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谭市，晚上9：23，红驯鹿酒吧。

刺眼的灯光，躁动的音乐，舞池中央跳着脱衣舞的女郎，和往常并无不同。

刚刚开门的缘故，酒吧内并没有多少人，托马斯·韦恩独自坐在靠近后门角落。透过嫣红的灯光，托马斯思考着集团的内鬼。

利用集团开发的药物做着某种骇人的实验，而大部分员工也好像被人用某种手段洗脑。

“您的威士忌。”侍者将端上来的三杯没有加冰加水的威士忌放在桌上。

托马斯看着侍者的背影，舔了舔嘴唇。他将三杯威士忌倒进一个杯子里，端起酒杯用鼻子去嗅它的香气。

粗质的香精，刺鼻的酒精味混合在一起直冲托马斯的鼻腔。

“草。”托马斯骂了一声，哥谭市夜晚的罪犯逐渐开始猖獗，这让他几乎没有时间陪伴他的家人。

托马斯从大衣的夹层中拿出一包烟来。

深吸一口，烟伴随着颗粒物填充胸腔，尼古丁与酒精刺激着托马斯的神经，这是他维护正义后染上的恶习。

“呼。”

将抑郁之气呼出胸膛，托马斯湛蓝的眼睛盯着自己的手表。

9:28。

皮鞋踩在地板上哒哒声响起，穿着长筒皮靴的凯西从酒吧后门进入了酒吧，这是他的搭档，他隐瞒了自己的身份，在贫民窟寻找到的黑客高手。

因为群众们厌恶着韦恩集团，单打独斗太过艰难，而集团中有着散发恶意的毒瘤，他害怕打草惊蛇。

“还行，没有迟到。”凯西穿着那件极具硬朗风格的立领夹克，笑着向托马斯说道。她快步的走向沙发，她舒适的靠在沙发靠背上。

“来一根？”

托马斯将桌上的烟盒递了过去，他知道凯西这个烟鬼绝不会拒绝。他与凯西的接触中，凯西总是烟不离手。

凯西接过烟，将烟叼在嘴上，双手在身体间上下摸索。过了半晌，她抬起头看向托马斯。“借个火，托马斯。”

“今天又要调查哪个黑帮？又或者说让我追查什么线索？”接过托马斯递过来的火机，凯西深吸一口。“今天该死的黑帮又开始去贫民窟敛财了，他们就像骇人的怪物，我感觉我快要窒息了。”

“这傻逼哥谭真他妈烂透了，就不能有一个有着实力的市长来改变这一切吗？”

托马斯听着凯西的抱怨陷入了沉思。

或许他可以担任市长，从上层整治下哥谭…至少要让警局恢复公正。

......

“托马斯，你现在很危险。”

痛饮了三杯威士忌后，凯西看着坐在沙发上仰着头看天花板的托马斯。

“恶棍们，那些该死的疯子他们似乎成立了一个什么吉利蛋组织，现在正在城市中大肆的破坏，作恶。”

“他们是散播者，是传播疯狂的寄生虫，文化的破坏力远是物理打击数倍。”

“只是流行文化的传播，便将大批男人变成了娘娘腔，更别说这是掺杂了某些化学污染的恶意。”

“甚至是没有感染的平民，也似是陷入某种怪圈，就像是被洗脑，彻底沦为了一颗无用的废棋。”

“他们陷入了某种皈依者狂热，将自己的生命置之身外，将正直视作恶魔，将染病的原因归结于集团或者高层的某种实验。”

“而你高调的调查以及高效的摧毁犯罪的窝点，被他们敌视，你的生命会被他们视作投名状。”

“无论是洗脑后的市民，还是疯狂的罪犯，你是他们的大山，是圣伯尔纳，你将会永远被荡妇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