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一群男人再痛快,也不如回家抱媳妇儿香。
......
到了府中后院,吕布先洗了把脸。
洗漱过程中,便闻到身后飘来一阵香风。
不用问,就知是严氏。
他当即嘿嘿一笑,猛然转身将对方揽入怀中,笑道:“夫人还未安寝?”
两人虽已有肌肤之亲,但严氏还是很保守,略微挣扎起来:“夫君快放开,让人看到了多不好?”
“有何不好?”
吕布非但不放手,还故意将她搂得更紧了些,在她耳边坏笑道:“那又是谁,昨晚将为夫抱那么紧,都舍不得松开?”
“怎么,只许你州官放火,不许我这百姓点灯?”
“什么州官、百姓的......”
严氏大羞,虽然这时代还没这个词儿,但不妨碍她听得懂:“妾,妾身昨晚是,是有原因的。”
吕布有些奇怪:男欢女爱,还能有什么原因?
谁知,严氏还真说出了一个:“夫君不是一直想要个儿子?妾身昨晚也是......为了吕家的香火。”
一瞬间,吕布就松开了她,表情还很愤恨。
严氏见状,不由面色大惊——她今天中午不知为何,就担忧吕布会寻花问柳。
毕竟失去过并不可怕,可失去后又重新拥有,且拥有后比之前还好数倍,就再也不想失去了。
那样,她会崩溃的!
严氏瞬间面色惨白,声音都有些颤抖:“夫,夫君,妾身说错什么了吗?”
“没说错,只是做错了。”吕布面无表情。
很快发现对方神色不太对,又赶紧装作悲愤的模样,道:“为了吕家的香火,你就那样为所欲为......把某当什么了?”
“当,当什么了?......”
“分明是当牲口使!”
严氏一愣,随即才转忧惧为喜怒,上去就是一顿小粉拳:“夫君!.......你坏,不许这样说妾身。”
然后,还突然主动死死地抱住了吕布,道:“以,以后也莫要这样吓妾身,妾身真的好害怕......”
吕布当时心就软了,也紧紧揽住她柔弱纤细的身姿,笑着安慰:“怕什么,为夫又不会跑。”
“不是怕你跑......”
严氏摇头,认真道:“是怕你突然哪天醒来,又变回从前的样子。妾身又不知,如何才能让雷再劈一下......”
吕布登时一脸无奈,故意郁闷看着她:“有你这样的吗?......整天没事儿老盼着,丈夫被雷劈?”
“哎呀,不是.......”严氏想解释。
如今的她,半分没有刚开始心如死灰的模样,反而更像第一次恋爱的娇羞少女。
可还未想好如何回答,就蹙了下眉:“夫君,这是喝酒了?”
吕布瞬间想起,严氏之前很讨厌吕布喝酒,赶紧解释:“在营中喝了点,主要是为了给属下接风,和为士卒们庆贺。”
“某也没贪杯,喝了两樽便回来了,还赶紧洗了脸、漱了漱口......”
话刚说一半儿,就见严氏神色不对了。
不是那种厌恶和嫌弃,反而是想到了什么后的蠢蠢欲动,目光中都多了几分妩媚和狡黠:“偶尔喝些也无妨,喝了反而更增兴致......”
“夫君,天色也不早了,我们该安歇了。”
“??”
吕布当时大惊,突然想起一句话:女人的嘴,骗人的鬼。
不爱你的时候,你喝酒就是一种罪;可当她心里全是你时,你喝酒后就只想着拉你......咳咳。
“果然,你还是把某当牲口了......”嘴上抱怨着,他身体却很诚实。
甚至不待严氏拉他,还一把将温香软玉横抱了起来。
就在此时,门外静娘的声音传来:“主人,前院有人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