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星河刚想撸起袖子好好和她打一架,把她打趴下呢。
可就在这个时候,意料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林映纯竟然道:“等等!”说完,一双眼神贼无辜,还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徐星河呃了一声,“等什么?”
大概几秒钟过去了,林映纯居然一翻身坐了起来,然后一抿嘴唇,我靠,这婆娘,不耐烦地推开了徐星河,就晃晃悠悠地下了床,也不避讳,将敞开的浴衣在徐星河面前慢慢系了上,最后一拉腰带打结,“算了!睡觉!”
你妈,她搁这儿等着呢!
你撩拨完了,人就走了?
有着道理吗!
徐星河啊了一声,“算了?”
林映纯真的有些醉的感觉,嗯,真的装!
她摇摇晃晃地走了两步,身子还故意撞了一下椅子,但很快又调整了步伐,在桌子上摸了摸找到了自己房间的房卡,脚步蹒跚地就往门口走,撂下一句,“明天十点走。”
真的跟她好醉了一样。
要不是徐星河是真的见过她喝醉的样子,那还真信了她的邪!
徐星河此刻可以说是有点咬牙切齿道:“你怎么……”
不过林映纯没等他话说完呢。
已经把门打开出去了,碰,门被甩上。
外面紧接着咚地响了一声。
目瞪口呆的徐星河坐在床上,差点直接跳脚骂娘,林映纯你大爷,你他妈可真行!
逗我玩儿呢啊,这还没怎么着呢你丫倒是撤了?徐星河算是看明白了,这他妈就是来自她的拉扯。
林映纯这婆娘不简单啊!
难怪不说之前让柳姨对她服服帖帖的。
她这不是折腾我呢么!然后让老子憋死,等你实在太难受之后,她再给你甜枣。
你他妈把当成柳姨了?
要调料我?
徐星河真是服了她了,没有你这样的吧??
早知道让你一边去了,就不该给你打针的。
果然是个疯婆娘啊!徐星河坐了一会儿,哭笑不得,完全理解不了林映纯脑子里装的什么!一天天的太缺德了啊!
第二天。
天完全亮了。
酒店房间里,徐星河昨晚睡觉也没拉帘子,是被刺眼的光线给晃醒的,迷迷糊糊地一看外面,于是他就困呼呼地摇晃着脚步过去将窗帘拉上了,昨晚心里燥热得不行,洗了個冷水澡,把瞌睡还给洗走了,很完才收拾好心情睡着。
起来困得要死。
旋即又一头倒在了被窝里,准备再睡一觉,没办法,太困了啊,都怪那疯婆娘。
迷迷糊糊眯了一会儿。
嗯?
天儿亮了?
徐星河后知后觉的眼睛揉巴揉巴的睁开了,这下清醒了一点,这个天,天能这么亮的时候,一般都是上午了啊,已经不能算早上了。
额,还忘了时间了,
徐星河一看表,好家伙,都十点钟了。
偏偏这个时候,徐星河的手机也唧唧喳喳地叫起来,一看号码,徐星河就头疼不已是林映纯打来的。
咱就是说。
能不能只要柳姨,不要林映纯了啊。
这女人,徐星河都想惹不起他躲得起了。
不过,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柳姨目前和她。
那就是绑定的状态。
密不可分。
诶,这么一想,徐星河愈来愈觉得,林映纯有点东西。
相当于用柳姨,把她自己狠狠的向徐星河推进了。
接吧。
“喂,林映纯。”徐星河拿起电话,困意也小了许多。
徐星河理所当然道:“出发吧,我东西都收拾好了。”
徐星河咳嗽了一下,赶紧道:“那个什么,我这边还没弄好,马上。”
林映纯愣了一下道:“还没弄好?昨天不是告诉你上午十点准时出发吗?柳姨说的话,你都放在心上,我说的你都当耳旁风是吧?”
徐星河听她这个语气,真想揍死她,道:“那我也得收拾东西。”
顿了顿,只听那边的林映纯道:“你别告诉我你还没起床呢?”
徐星河咳嗽了咳嗽,张口就来“起了,早起了。”结果那边突然没声儿了,徐星河还纳闷,“喂?喂?”
下一刻,敲门声就碰碰响了。
“开门!”林映纯清灵的声音从门缝里溜溜的钻了进来。
徐星河真是无语了,这林映纯,只好紧了紧睡衣走下去。也没穿拖鞋,踩着地摊到了门口无奈把门拉开。
外面的林映纯已是一身出门的打扮了,外套也挂在了身上,一看就是早都准备好了,可反观徐星河。
头发也乱的。眼里还带着倦意。困意朦胧的表情下裹着一身儿皱皱巴巴的浴衣,一看就是刚睡醒。
林映纯眯着眼睛,地看看他,“这叫早起了?”
徐星河难得多说什么,只是敷衍一句,“昨儿睡晚了,我也没想到,我记得我还上了闹铃了呢。”心里话却道,你他妈还赖上我了?还跟我兴师问罪上了?妈的,要不是你昨天突然跑了,我能睡的那么晚么。
哦,也不对,可能睡得更晚也不一定。
林映纯抄着手道:“没起来就是没起来,找什么借口。”
徐星河和不耐烦道:“那你外面等会儿我吧,我先洗漱穿衣服。”
林映纯推开他就走进屋里了,看看表,“快一点,给你十分钟。”
徐星河都不想搭理她了。
林映纯往沙发上一坐,翘起二郎腿,幽幽道:“还有九分五十八秒。”
你是被打少了。
徐星河想着,别栽他手上,面上不吭声,去洗澡洗头了。他洗澡还是很快的,也没打浴液,就是拿洗发水快速洗了个脑袋就出来了,十分钟都没用,而且洗澡的时候还拿来牙刷顺带刷了个牙,擦干身子,徐星河从卫生间出来了。
屋里。
林映纯正猫着腰儿在桌子上找什么。
徐星河眨眼道:“你干嘛?”
林映纯也没回头,轻轻的道:“发圈。”
徐星河才想起来,昨儿夜里来的时候,林映纯好像是盘着头发的,现在却是散着,应该是昨天掉在这里了,于是徐星河回忆了回忆,才走向墙角那边,果然在地摊上发现了,低头捡起来,“这儿呢。”
林映纯一看,嗯了一声。
徐星河递给她,“我得穿衣服。”
林映纯不咸不淡的道:“哦。”
徐星河真想一屁股给她坐死,但是一瞄她,想到昨晚自己在她那个地方为所欲为的画面,徐星河不禁沉默了一下,顿时宽容了许多,也没那么大的气了,拿上了自己的衣服袜子去了卫生间,门一关,在里头把衣服都穿好,出来后又整理了整理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可整理的,就是拿上钱包手机之类的玩意儿,他和林映纯的行李都在后备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