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嚣答应道:“可以。”
素还真告辞道:“多谢阎王,请。”
纵横子吐槽道:“我在想你们这样让天譩、天相情何以堪,悲哀呀,而更为可叹的是我的逆三教啊。”
(玄嚣:你要是不介意自己的形象变成邪天子,可以继续这样。)
(纵横子:……)
怒焰炽热,硝烟四迸,弹指一瞬,剑影如光飞梭。
玄嚣挡杀道:“小心。”
“独在异乡为异客,生为鬼人死不休!”
独孤客现身道:“异乡人·独孤客前来复命。”
玄嚣警告道:“敢对天谕亮兵器,小心阎王索命。”
独孤客挑战道:“三个任务皆已完成,我现在已经不是景教的人了,使唤了我怎么久不是无偿的,三天后,乱石崩云,生死一决。”
玄嚣挡在鸠神练身前道:“挑战女人算什么英雄,此役朕来陪你打。”
独孤客同意道:“正合我意,昔日百器神决天子枪弃战,如今你已是枪界龙冠,正好此战一证枪剑。”
……
九轮天·天譩之间。
近神天司分析道:“魔息珥图竟然未死,还有那名道门剑者境界骇人,恐不在我九轮天任何一人之下。”
黯翼飞宵介绍道:“他便是红尘剑·傲笑红尘,与百世经纶·一页书堪称苦境正道最强两人,战力非同小可。”
天譩询问道:“黯翼飞宵既如此说,可见实力不凡,苦境有此劲敌却不知九轮天有没有人能与之争锋。”
绝日狂图回答道:“整个九轮天或许只有一个人能胜过他。”
近神天司问道:“喔,此人是谁?”
绝日狂图讥笑道:“总之不会是近神天的人才。”
近神天司回击道:“那必定是在崇罪名邦之中了,活在罪皇的幻想之内是吧。”
绝日狂图讽刺道:“若论口舌之利,傲笑红尘、一页书、魔息珥图三人连手也非近神天司的对手。”
天譩调解道:“两位且勿争执,战玺主新亡,此时万不可同室操戈,就请罪皇明言吧。”
绝日狂图举荐道:“我所指的是泯灭生门之主沽命师,他是我在九轮天所知的第一剑者,他从不亲授剑艺但剑法高深莫测不可估量,若是他也许能和傲笑红尘一拼,只可惜他向来独来独往,不属任何派系。”
天譩不满道:“我偌大的九轮天难道只有他才能与傲笑红尘一拼吗?”
绝日狂图解释道:“我是指以用剑者而言。”
天譩叹道:“唉,苦境高手如云,想要征服并不容易啊。”
苍羽凌霄入殿道:“天譩。”
天譩询问道:“嗯?天相面带忧色,发生了什么事吗?”
苍羽凌霄禀报道:“沉轮王的病情加重了。”
天譩问道:“怎会这样,以他的体质应当不会染上寻常疫病才是。”
苍羽凌霄回答道:“此病并非从外界所染,而是由内而发,起因正是与他的体质有关,此事诸位不用挂心,我自会处理。”
天譩叮嘱道:“沉轮王是九轮天不可或缺的重要战力,还需天相多加费心了。”
近神天司忧虑道:“如今魔吞不动城之人获救,魔息大帝未死,而我们又失战玺主与沉轮王,此消彼长之下我为接下来的征伐担忧啊。”
绝日狂图献计道:“与不动城有仇的人可不光只有我们,我想六王中的鬼方赤命亦无法安坐家中了。”
天譩同意道:“那此事就请罪皇一行红冕边城了。”
(绝日狂图:夜魂,沉轮王恶疾缠身,率领一队人马助他解脱吧。)
(夜魂:是。)
……
落花,一次倾心,夜半,珠泪沾襟……
伏魔崖·幽都冥洞。
轻柔的月光,如流苏一般照下,使得连年尘雪弥眼的夜晚终有了晴朗的时候。
(流苏晚晴:师傅,你还记得吗,因为你的一句话让我有了名字专属于你刀剑·剑非刀的名字,你还记得吗?)
剑非道斩碎幻境道:“我没忘,但事已至此,不如相忘。”
剑非道一剑斩幻,只见尘雪消散,视线为之明朗同时,所见竟是昔日四教绞杀的画面。
疑问未平,异变再起,森森魔氛中传来阴冷诗声。
“世界终烬,劫火洞燃!”
劫烬鬼后现身道:“恭迎幽都驸马回归,请驸马上车。”
胭脂泪行礼道:“请驸马刀剑·剑非刀上车。”
剑非道拒绝道:“此人已死,世上不存。”
劫烬鬼后告辞道:“受帝女之吻恩赐的你永远别想摆脱幽都,请。”
剑非道疑惑道:“嗯?不过转身一步便出洞外,过往画面,情事纠葛,你们究竟想做什么?”
剑非道疑惑之际,乍然,却闻狂风怒啸,万千尘雪,乍带无边劲力而出,划山摧石。
地限现身道:“非道。”
天极现身道:“你是?”
风暴间,但见一道身影徐徐步出,一身武劲隐而未发,一双仇眼冷慑锋芒。
“遍历五方玄黄,尘浪漭泱,烦浊恣妄;平生何处仓皇?荡风凌霜,清世疏朗!”
忘潇然走出冥洞道:“怎么,你们害怕了,念你们不是当事者,我不愿牵连无辜,通知九渊道骨·崇玉旨吧,在他的丑陋阴谋之下,幸存的复仇者将要反击了。”
天极见忘潇然离去道:“尘鞅不记·忘潇然,早该灭于尘寰之人竟是久居幽都全然无事。”
地限问道:“师兄怀疑他已勾结幽都?”
天极判断道:“若非如此,君临黑帝岂能容他苟活至今。”
剑非道斟酌道:“可我观他善念尚存,不似危害苍生之辈。”
地限委婉道:“歌声停后幽都虽不再有动作,但劫烬鬼后直以驸马相称,恐怕动机不纯。”
剑非道叹息道:“唉,多少前尘,醒来已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