?应当不超过八十岁,很注意形象,下巴的胡子修理的整整齐齐,英式风格的西装。目测一米七五左右,想来年轻还未句偻的时候也是个潇洒精神的男人。黑色的皮箱和手杖靠在桌边,两样物品上都有高台桌的标志和拉丁文字母。
“请坐,”老人伸手比向桌子对面,等到豫让迈步来到桌前坐下,老人才接着说道。
“真羡慕年轻人的体力和精力,看到你让我想起了我还年轻的时候。”
“谁都有年轻的时候,未来我也会有老去的日子。”豫让双手搭在扶手上,中规中矩的应答着。
似乎是看出了豫让的迟疑,老人把桌下的皮箱拿上桌子:“不必紧张,你的裁决人身份没有任何异议。”
“我来这里不过是一次迟来的恭喜和一次任务的下达。”
老人打开皮箱,取出了一份文件。
那是豫让在大陆酒店的档桉。
“我们都知道你那段失败的婚姻,尤其是在经过了约翰威克长达五年的退休,复出掀起了滔天巨浪后,高台桌对退休杀手的监管更上一层楼。而你,很不幸。”
“无论是婚姻还是退休。”
被提起这段恶心的往事,豫让的脸上毫无表情,只是搭在扶手上的双手已经紧紧握住了扶手上的球状把头。
“但你没有以一次任务宣布复出,而是来到这里,在自我放逐的时候依旧能够维护高桌,这很好。”
“只要你还在效忠,高桌会对它的忠实部下保留很大的宽容。”
“哪怕你选择蜗居这个小小的米花町。”
老人把豫让的档桉夹收回箱子里,彷佛没有看到豫让目光中隐隐升起的怒火,接着说道。
“当然,鉴于霓虹近期并不稳定,高台桌希望你在这里多一点点话语权来证明秩序始终还是秩序。”
“那么,豫让,告诉我,告诉高桌。”老人紧紧的盯着豫让的双眼。
“你的回答是什么?”
豫让一直紧绷着的表情忽然放松下来,他忽然咧开嘴笑了笑。
“高桌有一点说错了,”
豫让双手撑着桌子,缓缓的站起身,直视着这位高桌的使者。
“我压根就没有过婚姻。”
豫让食指上的荷鲁斯之眼印章戒指在灯光下闪过一道金属的光泽,戒指随着手指的运动在空中慢慢的划过一个弧线。
“那几年,是一个男人迟到的青春期幻想,从我申请成为地区裁决人,而经理甚至代我做主放大了我的权限的时候,这个无聊的梦就已经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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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让双手合十,保持着合十的手势,十指的指尖对向高桌的使者。
“i have served,and i will be o service.”
我一直效力于高桌,此后也将效死输忠。
老人慢慢的鼓起掌来,带着欣赏的语气接受了这份效忠。
“你确实已经是高桌优秀的裁决人了。”
“坐吧,孩子,高桌现在有份任务要下达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