夔禺疆威胁道:“那阎王是一定要逼我为咒翼复仇了?”
玄嚣挑战道:“报仇?十日后葬神关,朕给你一个报仇的机会。”
夔禺疆应战道:“很好,十日后葬神关,吞寰噬宇九大限领教阎王武典。”
玄嚣告辞道:“总算有人值得朕一杀了,请。”
……
孤独峰。
夜阑珊,风孤寒,昔日绝代剑者伫立之所满目苍凉,今日一道久违身影傲然风中,而在远处高峰上,幽界地茧冷眼静待即来之战。
“昂首千丘远,啸傲风间;堪寻敌手共论剑,高处不胜寒!”
白衣剑少现身道:“你还记得昔日那个孤傲的自己吗?”
风之痕亮出叱风剑道:“一起上吧,风之痕无惧。”
黑衣剑少召出鬼刹剑道:“你不是风之痕,今夜我们要找回真正的风之痕。”
三人对,师徒决,昔日传艺之地,今日相争之所,冷剑所指竟是心中最敬重的恩师。
(风之痕:白衣,你的性格沉静,喜怒不起波澜,如苍松孤岩,风过无痕。黑衣,你正好相反,刚强任性,狂喜狂怒,如惊雷,如野火,能发挥剑中魔性。魔流剑与风之痕,你们两人皆已熟习,用你们的剑印证你们的所学。)
长声高喝,人影瞬动,划开无奈之战,九违的连手,熟悉的默契,兄弟各自心知彼此剑境。
“剑·魔流!”
“风·之痕!”
横亘眼前绝代顶峰之剑,风魔双分,风之痕、魔流剑一击震退。
风之痕傲然道:“你们两人连手就只有如此吗?”
白衣剑少呕红道:“若我伤不了师尊,那就毫无让他恢复的机会。”
黑衣剑少呕红道:“再来。”
兄弟二人齐声高喝,握剑再战,然而战力悬殊,难以招架,黑衣剑少见兄长陷危,挺身挡杀,肩头受刺。
黑衣剑少握紧剑锋道:“没有师尊就没有今日的我们,就算要牺牲一切也一定要将你唤回。”
紧握不放的双手是心中最坚毅的斗志,白衣剑少了然兄弟决心,趁机一刺,风之痕收剑不及,剑通血脉,玄术净魂,逐渐恢复神智,但映入眼前的却是惊人一幕。
风之痕不敢置信道:“黑衣……”
白衣剑少扶起黑衣剑少道:“皇弟,你不能死……”
黑衣剑少虚弱道:“师尊,你终于清醒了,真是太好了。”
(无限:该是时候了。)
……
弃神谷·兽王陵。
槐鬼离伦震惊道:“众位兄弟,众位兄弟,众位兄弟啊!”
末食尘查看道:“残忍的手段,他们除了被重手击毙只外还有被烈焰灼烧的痕迹,而且仅以一人之力就打败了当初留守在王陵的所有精锐近卫。”
槐鬼离伦愤恨道:“可恶啊,这个凶手究竟与我们兽脉有何冤仇?”
末食尘检查道:“连放在陵中的宝物也被取走了。”
槐鬼离伦惊讶道:“王棺!”
末食尘安抚道:“放心,王棺并没被开启的迹象。”
槐鬼离伦跪下道:“王,是我们无能,当年一见到精灵天下内部开启结界自封,要将我们兽脉与狩宇、禁城等主战的四脉都排出在外,为了阻止他们,我们三人急忙赶入结界之内,却意外被困在结界的隙缝之中。”
末食尘分析道:“槐鬼,现在说这些都是多余的,精灵天下内部经过这么久时间都没有撤销结界的打算,幸亏有逆神旸之力,否则我们现在仍难以脱困。”
槐鬼离伦问道:“现在我们该怎么做?”
末食尘回答道:“第一,要找出杀害众同志的凶手,此人与我们有灭族之恨必须杀之,第二,找出王的下落……”
夜蜚问道:“你认为王尚存活于世?”
末食尘坚信不疑道:“没错,当时精幽大战,王与首席近尉太过深入敌阵,最后的目击者只看见他们双双负伤,之后便再无音讯,我们在不得已之下只能以衣冠入陵安葬,但我相信王必然还活着。”
夜蜚赞同道:“那就以这两件事为主。”
末食尘决定道:“我先出动蚁军,我们随后进入中原。”
……
狩宇族地·曦和顶。
逆神旸归返道:“幽界天魔茧,此人亦曾参与古原争霸?”
皇旸耿日回答道:“是。”
逆神旸猜测道:“今日一会,他的能力不下于我,看来他在这段时间内得了大助,否则以你们的力量绝难与他抗衡。”
昴宿儿分析道:“阎王加上今非昔比的天魔茧,如此三方互相牵制,恐怕此局谁也无法专注一战了。”
逆神旸命令道:“派人出外继续收集人族魂元,我要为狩宇再添战力。”
皇旸耿日遵命道:“是。”
逆神旸宣布道:“从今日开始,狩宇与幽界全面开战。”
皇旸耿日举荐道:“启禀旸神,藏晦居掌门乐寻远与我同为昔日古原争霸参与者,不如将他纳入麾下,为咱们所用。”
逆神旸纳谏道:“好,让你处理,但我对于人族的恩赐只有一回。”
昴宿儿举荐道:“那昴宿儿也有一人举荐。”
逆神旸驳回道:“我说了,只有一回。”
昴宿儿解释道:“我要举荐之人乃是精灵。”
逆神旸问道:“是谁?”
昴宿儿举荐道:“此人乃是天织主·禁城罂粟之女,如今禁城已灭,血脉之中只余琥珀公主尚且在世,我们如能与其接洽,即便她手无缚鸡之力,我们也能借血脉引出兽脉、玄脉以为助力。”
逆神旸纳谏道:“天织主·禁城罂粟?若是如此,血闇灾图应也在琥珀手中,看来我只能一会琥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