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华又来了劲,从上边爬了下来,“我觉得很行,来,徐哥,继续。”
期末考试前,是有几天复习时间的,没课,这也是图书馆最打挤的日子。
徐星河并不想去图书馆的,奈何栾清梦给他占了座。
一大早,寝室门都刚刚才被宿管阿姨打开的时候,徐星河打着哈欠,栾清梦就提着一袋子的早餐,在外边小心翼翼的等着徐星河了。
看着徐星河从寝室里边出来,栾清梦就赶紧迎了上来,把早餐递给了徐星河。
徐星河也没客气,吧唧吧唧吃了几口,一路去了图书馆,图书馆是不允许一个位置占很久的,所以一大早,就是一群人等在图书馆门口,等着开门进去抢位置。
徐星河和栾清梦来得早,当然是有位置的,徐星河今天完全是陪皇太子读书的,他困死了,昨天晚上张华拉着他肚复习,完事了,应该是期末完了马上要回家了,然后就拉着寝室的大家,聊起了夜天。
聊到大半夜,初中的时候牵人家小姑娘的小手都能拿出来摆半天,徐星河当然困了,倒头就睡。
不过,徐星河屁股都还没睡热,栾清梦就轻轻戳了戳徐星河的手臂,徐星河迷迷糊糊的睁眼,“干嘛?”
“这个......”
只见栾清梦默默的把一个本子沿着桌子,推到了徐星河的面前。
徐星河转过头,盯盯,“这个是?”
“我的笔记......”
“哦。”徐星河伸了个懒腰,坐了起来,“你是要我给你检查作业,对吧。”
栾清梦哭笑不得,摇摇头,“你看看,复习一下。”
徐星河就没上过几节课,栾清梦担心他挂科。
徐星河哭笑不得的随意翻了翻笔记本,抬头瞄了栾清梦一眼,“大姐,你忘了我是什么?”
栾清梦摇摇头。
“莪高考状元啊我。”
徐星河无奈的把笔记本合上,“你不用担心我的,考试而已,洒洒水的事情啦。”
但栾清梦撇撇嘴,也不是不信徐星河的实力,单纯的捏了捏手,“可是我都誊抄了两天了......”
徐星河一愣,“你临时誊抄的?”
栾清梦点点头。
徐星河叹了口气,只能摇摇头,把栾清梦特地给他准备的笔记,翻阅了起来,别说,还挺认真,抄了特别多的题下来,可能是担心这么一点时间了,徐星河知识点记不完,不如把她自己觉得要考的题目给徐星河备上。
徐星河为了不辜负贤妻良母的栾清梦一番苦心,无奈的看了一整天,只是中午吃饭的时候休息了一下。
其他时候,栾清梦都开心的跟着徐星河复习,见她开心,徐星河也只有痛并快乐着了呗。
有这样的贤妻良母守在徐星河身边,盯着他复习,他怎么可能考得太差。
连问答题的空白都快给填满了。
徐星河的字也不错的,通篇下来,一张卷子整整齐齐的。
搞得最后,任课老师看着这份卷子,改到最后,直呼这不科学。
特别是一个老师刚毋庸置疑的说他们这届大一老师圈子的大名人,比学渣还渣的高考状元,徐星河,他这个科目不可能及格,即使他给了徐星河一个考试的机会,那他也不可能及格。
前脚刚说了这话,后脚人就沉默了。
选择满分,多选满分,天空,问答,特么通通都是满分。
任课老师怔怔的看着卷子,然后叹了口气,没说话,站起来走出了办公室。
一个路过的老教授还问。
“怎么了,老张,还不回家?”
“心里闷,抽根烟。”
路过的老教授还以为是这届学生期末考试的卷子太过惨不忍睹了呢。
结果哪里知道。
是老张在纠结,自己要不要昧着良心,给徐星河扣上一分,让他挂科补考,是的,老张很他妈惊诧的发现,他一介教授,居然要昧着良心,才能给徐星河扣分了。
给他扣分昧着良心,不给他扣分,上课说的徐星河这位同学在我这里肯定是只能挂科的又历历在目。
最后老张只能找到同为徐星河班上任课老师的老吴。
“吴教授,卷子批改出来了吗?”
不同的空间,同样的心境,“......出来了。”
“徐星河......”
“我在考虑给不给他卷面满分......”
“好巧啊,我也是。”
越来越多的任课教授加入了群聊,“意思就是,徐星河,没有那一科是扣分了对吧。”
“据目前的情况来说,似乎是这样的。”
“那这怎么打分啊,我上课可是说过的,徐星河我这门课肯定挂......给他打了满分,卷面占比60%,他不就卡线及格了吗?”
“这算哪门子情况啊。”
“这么有这种同学啊。”
“任教几十年了,从未见过。”
“有点厉害。”
一阵嘈杂,最后还是一位资历比较老的老教授最后叹了口气,下了定论,“要不给他过吧,人家靠实力拿的满分,可能咱们的教学方式进度,确实不适合这种天才吧,他才会把很多时间拿去做他认为重要的事情......”
“过。”
“过。”
“......”
最终还是老张教授十分无奈的感慨一声结束了这个话题,“高考状元,果真恐怖如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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