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到底是谁?”
施密特抛掉了往日的从容,他激动的抚摸着自己的下颚,红光从皮肤下透了出来。
这是他注射超级血清的后遗症,这使他变成了怪物。
施密特发疯似的怒吼,他一拳狠狠的打在了那刻有精美浮雕的墙壁上,在巨力的作用下,浮雕变得粉碎,大片大片的碎石从中掉落。
上次也是如此,就在厄金斯教授马上要研发出完美的超级士兵血清的时候偷偷溜走。
而这次,就在他马上获得超立方体的时候,不知被谁截胡。
他感觉自己被命运无情的戏耍了,就像是马戏团的杂技演员一般。
这让他出奇的愤怒,仅仅是击碎墙壁还远远不够,他看着眼前的石棺,发疯似的将石棺中的尸骸砸的粉碎,然后狠狠的一脚将石棺踢出无数条裂痕。
就在施密特发泄着怒火的时候。
“哒哒。”
教堂的二楼传来了靴子触碰石阶的声音。
“施密特,你还是和原先那样,喜欢发疯吗?”
众人听到了声音,向着发声处看去,一个年轻人穿着纳淬的军官西装走了下来。
士兵疑惑的看着从楼上走下来的人,他们十分疑惑,在滕斯贝格没有人敢同于施密特这么说话。
而且他们对这个穿着军官西装的也并不认识,而且他们占领腾斯贝格这么长的一段时间,按理来说总该对这种军官有着印象。
而施密特听着年轻人说话的语气似乎有些熟悉,只是脸却十分的陌生。
“你到底是谁?”
施密特皱着眉头问道。
“我先前就和你说过,你自认为完美,但实际上只是一个害怕过去的可怜虫。”
“仅仅只是稍遇挫折,便像个小孩一样急的发疯。”
年轻人停在楼梯的平台上,他修长的手指扯住了自己的脸皮,接着狠狠的一用力,一张血淋淋的脸皮就被扯了下来,露出了安托的相貌。
“好久不见,施密特,你还是毫无长进。”
安托将血淋淋的脸皮扔到了私密特面前,早已破碎的石棺上。
“是你?”
施密特看到安托的脸,差一点就被安托这个罕见气晕。
“还真是好久不见啊,安托。”
“那么超立方体也同样是你搞的鬼?”
施密特咬着牙对着安托说道。
而这个时候一旁处在懵逼状态的格斯特也回过神来,这正是前段时间去树叶酒吧与谈话的那个人。
只是具体那天的谈话内容不知为何就仿佛记忆被删减般,他同样也记不清为什么安托也会出现在这里。
只是令他绝望的是,他没有想到安托竟然也是纳淬,而且看样子似乎军衔还不小。
“格斯特教授,你不要误会了。”
“我曾经是纳淬的一员,但是我早就退出了纳淬,成为了一个正义使者,一个罪恶的丧钟。”
安托似乎看出了格斯特教授眼中的绝望,向着他解释道。
“这就像同学聚会一样,有时人总需要怀旧不是吗?”
安托指了指自己身上的军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