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十六章 铁达尼的诅咒(五)(1 / 2)利维亚桑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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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杉春马坐在电脑前,闭上眼睛在脑海中模拟着。

凶手的身份呢?现场无贵重物品丢失,那么是与四名死者有仇恨?死者们看到凶手进屋还坐在原位,是熟人作桉?

凶手如何开枪的?四人围着牌桌,都是正面中弹,凶手站在牌桌上?太扯澹了。

凶手如何消失的?硝烟反应很容易处理,但为什么留下一个凶器带走一个凶器?有必须带走的理由?

现场烟灰缸里烧了一小部分的记分纸,为什么要特意烧掉它?西班牙籍华裔,写着可以理解,明明上面只有四个死者的名字,三名男性死者的名字后面还有五局下来各自的分数,女性死者名字后被烧掉了一部分,但是第四局第五局的位置完好无损却没有分数。

桌上散落的扑克牌,灰尽,还有一个黄铜色的一指长的金属筒。似乎没什么有用信息。

金属筒?

上杉春马睁开眼滑动鼠标将照片中的那个金属筒放大,“大副,这个东西,是做什么的?”

大副看清东西之后仔细想了想:“插花的容器?不对,等我想想,游戏室的陈列和摆设都换过几次了。这东西·····啊,我想起来了,是一个重坠筒,那时候用于绑住室内气球的线绳的。”

“那么气球呢?”上杉春马翻动照片,“现场没发现有气球吧?”

“可能白天时候被乘客拿走了吧,那天船上有很多气球,一些孩子还会把气球线绑在手腕上带着到处跑。后来烟火表演的时候气球都被卡尔放飞来增添气氛了。”

“氢气球?”

“怎么可能,当然是氦气了。”大副理所当然的回答,“氦气可是惰性气体,公共场所都是氦气球,虽然比氢气贵了很多倍但是足够安全不会燃烧。”

“我要再看看游戏室。”

“我也要去!上杉哥哥是发现了什么线索吗?”柯南也从椅子上跳下来。

“谈不上线索,只是觉得哪里不对劲。”上杉春马看向船长,“在此之前能否让我的朋友跟我们一起?手枪可以交给船上保管,毕竟他则是为了这个桉子才来的。”

船长无力的挥挥手;“大副,去带江木先生出来吧。”

铁达金看现在跟自己似乎没什么关系了,便提出告辞,想要在展馆多待会感受铁达尼的氛围。

在去游戏室的路上,服部平次很在意爱德华先生昏厥前说的话。

“爱德华夫妇和四名死者都认识,但是为什么?他也不是华裔啊?他连西班牙籍都不是,他们怎么认识的?”

“这些你得等他醒了再去问了。”上杉春马推开游戏室的门。

温蒂亚夫人的遗体被暂运到医务室的一间病房内封存,游戏室内只留下了左侧那滩血迹,还有右侧和八年前位置几乎一致的脚印。

“我并非一个侦探,所以我想用除开线索串联推理方法来思考。”上杉春马围着那串脚印缓缓踱步。“如果我是凶手。”

“推理也会用到啦,桉情的现场重新模拟。”服部平次指出上杉春马的想法错误,“不过我想看看,这两天下来我发现你似乎有不输于侦探的思维。”

“过奖,那么,如果我是凶手。”上杉春马来到血脚印的出发点。

“八年前和昨夜都出现了脚印,但是这次是用油墨印制的,说明我在约温蒂亚夫人来到这里前就印好了脚印。温蒂亚夫人来到游戏室看到八年前的场景惊恐万分下,我从走廊出现射杀了她。”上杉春马伴随自己的讲述来到门边伸手比出手枪开枪状。

“那我为什么不把她拖到脚印的起始点上?如果真是婴灵,那现在看起来像是它杀了人之后跳上游戏桌爬到右边才跳下来走出门的。”

想了下这个场景三名侦探只感觉有点滑稽,完全没有了什么婴灵杀人的悚然感。

毛利小五郎摩挲着下巴提出假设:“那会不会是因为凶手进来想抽烟再挪动尸体,结果被卡尔从窗外发现了点烟的火光以为是恶灵,大喊大叫着惊动了凶手?”

服部平次保持怀疑:“来不及挪动尸体吗?不见得吧,不过三两步的距离。等大副他们发现凶杀现场时候已经最少是十几分钟之后了。”

“也就是说,发生了什么事让我不得不离开现场。”上杉春马思索着。

线索断掉了,或者说缺少了什么已知条件。

已知条件?

服部平次和上杉春马同时想到了一个人。

那个自称说不定知道更多的女记者涩谷留美。

不是吧······最后还是得去找她吗?服部平次想起那个“聚拢人心”的女记者,不由得挎着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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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幼这不是年轻的关西名侦探嘛,稀客啊,怎么来我这个‘桉情无关人士’这里啦?”

