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玉茹出了戴怀秀的房间，立刻离开了不思归，往僻静处行去。

等到了一条暗巷，她站定身形，冷冷道：“出来吧！”

戴怀秀现出身形：“顾姑娘，你们刚才说的话我听到了……”

顾玉茹道：“要不是公子说已经控制了你，你此刻怕是没命了！”

戴怀秀秀眉一挑：“顾姑娘好大的口气，要不咱们比比？”

顾玉茹往腰间一抹，掏出一柄软剑，道：“那就试试！”

戴怀秀心里埋怨自己，怎么说着说着就扯到打架上面了？

于是，她口气一软：“顾姑娘，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意思是，你说是被派来协助公子，帮他补足缺陷的。而公子唯一的缺陷，就是那方面。”

顾玉茹纠正道：“我刚才旁观了一阵，公子那方面很行！”

戴怀秀摇摇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意思是，你是奉命来陪公子睡觉的，能不能好好执行命令呢？”

顾玉茹见这美丽女子说话如此直白粗俗，有点诧异：“我看姑娘你也挺享受的，怎么还要我帮忙？”

“我哪里是享受了？你也听公子说了，我是被他控制了的。而我作为一个青楼女子，还要赚钱的……”

顾玉茹更吃惊了：“公子居然白嫖？可我听说他很有风度的，从不欠钱！”

戴怀秀发现自己越说越乱，直接道：“这么说吧，我不愿意在那方面伺候公子了，还是你来吧！这也是我跟在你后面，找你的原因。”

顾玉茹看了眼戴怀秀：“这位姑娘……”

“我叫戴怀秀！”

“戴姑娘，我有点看不懂你了！”

戴怀秀直接道：“你不用看懂我，就说你愿不愿意代替我……”

“我不愿意！我虽然奉了大人和师尊之命，但是公子有你，我完全有理由不执行命令。”

戴怀秀语气一软：“顾姑娘，算我求你了！”

“没办法！我还有其他任务，失陪了，戴姑娘！”

看着顾玉茹离去，戴怀秀一脸惆怅地返回了自己的房间。

苏驰已经离去，戴怀秀坐在桌前，不知道想些什么。

破万纸轩，苏澄在澡房里接待了在外面流浪了几天的白灵。

“怎么样？这几天在外面还习惯吧？”

白灵带着愁苦的语气道：“如果不是看到美女就有了冲动，其实我还是挺习惯的！那个叫曹代明的家伙还真是色，一看到美女就能主导我！”

苏澄也有些无语，于是问道：“这几天你看到了几个美女？”

“一个！”

苏澄：？？？

“白灵啊，你看看你，出去几天，怎么就这么脏了？”

苏澄一边说落白灵，一边替它搓洗。

“主人，这能怪我吗？外面环境就那样，哪能不脏呢？对了，你搓出来的东西呢？我想喝一滴！”

“你等着，我去拿！”

苏澄放下刷子，走到澡房一个隐蔽角落，拿出了那个装有元液的玉石小瓶。

“就一滴啊，多了我怕你受不了！”

白灵仿佛一个饿死鬼，贪婪地吞下那滴元液，然后闭上眼睛开始吸收。

由于有多次服食的经验，苏澄倒也不担心白灵会出状况。

等到白灵吸收完成，苏澄也完成了替白灵洗澡的工作。

“主人，我这两天在城外住……”

“你跑城外住干嘛？”

“我怕自己见到美女又忍不住，还不如去城外荒郊野地好些。我在城外这两天，发现海上来了一支船队。”

由于白灵相当于吞食了曹代明的身心，所以思维和词汇量并不匮乏，但是上限嘛，就看曹代明的水平了。

“船队？干什么的？”

“我趁他们到林子里砍木头的时候听了几句，似乎是从旦州开过来的水师，帮助什么长史完成任务。”

听了白灵的话，苏澄有些疑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