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难怪小巴司机,车里坐着一车的犯人,你也会不开心。
至于为什么五个犯人就是一车犯人,那是因为在赤柱监狱附近根本就没人。
没人自然没有顾客了。
小巴司机一边开着车,嘴里还一直嘀咕着晦气。
“真是撞到鬼了,倒霉起来,真是防不胜防,没办法了,等会到了市场上买些去晦气的东西,把车子好好洗洗……”
心里想着,这年头只要进过监狱的人,没什么好东西。
他不相信这几个人出来会重新做人。
狗改不了吃屎。
说的也是,除了李紧和卷毛之外,其他三人后面皆是监狱的常客,进宫就跟回家了一样。
往后他们所犯下的事,是越来越大。
李紧是个卧底警察,卷毛是维护女人权益的女权斗士,如果是不被人陷害进监狱,没准以后能进立法会。
之后小巴司机一路一直嘀嘀咕咕,阴阳怪气的面孔,鄙视着几人,言辞也逐渐越来越过分。
闻言,福星五人的面色也逐渐不好起来。
小巴在等红绿灯时,小巴司机遇到了同行。
“小李,一会打不打麻将?”
“打什么麻将,这大早上比遇到尼姑还要倒霉。”
“你开什么笑话……”
“你不知道,你过来看看,保证你一瞧就明白了,个个脑门上啊,都有个囚字!”
小巴司机的这句话,是彻底得罪了车上其余五人。
个个脸色都黑了下来。
虽然小巴司机说的是事实,但人都是想听的话,没有人喜欢听坏话。
绿灯了,小巴司机继续开车,看着后面的车在按着喇叭催促。
“急什么?赶着去靶场啊!”
你听听,这话说的。
几人坐过牢的,自然好脾气没有,坏脾气倒有不少。
李紧甩了甩头示意几人搞事情。
他身先士卒,起了个带头作用。
走到驾驶位边上,拿起小巴司机的香烟叼在嘴里,随口说道:
“哎,卷毛你是怎么进去的?”
卷毛用蹩脚的口音瞎掰:
“别提了,小事情而已,搭个车那司机对我逼逼赖赖的没完,我就很随便给了他几刀,就被判了三年,真是倒霉。”
凡士林紧接着说:
“你那算什么事,我才是真的倒霉,有个司机瞪了我一眼,我一拳就打爆他的眼睛,就这样我坐了两年,你捅他几刀才判三年,你划得来。”
排气管:“这么说起来还是我比较划算,那次我把溜酸淋在那司机头上,也不过坐了半年而已。”
茶壶也插上嘴:“排气管,你运气比我好啊,我那次也用溜酸就被判了五年。”
“什么?用个溜酸就五年,你淋在他什么地方,该不会是……”
说着排气管就看向茶壶的下面凸起位置。
小巴司机透过车内反光镜,瞧着这一幕,胯下不由一紧。
开车的手都有些不稳,差点和一个婴儿车撞上。
车上几人被刹车搞得人仰马翻,狼狈不堪。
“哎,你是怎么开车的,信不信我……”
李紧抓着司机的衣领吓唬着,但话音还未全部落下。
司机就做出一副怂又害怕的表情。
“对不起,对不起几位大哥,我不是故意的。”
排气管大方的摆了摆手:“算啦,算啦,我们还是回到正题上,茶壶你淋他那里了?”
“我没淋他,我只是好心的让他喝下去,瞧他说了半天,还以为他渴了嘛!”
“啊!”
小巴司机颤颤巍巍,脸上豆大汗水滑落,当场就被五人吓得不敢回头,他害怕让这五人误会,专心致志开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