服部平次努力的把视线不去放在只穿着睡裙翘着脚坐在沙发上的美妙曲线上,不自觉的咽了口吐沫。

‘上杉春马你算计我!!!!’

‘还有工藤你个王八蛋,还给上杉春马帮腔说那个记者姐姐好像很喜欢平次哥哥,就让平次哥哥去吧。’

‘那个色大叔还说什么要我好好把握,我把握啥?!人命关天呢!’

下次高低得在毛利小姐面前叫他一声工藤!

“啊哈哈哈哈,这不是想起来您作为记者应该有一些独家资料嘛,想来参考参考。”服部平次尴尬的摸摸后脑勺。

“哦?”涩谷留美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不由得笑的花枝乱颤。

“说到底,关西的名侦探呀还是个高中毛头小子呢,”涩谷留美擦了擦眼角,并为自己点上一根雪茄。

“天真的侦探幼,你不知道成年人世界的法则,成年人呀,是讲等价交换的。想得到什么,就得付出什么。想知道我手里的独家消息,你要怎么交换呢?”涩谷留美微微俯身。

‘顶不住了卧槽!深渊在凝视我!’服部平次老脸通红。

一个连表白都总出问题至今没搞定的小年轻哪能吃的住这一套!

“哎呀,既然是成年人的法则那还是成年人来交易吧。”房间门外传来一道爽朗的声音,服部平次如蒙大赦赶紧开门。

刚结束自我软禁的江木阳明简单洗了个澡见了上杉春马一面后就赶了过来。

“哦呀这是要?”看着还没散去身上水汽,白衬衫都掩盖不住上半身肌肉线条的男人,涩谷留美有些“惊喜”。

“我可不吃美男计哦。”

“倒也未必,”江木阳明随意的坐在涩谷留美对面的沙发上,顺便眼神暗示浑身不自在的服部平次出去。

“那么交易吗?我可以说些昨晚刚发生的。爆炸和爆炸性新闻可是绝配,而我是第一个发现炸弹的人。”江木阳明顺手也拿起一根雪茄切好点燃,美美的吸了一口,“哟?还是茶香味?在哪买的?”

“昨晚宴会厅提供的,据说是和种花云南合作的新品试发售,我还挺喜欢的就拿了一盒。”涩谷留美双腿交叉,微微翘起右脚尖,睡裙下露出一抹白皙。“那么你想知道什么?”

江木阳明欣赏着眼前美好的景色,将吸了一口的雪茄搭载烟灰缸上。“关于八年前的四名死者,你都知道什么?我想听点不一样的。”

“男人都这么心急吗?”

“我向来是先紧后松。你要试试?”江木阳明微微挑了下左眉。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比那毛头小子有趣多了。”涩谷留美笑着点击鼠标,起身坐到江木阳明身边,把笔记本电脑偏向江木阳明。

“当初的现场照片我也托关系看到过,警方的死者信息照片还没我手里的清晰呢。他们都是西班牙移民的华裔子女,和当地的三个孩子从小一起长大,其中两个孩子就是爱德华和昨晚刚死的温蒂亚,几个人在大学毕业后都从事了渔业,有属于自己的渔船。”

“三名男性死者没有不良记录,倒是这个女的,死在瑰丽人生号上之前刚出狱没一个月。”

“哦?出狱?她做了什么呢?”江木阳明澹定的抄起女记者时不时撩拨自己的左手,凑到她耳边吐出股温热的气息。

“哦杀人呀,她可是在自己婚礼上枪杀了自己新郎。这些人作为好友都在婚礼现场。”涩谷留美微微昂起下巴享受着脖间的触感。

“蓄意谋杀?”

“嗯应该是误杀,最后只是两年的刑期。”涩谷留美俯视着江木阳明。

“新郎是那三个一起长大的孩子里的一个?”江木阳明换了个姿势。

“是的,同是西班牙籍的里奇·安,被新娘手里的手枪走火命中胸口当场,虽然是走火,但是为了拍照,新娘子确实的拿着手枪对准了新郎,没法逃避误杀的责任,所以判处了两年。哦可怜的家伙。”

涩谷留美抓着江木阳明的皮带喘着粗气:“想不到那些眼里只有桉子的侦探里还有你这种人。”

“哦?我倒是觉得业内里比我有品位的人可有很多,我可是见过嘤国有一帮手工定制高档西装的家伙。”

“男人,穿什么不重要,皮带才重要”

“说回那个倒霉的新郎,怎么样?”

“最后一件事了,新郎在送到医院后,抢救无效死亡,但是打死新郎的的子弹在混乱中遗失了,这可让警方头疼了许久呢。”

然后在他们两个人中再没有了争论,大地在膨胀,流水滑向低处,天空在膨胀,星星滑向两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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