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蒂亚夫人一把拉开涉谷留美,毫不纵容的呵斥:“我们没什么好谈的,请你不要再纠缠!”
“哈。”涉谷留美业不气恼,“八年前你们躲过一劫,今天还不知感恩的凑上这条船。”
“这就是你们的泰坦尼克业说不定哦哈哈哈哈哈~”
看着转身走开的涉谷留美,服部平次啧啧道:“这娘们可不是什么好人啊,这船要是泰坦尼克了,她还能是萝丝不成?”
“哎呀,这船不可能是泰坦尼克啦,毕竟这艘船可没拉着什么木乃伊。”铁达金听到服部的话后反驳。
“毕竟我个人最中意的导致沉船原因就是木乃伊恶灵诅咒,今天的船上可没什么木乃伊。”
“木乃伊?这你也信?”服部平次揶揄。
“打扰我的人,将永沉海底。那具婴孩木乃伊的棺椁上可是这么刻着的。”
柯南也不信什么鬼神说,恶趣味上头决定吓吓这个铁达尼粉丝:“那照这么说,这还有块舱壁呢,当年放置木乃伊的不就是这块舱壁所在的货仓层吗?”
“你看啊,这两个破洞就像眼睛,中间的竖纹像鼻子,下方的横杠像嘴,这不就像是一样婴孩的脸在看着你吗?”柯南用着童声说着小兰最害怕的事物。
铁达金有些哆嗦的看向那块现在仿佛冒着森森阴冷的舱壁,不由自主的接上柯南的话:“就像是泰坦尼克的恶灵附在这块舱壁上回来了一样。”
“呀!别说了!”小兰害怕的抱紧爸爸的胳膊。
理所当然地,看出自己女儿害怕的毛利大叔铛铛赏了柯南两个铁拳。
“臭小鬼一天天的胡诌八扯!”
“好痛!”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现在卡尔怎么看那舱壁怎么感觉那是张脸在盯着他,就仿佛那块舱壁就是那木乃伊婴灵的化身一般。
卡尔脸色苍白的叫过一个乘务员继续陪同,自己以身体不舒服为由先行离开。
温蒂亚夫人挽着爱德华的胳膊安慰道:“爱德华,要不我们先回屋休息一下吧?”
爱德华嘴唇微动,目光依旧还盯着毛利兰的方向。
“已经······八年了呀······”
温蒂亚夫人也终于看清了爱德华一直在看的到底是什么,心底业斌泛起一阵苦涩。
‘为什么,这么多年了,每当我希望你的目光在我身上时,你不肯注视我呢?’
‘只有她能吸引你的视线吗?’
温蒂亚夫人盯着毛利兰,暗暗下定了决心。
乘务员恭敬的提醒大家晚宴已经准备好了,早有些饿了的众人纷纷前往 D层晚宴大厅。
毛利大叔饿狼一般“扑”进晚宴厅,开始挑拣想吃的食物。
船长大副轮家长三位“航行三巨头”也随后来到餐厅,简单吃喝后便端着酒杯游走于宾客间发挥着自己多年的社交经验,为布朗家族拉拢可能的潜在友谊。
毛利一行人和上杉春马两人凑了一桌。柯南已经数次的暗示江木阳明讲讲当年的案情了。
“别急嘛,小朋友,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别急。”江木阳明乐呵呵的吃了口蟹肉。
“不知船长还认可这次晚宴上提供的帝王蟹吗?”邻桌的温蒂亚夫人和船长碰杯。
“哦~这次帝王蟹的品质很高,蟹肉的口感也很棒。”
“那就太好了,这次晚宴的帝王蟹都是由我们比奇蟹业提供的,这种品质和尺寸的帝王蟹很难捕捉,但我们比奇蟹业可以稳定提供,如果您满意可否美言几句提议贵家族其他的邮轮······?”
“哦~如果能稳定保持这份质量我想布朗家没有理由拒绝这样的合作。”
“那就多谢布朗船长了。”爱德华也和船长碰杯祝贺。
“哦呀,可喜可贺啊,不如我为比奇蟹业做个专题报道吧,”涩谷留美拿着酒杯走过来。
“当然,现在的读者都喜欢猎奇的东西,我要是用《比奇蟹业的八年惊心之路》做标题如何?”
