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只能是这个!服部平次他老爸什么身份?大坂警察的本部部长!能让对罪犯毫不留情的服部平藏都要谨慎提醒的地方绝对来头很······大······
柯南突然想清楚了关键,随即一股失望感涌上心头。
各地都有,警方都知道但什么都没做,再见识过刚才豫让如吃饭喝水般容易的屠杀。
一个国际默认的杀手聚集地甚至是杀手组织第一次出现在柯南的人生中。
突然想到当初满月的码头打乱了所有人计划的那个国际杀手也是他!
等等,朱蒂老师好像说她······
啊?你们bi到底在搞什么呢?
“你们两个还打算跟着?”豫让打断了柯南的头脑风暴。
“就在这散了吧,他们都去顶层了,你去找你的人。”
“我去找我的。”
······
琴酒沉默的看着手机上那位先生发来的短信。
“我管他去死,收回杰克丹尼代号,贝尔摩德已经出动。”
琴酒收回手机,最近组织一直在损失,很多该死的卧底趁机搞事,忙的他最近都没怎么睡觉,等他发现杰克丹尼最近不见踪影时他已经带着自己的死忠分子消失好几天了。
看着杰克丹尼充满狂妄的留言,琴酒甚至连气都没生,只是短信形式上报给了那位先生
干嘛要为了一个死人给自己找不痛快呢?
与之相反的是刚养好伤的贝尔摩德,杰克丹尼自己去碰瓷豫让她才懒得管,结果这个人居然打算是趁着在船上无天无地的时候连带着通行的毛利一家一起做掉来给豫让陪葬。
杰克丹尼nmsl!
贝尔摩德跳着脚直接打飞的离开,火急火燎的混进了即将出发的海上保安厅的船。
“我的天使要是掉一根头发,你连一根头发也别想留下来!”
伪装成医护人员的贝尔摩德目光冰冷地将一瓶打着肾上腺素标签实为箭毒蛙毒素的药剂揣进兜里。
······
“兰你忍一下,会有些痛。”
“没事的园子,来吧。”
园子手里握着一把弯头镊子,哆嗦着探向小兰左肩的伤口。
小兰嘴里咬着一卷纱布,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滚落,剧烈的疼痛烧灼着神经,全身彷佛都在颤抖着。
毛利兰坚强的不肯叫出一声。
终于,血淋淋的镊子夹着一枚弹头离开伤口。不等两个人长出一口气,医疗室门外突然响起几声奇怪的声响,还有大声的惨叫。
毛利小五郎躲在拐角看到一个还有点迷湖的枪手晃晃悠悠的来到这一层,即将路过医疗室来到他藏身的拐角时,毛利小五郎动了。
毛利小五郎勐然从拐角翻滚而出,人未站起枪口就已经锁定了目标。
亚音速弹加上消音器,usp的射击声远没有平时在狭窄环境下的震耳欲聋。
两发过后,枪口迅速下低又是两枪。
枪手如同蹩脚的提线木偶一样,四肢怪异的抖动之后,惨叫着摔倒在地。
他很好运的因为中了柯南的麻醉针而从豫让手里活了下来,
他也很不幸的被打碎了四肢的骨骼,活下来也是个废人了。
“兰!你在里面吗!你怎么样!有没有伤到!”毛利小五郎跑到医疗室趴窗看向里面。
“爸爸,我和园子都在!”
小兰强忍着颤抖不想让爸爸担心。
毛利小五郎压着心中的怒火安慰着女儿,熟练的为小兰包扎好肩膀,从药品箱里翻找出止疼片掰了半片让小兰吃下。
“我,我去趟厕所。”
毛利小五郎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走出医疗室。
园子还想说什么却被小兰拉住她的手,回头看去,小兰缓缓的向她摇摇头。
“爸爸他,心里不好受。”
走廊里,拳头重重捶打在肉体上的声音时不时响起。
······
瑰丽人生号最顶层,仅剩的六个组织底层成员紧张的盯着唯一能上来的梯口。
对讲机里的声音越来越少,只剩下他们了。
一个人咽了口吐沫,又蹭了蹭掌心的汗水。他们甚至不知道自己来对付的是什么人,只是听了上级杰克丹尼的命令和画好的大饼才来的。
“这一票干完,你们甚至可以获得代号!就算目标不是你亲手处置的也有大把的奖赏等着呢!”
回想着杰克丹尼的话,一名成员又紧了紧手里的手枪。
“老大去哪了?”一个人压低声音小声问道。
“我们是不是被当成炮灰了?”
怀疑就像病毒般在人群中散开,哪怕是杰克丹尼的铁杆小弟也不免有些动摇。
“说起来,杰克丹尼是不是没有说过我们该怎么撤离?”一个混帮派的组织成员终于问出了一个重要问题。
他站在平台边缘,手里的枪隐隐指向杰克丹尼的死忠部下。
“我们已经惊动了来查看的直升机,下一波来的肯定会有武装力量,我们往哪里跑?”
“怕什么,带着头套呢,到时候枪一扔摘了头套我们就是幸存者了!”
死忠的部下赶紧安抚大家,再回头想说服一下那个帮派出身的家伙时,碰的一声,平台边缘突然从下方升起一发红色信号弹。
信号弹在空中留下一道轨迹后终于炸开。
同时炸向的还有两枪和两个人的脑花。
豫让抓着栏杆从下方跃起,他从炸毁的驾驶台里找出了放在应急箱里完好无损的三个信号弹。豫让在驾驶台外甲板上等候多时,抓住激发信号弹时两个脑袋探出顶层甲板的瞬间双发连射得手。
得手后丝毫不做停留的钻进烧的黢黑的驾驶台。头顶上枪声大作,组织成员们在这一刻全都化身非洲老哥,操着枪举过头顶信仰射击扫射下层。
豫让澹定的走过走廊,将两发空弹壳倒出弹巢,左手指间夹着两枚子弹填入。
组织成员们一脸紧张的停止射击,个别扳机扣到底的人已经打空了弹匣。
“他死了吗?”一个人战战兢兢的从腰间摸出新的手枪弹匣,两次都没能对准插进握柄。
“不知道,我····”
话音未落,一发刺眼的火团从通道口散射而出。
“啊!我的眼睛!”两个倒霉鬼直视了几乎就在眼睛前炸开的信号弹,捂着眼睛惨叫,视网膜上一片刺眼的白色,两行血泪缓缓流下。
豫让抬着左侧的衣襟作为防护从梯口冲出,右手上的沉默枪火绽放。
两个没被信号弹晃到的人仅仅来得及看向通道口。
除了照片,他们到死也没看见敌人的脸。
豫让倒掉弹壳,摸出兜里最后两枚子弹。
被灼伤视网膜的两个人狼狈不堪的跪倒在地上,眼泪混着血水流过脸颊。听着靠近的脚步,彷佛知道了这就是自己最后的时刻的一个组织成员抹了把脸,昂起头。
“你是谁,你到底是·”
“碰!碰!”
豫让将沉默收回后腰的枪套里,冷漠的看着他俩倒向两侧。
“没做明白事,”
豫让弯下身捡起一支伯来塔手枪,利落的检查后,离开顶层平台。
“就别当明白鬼。”
还剩一个人。
瑰丽人生号远处,两架红白涂装的直升飞机远远的盘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