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群玉院里绝对的头牌,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诗词歌赋也有涉猎......只可惜,是个清倌人。
但老鸨是谁?
清倌人?头牌?
能赚钱就行啊!
其眼珠子微微一转,叹息道:“是谷雨啊,诶,今天来了位爷......”
老鸨将陈玄奘的情况简单的介绍了一遍。
什么模样俊朗、看起来好像还是个雏、出手异常阔绰......之类的。
简单概括一下就是:纯情帅气,人傻钱多。
老鸨大诉苦水,说陈玄奘如何如何刁难她,换了好多好姑娘上去,陈玄奘连看都不看一眼......
谷雨好奇道:“出手阔绰?能出到多少?”
“哎幼那可太阔绰了,出手就是一锭金元宝呢!少说也有十两!”
“这么多?”谷雨惊讶。
“是啊。”老鸨面上叹息:“那位爷出手这么阔绰,想必也不是一般人,若是开罪了他,我这群玉院怕是......唉”
谷雨闻言,略微迟疑,道:“妈妈,要不然,我去陪他?”
“你?”老鸨故作诧异:“不成不成!你是清倌人啊,那位爷一看就是来寻欢作乐的,哪能让你去啊!”
“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妈妈。”
“你,我......唉”老鸨装模作样的纠结一阵,随后才勉强答应下来,拉着谷雨的手,悲切道:“是妈妈没本事,没能为你寻得良配......”
“妈妈可千万别这么说,你已经很照顾我了。”
老鸨思索一阵,一咬牙,道:“不成!我得去跟那位爷再商量商量,不能让你受委屈!”
“妈妈!”
谷雨感动。
............
老鸨独自回到房间。
陈玄奘一愣:“人呢?怎么就你一个来,咋地,你想自己上啊?”
“哎幼,爷,我倒是想上呢,您给不给奴家这个机会啊?”
妆容极浓的老鸨娇笑着冲陈玄奘抛了个媚眼。
陈玄奘浑身一颤,直接站起身来,摆出架势,警惕道:“我可警告你啊,贫僧学过功夫的!”
老鸨笑容一僵。
怎么开个玩笑都开不起啊!
眼见陈玄奘严肃的比划着,一副真打算动手的样子,老鸨赶忙道:“这位爷,别冲动,我来是想跟您商量个事儿......”
老鸨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谷雨。
“爷,谷雨可是咱们这儿最好的姑娘!出了名的卖艺不卖身,老身可是好不容易才劝的她答应来陪您的......”
“哦?最好的姑娘?卖艺不卖身?”陈玄奘眼睛一亮:“那你赶紧叫上来啊,还愣着干什么!”
“是是是,老身这就叫......”老鸨站在那没动,谄笑道:“只是,爷,谷雨姑娘是咱们群玉院的头牌清倌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诗词歌赋也很擅长......毫不夸张的说,不少年轻的公子哥来我们这儿,就是冲着谷雨姑娘来的......您看?”
“加钱是吧?”
陈玄奘又掏出一枚金元宝:“赶紧的,叫上来!”
“好嘞!”
三枚金元宝到手,老鸨笑的都合不拢嘴了。
她好久没见过出手这么阔绰的客人了。
她走出房门,表情哀怨的说道:“谷雨,是妈妈没本事,说一枚金元宝,就一枚金元宝......”
“没关系妈妈,我去会会他。”
谷雨跟着老鸨进入陈玄奘的房间。
陈玄奘直接看呆了。
“卧槽,长得是真牛批啊......”陈玄奘有感而发。
他甚至都想不到什么夸人的词,脑子里尽是‘卧槽好看,牛批!’......
老鸨:“???”
谷雨:“???”
陈玄奘一拍桌子:“就她了!”
“爷您满意就好。”
老鸨终于松了一口气,笑着退出房间:“那老身就不打扰二位了......”
谷雨目送老鸨离去,再一转头——
陈玄奘已经脱了一半了......
“今天就算你有病,贫僧也认了!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