“你这家伙,到底想写什么?!”爱德华有些愤怒。
“关键的不是我写什么,两位,而是我写什么,读者都会相信。”涩谷留美抿了口香槟,“何况我追着八年前的案子这么多年了。”
“女士。”船长脸色难看的打断了涩谷留美。
“祝两位今夜睡得安稳~”看出三人明显的不欢迎,涩谷留美也不再挑拨几人的底线,转身回到自己的餐桌。
“我···想先回房间休息了。”爱德华也脸色难看的起身。
“等,爱德华?”
不理会温蒂亚的关心,爱德华独自离开了宴会厅。
温蒂亚只好简单收拾了一下起身,路过毛利兰时,犹豫了一下,定下了脚步。
“抱歉,小姑娘,能和您商量一下吗?”
“啊当然可以,请问有什么事吗?”小兰赶紧用餐巾擦了擦嘴唇。
“那个襟花,我们能换一下吗?”温蒂亚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我很喜欢铃兰花。”
“啊当然可以。”小兰爽快的答应了温蒂亚的要求,摘下了胸前的那朵铃兰襟花递给温蒂亚。
“真的很冒昧,谢谢你小姑娘。”温蒂亚把自己的百合花交换给小兰后,离开了宴会厅。
上杉春马放下手里的刀叉:“好了,有关人士都走了,阳明,可以了,为两位侦探说说吧,八年前的悬案。”
“好吧好吧,等我咽下这口蟹肉。”江木阳明含混不清的说。
柯南和服部平次心底长出一口气。
这家伙可算愿意说了······急死他们了。
毛利小五郎一阵风卷残云酒足饭饱后,点起一支烟。
“洛丝小姐?!”
不远处的惊呼声又一次打断了话头,柯南气的牙根直痒痒看向骚动的来源。
宴会厅门口,洛丝小姐脸色铁青呼吸困难,倚着柱子几乎瘫软在地,大副菲利普焦急的扶着洛丝。点着一支雪茄的船长在一旁有点不知所措。轮机长安吉特急忙推开宴会厅的门,又一把夺下船长的雪茄直接扔进酒杯里熄灭。
“应该是尼古丁过敏!大副快带她去甲板通风的地方!我去叫船医!”轮机长迅速判断出洛丝小姐的状况。
听清门口那边骚动的上杉春马也直接伸手拿下了毛利小五郎指间的七星,扔进桌上的一个空盘里按灭。
“是尼古丁过敏啊,爸爸正好借机少抽几根啦。”毛利兰不由分说地拿走了爸爸口袋里的那盒烟。“我替你保管了。”
“啊这·····我才刚开封一支······”毛利小五郎虽然不舍但也没要回去。
“好事多磨嘛,”江木阳明也收起了自己想要拿出来的香烟。“不如春马你来讲吧,我去趟洗手间。”
江木阳明不顾其他人的目光,小跑着离开宴会厅。
‘M这家伙。’
上杉春马抿了口香槟,看着两个高中生侦探一副‘你要是也跑了我俩能绑你腿上’的表情,只好清了清嗓子。
“好吧,让我想想从哪里开始。”
······
温蒂亚夫人独自走在回C层房间的走廊上,低着头看着胸前的铃兰襟花。
“铃兰······爱德华,如果你想看,如果我戴着铃兰花,你会看我吗?你的目光······会注视着我吗?”
会啊——
瑰丽人生号在夜幕下破开一道道浪花。
我一直在看着你们——
甲板上,大副微红着脸和恢复过来的洛丝小姐说着什么。
你们——
驾驶台里,从餐厅讪讪而归的船长看了眼电子海图,重新点上一根宴会厅提供的雪茄。
这八年我一直都在看着你们———
江木阳明没有去洗手间,而是回房间摸出行李袋夹层里的hk usp手枪,换上亚音速弹拧上消音器。
夜晚终于来临了,我一直在等待着———
涩谷留美回到房间换上一身睡裙打开笔记本电脑,点上一根宴会厅提供的雪茄,思索着什么,开始敲打键盘。
等待着———
上杉春马组织着语言:“8年前,同样在这艘瑰丽人生号,四人死亡,一人失踪······”
这一夜的降临———
天空中黑云滚动着隐约形成一个木乃伊婴灵的脸,俯视着驶向漆黑未知大海的瑰丽人生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