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玉旨眼神一凛,运式连削带化,却仍遭创数处,霎时好比受伤猛虎,杀意爆现。
再观临处,战玺主手中印玺翻覆,顿起阴风怒卷,邪能赫赫。印威化作刀指造恐祸、矢剑厉噬魂,逼命之势,猛攻不守,一时难当。
“风雪不灭佛前灯!”
玉佛·一捧雪手中玉杯吞吐圣光,佛光凝成*字佛印,一扫邪氛。
再观临处,绝日狂图眉心闪现凛凛寒芒,如秋水点芒,拆、削、掠、破,式式吐虹。
应无骞正气以应,浩瀚赞掌,破暗耀日,持续难休。
“正心御吾!”
“涤罪禁式!”
极招相会,各自震撼,然而逼命战声,犹是越战越烈。
……
九轮天·天譩之间。
诡月空间内,九轮共裁、儒门圣司仍在鏖战。
“锋流千瀑!”
“剑羽朝皇!”
剑气对瀑,万千奔流,双剑旋飞,剑影千变万化,如濛濛烟雨。
天譩首现神锋吉光剑羽,驰骋英姿似是金骑帝国王者归来,重现天之熙身影。
“清墨·无迹!”
墨倾池初展墨式,剑指划印,式起剑尘漩流,倾泄墨雨剑气,惊目缭乱。
墨倾池警觉道:“不对!”
天譩闪现道:“太迟了。”
“星华七曜!”
魔雨剑气倾泄,然而天譩化身虚无,闪现墨倾池身后,掌凝七彩月华,一击重创。
墨倾池呕红道:“我居然败了!”
天譩举剑道:“能逼我使出全力,你可以瞑目了。”
“石破天惊混元掌!”
就在天譩欲一剑收命之际,混元一掌击破诡月空间,素还真运转水风行步,救走墨倾池。
天譩并未追击道:“天譩的厚礼,你们好好感受一下吧。”
……
葬神之野。
九轮天大军重重围困天极、地限,风斩·莫奇率名邦卫士反扑入口。
“七煞锁魂阵!”
将星、威勇、肃杀,道门开阵,威势倍增,欲往救天极、地限,奈何星爵风神宝甲难破,风击猛袭。
“蝎钩冷锋刺!”
“烈风流火击!”
猝不及防,毒蝎尾后藏针,黯翼飞宵一击奏功,太藏清当即饮恨,随即星爵风神风火连击,玉修清孤木难支,再添新魂。
素还真奔出入口道:“多谢二位府尊固守,我们快走。”
“冰天极星道归根!”
“大旱金石流!”
默契照眼,天极、地限合招断后,痛击名邦大军,众军旋即死伤一片,大将狄儿罕、莫奇身首异处。
崇玉旨命令道:“撤退。”
“道解四教汇流·道火百炼!”
“儒解四教汇流·儒浪千湍!”
“九天圣判!”
“业吞宙宇召万罪!”
“战海掀涛·玺将兵祸!”
四教汇流,儒道双解,扫荡九轮天众人,近神天司、绝日狂图、战玺主三人齐运极招对撼,激起硝烟弥漫,待烟尘过后,只见三教联军徐徐退走。
近神天司唏嘘道:“只是初战,敌我两军已死尸遍地。”
战玺主冷语道:“这是战争,总要死人的。”
绝日狂图疑惑道:“此战敌军意在试探,他们在盘算什么?”
战玺主化光而退道:“我们先回天譩之间讨论吧。”
……
九轮天·欲沉轮。
沉轮王欣喜道:“是义父。”
苍羽凌霄询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吗?”
沉轮王愧疚道:“有一份恩情要我偿还,我解除了不动城的术法。”
苍羽凌霄安慰道:“偿还恩情自是好事,为什么不高兴呢?我曾听一名友人说起,他曾于刀口之下救得一马放归山林,那之后再路过山林不慎迷了路,却是当年老马引他归途,动物尚且记恩,何况人呢?知恩图报,不过天理,也是处世之道,你实在不必多加自责。”
沉轮王低头道:“嗯。”
苍羽凌霄告辞道:“既然没事,我便先走了,你玩吧,有什么事想商量,就叫幽谷悬命、玄晖深明他们来找我。”
沉轮王点头道:“嗯,义父也休息。”
(沉轮王:母后说过,义父是我们最大的恩人,让义父失望就是我的错,义父的话才是我最必须遵守。)
……
九轮天·天譩之间。
近神天司分析道:“三教合兵,看来苦境正道转守为攻了。”
绝日狂图问道:“方才战中素还真挟儒门高手而走,可是被天譩所伤?”
天譩确认道:“正是,儒门圣司墨倾池中了我星华七曜之招,身中此招,气血将随时日渐乱,痛苦万分。”
绝日狂图得意道:“哈,敢轻举妄动,就要被迎头痛击。”
战玺主提醒道:“但三教联军的战力远超估计,以后的战争将是我们最大的难。”
近神天司建议道:“不能击败三教联军,这将是个僵局,天譩应考虑是否再次出动沉轮王了。”
战玺主附议道:“我赞成近神天司的想法。”
绝日狂图附议道:“确实该采取雷厉风行的手段了。”
苍羽凌霄入殿道:“可是沉轮王真元尚未恢复,暂时无法出击。”
天譩总结道:“那就将决战之刻定在沉轮王恢复之时,到时我要让三教同入无间。”
苍羽凌霄待众人散去道:“不知花园中的默和花开得如何了,会议已有结论,不知天譩可愿拨空与我一赏?”
天譩欣然同意道:“当然可以,自从来到苦境之后我们便未曾有闲情赏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