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罪道上,一声动手,引爆兄弟阋墙之战。
手足相争,别无留情,玄造亮出虎虎生威的重鎚,遇之石碎地裂,玄丘翩若游龙,巧妙消闪之间暗藏杀招,玄穹浩掌步步招架,力当银枪,三人合力可感玄嚣霸世之威。
时序移转,热战的气氛,却是越来越高涨,玄丘、玄造、玄穹三人注力于轰天槌,一股浑雄之力,惊破天地。
“回影一击龙点头!”
玄嚣旋枪如龙腾,引纳八方之气,贯一身神元,强招对撼间,天地昏荡,雷霆惊走。
“破雷爆!”
三方逼杀,三方强敌,玄造霸气一喝,响彻荒郊,气震山河,玄嚣再提神元,战法倏变,昊光冲斗,登时雷腾赫赫,各自震撼。
见战局被极招分离,玄穹阻拦道:“不要再动手了,我们走。”
玄造难以理解道:“七弟你在说什么?”
玄穹解释道:“两虎相争必有一伤,我三人合力与玄嚣皇弟实力相当,因此玄嚣皇弟心有顾忌不敢全力一战,虽然双方放手一搏定能重创玄嚣皇弟,但我们三人之中也会有人身死,既然十八弟因此不愿放手施为,那我们又何必咄咄相逼呢?”
玄丘不甘地道:“那九弟他……”
玄嚣感谢地道:“多谢七皇兄谅解之情,玄嚣可以保证九皇兄的安危。”
玄穹总结道:“既如此,我们下一次再作争锋,告辞。”
见三人化光而走,玄嚣呢喃道:“玄穹皇兄还是一如既往的正直啊,我对与你们化敌为友那一日的到来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呢,进入大黄地母。”
离离鬼丧野地,灰灰伫立一座饱经岁月侵蚀的鬼石,石峰半腰幽幽伫坐一名静听岁月流逝的鬼人。
“空待三年又三年,年年总是风信迟;人间有情记花簿,黄泉无人空吟诗;白首相诺岁月老,山河转眼瘦沙时;酆都添灯闻鬼唱,走马红尘几度痴。”
见鬼吟诗伫坐峰顶,玄嚣表明来意道:“玄嚣太子特来取音土,父王诏书应该已在守护者手中了吧。”
鬼吟诗释然道:“原来阎王已详细告知玄嚣太子,那也不枉我多年来的等待了,太子殿下需要的音土就在木盒中,好自善用了。”
玄嚣接过木盒道:“多谢守护者多年以来守护大黄地母,父王他已不忍执行最后一道王诏,特命我将王血带来。”
鬼吟诗感动地道:“王恩浩荡,鬼吟诗必不负使命。”
玄嚣划破手腕道:“守护者乃父王旧臣,对我森狱国祚忠心不二,玄嚣定然会尽力保全。”
鬼吟诗接过王血道:“届阎王出关之时我将以王血解开大黄地母之封印,还请太子殿下放心,我命乃阎王所赐,绝不会轻言放弃。”
“人非人,鬼非鬼,饮了多少红尘方能醒。”
……
玄震殿。
魄如霜呢喃道:“这就是血泪之眼啊,吞噬之后我可会功体大进喔。”
见泪鸦不语,魄如霜又道:“我都要吃你了,你不害怕吗?”
见泪鸦还是不语,魄如霜继续道:“哼,都不会说话,好无聊啊。”
这时逸冬清进殿道:“嫁给皇族的女人就是这样,要忍受后宫的寂寞与孤独。”
魄如霜逞强道:“我才不怕呢,因为在我魄如霜的心中,玄震已铭下难以抹灭的身影,现在我的心里只有他了。”
逸冬清叹了一口气道:“唉,真是傻小妹,不过你比姐姐要幸福,至少他心里的那个人也是你。”
魄如霜安慰道:“我相信阎王出关后一定会向你道歉的,夫妻之间没有解不开的死结。”
逸冬清不愿继续这个话题道:“男女情缘我已看淡,现在只要天罗子可以平安,你与大哥可以幸福,我就已经别无所求了。”
魄如霜不赞同地道:“姐姐你不要怎么灰心,其实放弃权利也没有什么不好,我观玄嚣其实是一个很好的王者,如果他能把国家治理的繁华富饶,我们又何必执着于功名权欲呢。”
逸冬清还是有些不甘心地道:“森狱大权本来就应该是我的,现在我天羌族已经全面依附森狱,就算是在玄嚣一脉还是可以保留一部分话语权的,小妹你也不要太过于无欲无求了。”
(魄如霜:唉,其实姐姐并非贪恋权势,只是想要欠她那人作出补偿,看来要和玄震商议一下如何解开姐姐的心结了。)
……
生死在枭主,雄山葬天关。
此雄关与雄山易守难攻的地势结合,又容纳地脉阵法,形成坚不可摧的巍巍葬天关。
神在在关切道:“主上,如何了?”
玄嚣告知道:“大黄地母守护者果然有父王留下的诏书,音土已经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