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陈青睿一脸冷静地回答道。
陈青焰冷笑一声,却还是没有发作,而是宽宏大量地说道:
“哦,那你继续说吧,我倒要看看,你还能编排出些什么东西?”
陈青睿想了想,却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一脸奸笑地拒绝道:
“唉,我是没说完,但我就不继续说,嘿嘿。”
听到这话,又看了看陈青睿的那副模样,这时的陈青焰,意外地一点都不生气了。
因为,她觉得自己似乎完全没有任何必要去和陈青睿这种人去计较。
她摇了摇头,又叹了一口气,问道:
“所以,你来我这里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除了告诉我你那已经过时了的大新闻,和当面造谣污蔑我之外,还有别的什么事情吗?”
“还有……还有踹你的椅子啊。”陈青睿思索了一下,得意洋洋地说道。
“……”
陈青焰沉默了一会,她一时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最后,她缓了缓,才一脸讥讽地说道:
“呦,刚才不是还在嘴硬的吗?怎么现在就承认了,终于承认这椅子是你踹的了?”
谁知,听到陈青焰的这句话,陈青睿却一脸委屈,好像蒙受了什么天大的不白之冤一样,他指着陈青焰说道:
“你,你怎可凭空污人清白?
我什么时候承认你这椅子是我踹坏的?
我只是有踹这个椅子的想法,但实际上,我并没有踹这个椅子。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不管你相信不相信这个椅子是我踹的,反正我是不相信这个椅子是我踹的!”
听到这话,亲眼看见他踹坏椅子的李鸢宁、陈青焰和小春,这时,都彻底无语了。
陈青焰也实在不想和陈青睿再纠缠下去了。
这没有任何意义。
于是,她一脸不耐烦地说道:
“行了行了,我今天下午还有正事要做,没空搁这里和你扯犊子。
这椅子我就当它是自己丢了,没事的话,你还是快快圆润地离开这里,别呆在这里碍眼。”
陈青睿一脸好奇地问道:“你有什么正事啊?”
陈青焰压抑住不耐,尽可能温和地回复道:
“还是昨晚春名山车祸的事情,我们怀疑妖匪的奸细混进了渔阳城。
爹爹命令我统领咱们家在渔阳城中的手下,协助官兵进行大搜捕。
我待会儿要去袁家找袁拓湖商议关于配合搜捕的事情,毕竟袁拓湖是统领渔阳官军的将领之一。”
闻言,陈青睿一脸骄傲地说道:“嘿嘿,咱爹从来就不会让我去干活!”
看到陈青睿那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神情。
陈青焰一脸嫌弃:“就你那德行,能做什么事情?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听到陈青焰的“夸奖”,陈青睿笑的更加开心了。
突然,他好像想起来什么,叹了一口气,说道: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老袁他英年早逝。
我们渔阳四少现在只剩了三个,现在,老赵和老楚肯定也得到了消息。
他们现在应该很难过吧,我要过去安慰一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