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就是——

“除了契约上所规定的，其实契约本身还有不凡的力量。”

月城琉璃看着从契约内容回过神的少女，接着，用着诚恳的语气向她解释着。

“契约是法术缔造的链接，由使魔契约链接着的双方，通过一定的学习，能够使用对方部分能力。”

“神宫桑只是普通人，但是我——可是拥有神秘力量的魅魔哦。”

“所以我觉得，这个契约对于你而言也不算是坏事，不是吗？”

“我说的成为魔法少女，可不是随便问问的。”

“……”

房间之内陷入了片刻的安静。

看完契约之后的神宫霏雪，再听过他这番言论之后，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攥着裙摆和领口的手稍微松了一点，不过——

少女还是冷着脸。

“就算真的是如此，你只谈对我有利的，对我不利的呢？”

“违背契约的惩罚对于我而言是不可承受的，但是对你来说，同样如此吗？”

“何况其中，【不违背自身意愿】、【合理】这种不严谨的表述，是否为这份契约留下了过多的可操作的空间？”

“这种可操作空间对于我而言难以利用，因为我是弱势方，那对于你而言呢？”

“所以说到底，这是一份披着平等外衣实则处处不平等的契约。”

做出总结，神宫霏雪盯着他，目光锐利。

“……”

月城琉璃的微笑渐渐消散。

“哑口无言了么？”少女又用着微讽刺的语调说着。

“不。”他摇了摇头，接着，重新，嘴角出现了一点满意的笑意。

“神宫桑，我觉得我开始喜欢上你了。”

“……”

说是喜欢，然而语调上是“面对某种有趣的玩具”的喜欢，神宫霏雪听得出来。

“但是没办法，弱肉强食的世界就是这么残酷。”

月城琉璃感慨着。

“你说的这些都没错，但现实就是，你拒绝不了。”

“何况，契约的确有漏洞，不过对我们之间来说，就算没有漏洞……嗯……”

月城琉璃说得很委婉了，他的意思就是，就算没有漏洞，实力的差距也可以让他轻而易举地支配神宫霏雪。

“所以如果真想对你做点什么，我没必要多此一举地利用这种漏洞。”

“对比起地狱里的那些真正的恶魔，我觉得我还是很有道德的，请放心。”

“……”神宫霏雪没有讲话，只是默默松开了已经捏着苍白的纤细手指。

“好了，契约的内容已经讲完了，接下来，就让我们讲讲之后的事情吧。”

月城琉璃也没在意神宫霏雪现在到底是什么想法，就自顾自地往下说了。

“首先，身为你的使魔，自然，今后我就要在这里住下了，请多多指教。”

“其次，嗯……身为一名魅魔——给你科普一下常识，魅魔是需要精气才能生存的。”

“并且，身为契约者，这种涉及使魔生存问题的要求，是要满足的。”

“你知道魅魔要怎么才能收集精气吗？”

月城琉璃用着毫无侵害性的无辜眼神打量着神宫霏雪。

神宫霏雪精致的面孔，在转瞬之间变得极为苍白，失去了血色。

她咬着唇，手指又一次捏上了制服的衣领，另一只手，往下扯着裙摆下沿。

只是，想想吧，这个画面，一名十六岁的漂亮女高中生，摆出这种姿态……

本就好看的面容，一点羞愤的表情更显魅力，葱白的手指捏着洁白的衬衫衣领，上面一点是裸露着的雪白脖颈。

青春感十足的学生制服，小小起伏的身段。

下半身是百褶裙，不算怎么往下扯，裙摆都只能遮盖到膝盖处，往下，纤细的小腿包裹在黑色的长筒袜中。

养眼的美少女，这种几乎不具备任何抵抗作用的抵抗，反而更能激发人的犯罪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