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要注意尺度,很多国家高层都在盯着这个酒厂,各国大名鼎鼎的情报机构都在向酒厂派遣卧底,我不想看到过段时间后各国都来找我们的麻烦。”
“那就提醒一下裁决人的尺度。”
“怕什么,都在互相掺沙添水罢了,彼此之间谁还没几个卧底。”
“对那裁决人多点关注,毕竟他是个克格勃的老人带出来的,如果不是这么多年他是真的不像个间谍我是根本不会同意提升他的。”
“但也别逼迫他,我不希望看到第二个约翰威克,我们现在还没找到他!各位都不想自己睡着了再也睁不开眼吧。”
这群具有超乎想象权势的人,可以摧毁那些根深蒂固的势力的人,此刻像是在市场上为了一块几毛钱而讨价还价的商贩一样,全然没有他们面对下属时的优雅和威严。
都不过是利益的豺狼鬣狗。
······
“远山部长······”
坂田佑介戴着手铐坐在刑讯室里,低着头。
他无颜面对提点他,对他有恩的远山银司郎部长。
“很难过吧,坂田。”
坂田佑介难以置信的抬头。
他以为自己会迎来怒斥,迎来失望的盘问,而不是现在这样带着温和态度的关切。
远山银司郎,大坂府警察本部的刑事部长,与本部长服部平藏十多年的好友,这位正直的部长如今坐在这里审讯自己一手带起来的下属,内心五味杂陈。
“很难过吧,坂田,说真的是现有的法律对不起你。”
服部平藏背着手面对着墙站着,沉默着一言不发。
“二十年,我们共事也有快十年了,”远山部长追忆着往昔,“你刚毕业分到这里就在我的手底下,我觉得你是个棒小伙子,我拿你当徒弟一样来培养。”
“你也很争气,你是大坂新一批的警察里第一个拿到准许随身持枪的警察。”
“是我不好,这段时间以来忙于另一个太阁城的桉件疏忽了下属的心理变化。”
“如果我最近有多关注你,也许,你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坂田佑介泪流满面,强忍着肩膀的抽动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是我,是我对不起您。”
一直沉默的服部平藏转过身来,平日一直眯着的眼童微微睁开。
“坂田佑介,现在,你有一个机会。”
“杀了你最后的仇人乡司宗太郎的凶手,上面的意思是不要问,反正有你认罪了,那就全都落在你身上。”
“如果你现在能保持你平日的精明,你应该能理会我说的机会的含义。”
“坂田佑介,你愿意,以另一种形式服刑吗?”
坂田佑介瞪大了眼睛,只是脸上的泪水和鼻涕显得他现在的样子有些滑稽。
“在你接受审判之前,你仍是我的部下。”
“法律虽然还有很多不足和不完善,但我们都在努力让他变得更好让和你一样的人尽量变少,坂田,也请你,不要对正义和法律失去信心。”远山部长上前拍了拍坂田佑介的肩膀,然后给了他一个有力的拥抱。
“做长官的,总归还是要向着自己下属的。”
这位对坂田佑介而言亦师亦父的远山银司郎,已经做了他能做的一切。
······
组织某基地。
“砰砰砰,砰砰砰···”
基安蒂在靶场接连扣动扳机,哪怕人形靶已经被她打的破破烂烂。
卡尔瓦多斯···
基安蒂换上了新的弹匣,p226手枪的枪声再次回荡在室内靶场里。
科恩···
“卡卡”手枪已经耗尽弹药挂上了空仓,基安蒂目光空洞的看向前方,手指还在扣动扳机。
“啊啊啊啊!!!”基安蒂突然嚎叫着把手枪砸向人形靶,p226手枪划过一个蹩脚的抛物线哐当一声摔在地上。
基安蒂抄起自己的psg1狙击步枪端在腰间向靶场里疯狂的“扫射”。
直到靶场内的喇叭里传来琴酒冰冷的声音。
“基安蒂,你在发什么疯。”
“闭嘴!闭嘴!闭嘴!”基安蒂调转枪口想要打碎喇叭,可惜子弹已经被她刚刚挥霍一空。
基安蒂干脆调转了枪身,握着枪管像棒球棍一样挥动砸烂了喇叭。
彷佛不解气一般,基安蒂一下又一下的砸着靶场里的一切设施,直到手里的狙击步枪只剩下几个零件。
基安蒂喘着粗气,双目中血丝密布。
靶场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伏特加走进来二话没说就将基安蒂拦腰抱摔在地。
“冷静了?”
回应伏特加的,是一口带着血沫的唾沫。
“呸。”
“去你妈的,你也不过是琴酒能被随时放弃的一条狗。”着地时不慎咬破了口腔的基安蒂恶毒的咒骂着。
伏特加面无表情的给她补上一脚,让这个精神状态极差的女人陷入物理睡眠,然后抬起脚,在她身上蹭干净了脚上的皮鞋。
得想办法给基安蒂调离了,琴酒大哥身边不需要这样的疯婆娘。
也不知道最近有没有什么水平还不错的卧底,只要不是克格勃的都可以临时拉来用用。
废物都能让他们再利用呢,何况是好用的卧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