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那小子的信息卡现实出了边界了!”
黑衣男子急匆匆地跟高峰的父亲高桥汇报消息,被围得水泄不通的迷蒙中学内一干师生惴惴不安看着面前随时能要了他们命的男人。
“什么?什么时候查到的?”
“就在刚刚,边界处传来的消息,因为和传过去的画面长得不同所以就放行了,事后越发觉得不对劲才赶忙汇报过来的。”
“混账!都是些废物,老子养你们有何用!还不快给我集结人马,去给我逮,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黑衣男忙说着是忙退下去安排人手。
高桥狠狠地扫过这一群人,眼中的狠辣显露无疑,众人害怕得缩了缩头,恨不得都变成缩头乌龟。
“杀了。”
看了眼高台上被折磨得快没有人形的三人,高桥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决定了他们的生死,随后没再多留,抬步走出了学校。
台上的乔清清还在疯狂地哭喊着,求饶着,她不懂为何往日里和蔼可亲的高伯伯怎么会要了她的命,他们两家不是一直是邻居吗?她爸妈和他不是好友吗?
陈树本就被抽打得浑身是血了,此刻一听直接就昏死了过去。
被吊着的李虎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他用尽了全身力气也只能睁开一条细小的眼缝,血红一片的眼睛藏不住的担忧。
只希望乔立能逃出升天。
三只巨型的黑色猎犬得到主人的命令疯狂地奔向了面前的三人,惨叫声响破天际,不过还好其他人没事,校长虚汗连连,这才敢抬手擦去。
另一边的齐立已经换了身老汉的衣服,用着王刚强给的奇怪的药水整个人的皮肤都黑了皱了许多,加上灰白的头发,看上去如同五六十岁的老人家一般,与之前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此刻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好友李虎已经与他阴阳相隔了,坐在拉着草料的小货车上,手中还拿着杆旱烟,十足的老农民的做派。
越接近出镇的方向心里越是忐忑焦急,生怕出现一点差错!
街上只有寥寥几人在走动,车子一直开到了镇子口,守卫开始了例行检查。
“靠边停下,你们做什么的!”
前头的司机是个年轻汉子,听着话就乖乖把车子停在了一边,他是个地道的Z市的乡下人,很巧合这两个村子相邻,相互之间的交易很正常。
“弄啥咧噶木?殴帆肆了木噶?”
“例行检查!这是谁?下来!”
年轻汉子说着一口方言,守卫的也只能听懂个大概,但不妨碍他依旧用最凶的话语质问着。
齐立看到他走到自己的面前了,动作老态地指了指自己耳朵,又摇了摇头,汉子忙跟在他身边也生气了。
“殴爹,尔多听不见了嘛,你说,撒木事木噶!”
“跟他们费什么话,一群乡巴佬。”另一个守卫将扫信息卡的机器拿了过来,让他们扫了一下。
滴了一声以后,两人的信息都出现在了机器上,的确是Z市的两父子。
“行了,走吧。”
年轻汉子一脸神经病的模样看了他们一眼,随后钻进去驾驶室。
“嘿,这乡巴佬!”
守卫被他这眼神给气笑了,汽车轰轰点燃,另一个守卫眉头一皱,又出声了。
“等一下!”
齐立的心跟坐过山车一样,捏着烟杆的手指都发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