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中的长矛,有足够的长度先敌攻击并伤害到敌人.而敌人骑在马上,等于被固定在位置上无法腾挪闪避,成了现成的靶子......
只是心中那如临大敌般的危机感觉是怎么回事?大河权兵卫实在有些困惑......
“杀!”眼看来骑已经冲到了他预定的出手距离,大河权兵卫毫不迟疑的大吼一声,抖动着长矛刺出了他生平最得意的枪术绝招......
闪亮的矛头化成了五道长虹,几乎将骑士在马上的整个身影罩住,无论他在马上怎么闪躲,都无法逃脱长矛的刺击范围......
“他死定了......”大河权兵卫大喜,而这匹高大神骏的北地马也将成为他的战利品......
只是,只是马背上怎么空无一人?见鬼了不是,人呢?
长矛刺空了,大河权兵卫不可置信的看着空空荡荡的马背,怀疑骑士是不是跳下马了,他急忙往马身后看去......
北地马与他擦身而过,而他的注意力全放在了马身后......
马背上人影一闪,刀光掠过,大河权兵卫斗大的头颅飞起,脸上还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
他死得很冤枉,如果他知道佐竹义重的骑术能力值是五的话,就决不会这么大意......
在太阁天下游戏世界里,骑术能力值达到五,就能拥有蹬里藏身的骑术绝技.
佐竹义重在马上甚至比在地上更灵活方便......
只是斩杀了大河权兵卫后,佐竹义重有些踌躇,要不要喊出那句让他感到羞耻的话,敌羞吾去脱他衣......
日语中这是敌将已被讨取,首级在我手的意思,但佐竹义重每次喊出这话总会想起那个中文谐音梗,总使他感觉有种断背山的羞耻......
不过佐竹义重还是喊了出来,为了战局所想,他得让敌方武士知晓这个事实,同时还能鼓舞已方那些浪人武士的士气......
果然,在看到他手中大河权兵卫的首级和倒在地上的无头尸首后,敌方的武士顿时骚动起来,而那些勉力抵挡的浪人武士却士气大振,不少人拼死开始了反攻......
数个敌方武士冲了上来围攻,但在佐竹义重的刀下很快就饮恨当场.而他们的死亡,使佐竹义重的周边成了禁地,再也没敌方武士敢靠近......
身后传来了喊杀声,佐竹义重策马转了个圈子,发现是真壁氏干这小子一马当先冲了过来,右手还挥舞着一根大木棒,也不知在那里找到的.
只要被他碰上的敌方武士,不管有没有对手,他都是当头一棒.人挡杀人,没有人能挡得住他一棒,不是人亡,就是武器被击飞......
他的身后是五十多名骑着木曾马,挺着三米朱枪的家族旗本武士.
在和田昭为的指挥下,五十来骑撞入混战中的人群,如汤泼雪,很轻易的就击溃击杀了第一波阻挡在冲锋方向的敌方武士......
混战中的大多数敌方武士已知大势已去,胜负已定,开始寻求脱身之法......
也有小部分敌方武士发出绝望的怒吼冲向佐竹家的家族旗本武士,为自己的主君尽最后的一份忠义......
整个战场的态势也很明显,佐竹家胜利在望,那珂郡地方联军的家族武士开始落荒而逃,对岸的农兵更是先一步溃散而去......
对岸敌阵还簇拥着的那群人也开始后撤,并分成了两个方向,其中一个方向还有两百来人,看他们旗帜上的家徽,是江户家和大掾家......
佐竹家的农兵发出了欢呼声,他们冲过了清溪,并不是要追击敌人的农兵,而是直往敌军大营奔去,那里或许能找到一些战利品......
真壁氏干一脸兴奋的冲到了佐竹义重的身边,他身下的北地马喘着粗气,浑身冒汗......
佐竹义重这才发现他手中那根沾满血肉脑浆的大木棒竟是一根胳膊粗的树干,很显然是临时弄来的,树干上还有着明显的刀剑修削的痕迹......
“你啊,还没元服呢......”佐竹义重很无奈的看着真壁氏干.
和田昭为过来了:”少主,我们胜了......”
“为什么足轻队没跟上来?”佐竹义重有些恼火:”你让人传令,让足轻队马上去追击逃离的江户家和大掾家的人马,敢违令者,杀!”
“是,少主.”和田昭为离开了.
佐竹义重这才把目光转向了从地上坐起来的那个年轻的浪人武士:”你叫什么名字?”
年轻的浪人武士看着佐竹义重,十分激动:”我,我叫新藤信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