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花还似非花,也无人惜从教坠。抛家傍路,思量却是,无情有思。萦损柔肠,困酣娇眼,欲开还闭。梦随风万里,寻郎去处,又还被莺呼起。不恨此花飞尽,恨西园落红难缀。晓来雨过,遗踪何在?一池萍碎。春色三分,二分尘土,一分流水。细看来,不是杨花,点点是离人泪。”
玄嚣走入天牢道:“蜜月度的可好,这天牢的装饰可是天谕她特意为你们布置的新房。”
山龙隐秀激动地道:“可恶,居然用怎么卑鄙的手段。”
玄嚣不赞同地道:“天谕的手段太残暴了,我也是为了让阙主姑娘舒服一些,为借得交欢散我可是专门找了二皇兄。”
山龙隐秀压抑愤怒道:“为什么?”
玄嚣一语说破道:“明明心里面就很欢喜,装成这副被强奸的样子给谁看啊。”
见山龙隐秀看了一眼低头害羞的灵犀指瑕后沉默不语,玄嚣又道:“言归正传,我是来告诉你苦境信息的,医天子他已经死了。”
山龙隐秀震惊地道:“什么!是不是你干的。”
玄嚣并不承认道:“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也在度蜜月,哪有这个时间,医天子是原无乡杀的,之前道门众人往烟都寻医天子治疗倦收天,医天子因蒲公英自尽心存怨恨,在治疗过程中对倦收天下毒,后来被原无乡所杀,医天子所下之毒并非剧毒,不过是想让倦收天生死全凭天意,然原无乡却下手不留余地,全然不念之前救命之情啊。”
山龙隐秀难以接受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灵犀指瑕安慰道:“不是的,一定不是真的,一定是玄嚣在挑拨离间。”
玄嚣玩味道:“哈,道门的作风你们比我更清楚,何必逃避现实呢?白日时有阳光温暖人心,那黑夜中的温暖就是煦黄的蒲公英,温暖的被风吹送,可惜医天子他永远无法感受到蒲公英的温暖了,人生苦短,珍惜眼前人吧,我言尽于此,还请二位好自为之。”
……
几度春风戏帏帐,残红落处映碧桃。十月孕成文武相,与君再戏芳草源。
留心苑中,一阵老迈脚步声蹒跚而来。
鸠神练警惕地道:“你不是玄嚣殿之人?”
老妪回答道:“没错,冒着危险前来,是有一个秘密要跟你说,恶魔的新娘一旦怀胎,便是迈向死亡的开始。”
鸠神练不相信道:“哦?有什么证据?”
老妪告知道:“诞下森狱王族血脉的女子会死,我实在不愿看你步入悲剧的后尘。”
玄罗出现道:“我实在不愿看到有人死在留心苑,污染了这里的景色。”
老妪不敢相信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玄罗得意道:“作为小叔,我可是有出入留心苑的权利,你看十八兄宠我吧?”
老妪心虚地道:“那我先离开好了。”
见老妪想跑,玄罗阻止道:“唉,我说你可以走了吗?”
老妪阴鸷地道:“想留下我,就凭你?”
玄罗一拍胸口道:“你敢小看我?我可是森狱皇子,也是有麾下大将的,出来吧,木晶灵、山精木客。”
为逃出玄嚣殿,老妪险中觅机,虽是身法不凡,但以一敌三以陷缠战。
“寄木生识!”
藤蔓绵如春蚕呕丝,刚若百炼之韧,怵目绿芒摒绝旁骛,老妪竟一时半刻无力突围。
“灭世天掌!”
老妪不欲久战,不顾身份暴露,催动真元,极招翩若惊鸿,奔袭而来直向天罗子,关键一刻,喝声起,天锋至,一股浑雄之力分化劲气,下一刻,浩掌极招化作无形。
玄罗惊喜道:“师父!”
说太岁现身道:“武功没有长进,看来在玄嚣殿这些安逸的时日让你懈怠了。”
玄罗淘气地道:“是这老太婆太强了。”
说太岁没好气地道:“这是鹏煞武学,他是玄灭太子。”
玄灭撕开伪装道:“太岁,你不是说不参与皇子夺嫡吗?那就放我离开。”
说太岁冷哼道:“你与玄嚣相争与我无关,但你敢对天罗子出手就要做好迎接说太岁怒火的准备。”
(玄灭:是他先对我出手的。)
玄灭凝重地道:“既然不放我走,那就不要怪我了。”
“灭度众生!”
玄灭假意提元,确是突袭快发,直向鸠神练,急急急,就在战局突变之时,倏闻冷声高喝,漫天绽放流光,五氏仙剑坠落,突袭之招瞬间拦阻。
魄如霜护在鸠神练前面道:“玄震拜托了我怎么久的任务,再让你伤到留心苑的一草一木,岂不是会让玄震对我失望。”
见援兵越来越多,玄罗狐假虎威道:“九皇兄你束手就擒吧,我会向十八兄为你求情的。”
玄灭不甘心地道:“没想到我会陷入如此窘境。”
随着对峙时间延伸,玄嚣率玄震、玄幻以及他们麾下大将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